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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31章.斗艳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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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慕一个人,就会想要得到多,所以胆子越来越大,只想做一切能让对方开心事情,以此换来多一点回应。

她知道顾渊有多聪明,很多话,无须她开口,他便能明白。

这样温存时刻对顾渊来说才是个奇迹,他留宿后宫,从来不曾和谁闲话家常,别提说什么情话了。

眼下说了这么几句,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从桌上捡起衣衫,轻轻披她身上,他径直抱起她,朝着寝宫走去。

惜华宫奴才们自然知道主子与万岁爷殿内做什么,不会这么不识趣地跑去打扰,因此统统守殿外。

顾渊抱着她空无一人大殿里穿行着,终来到里屋。

屏风之后,早有细心闲云将热水备好,顾渊坏心眼一起,忽地将怀里人放进木桶里,顿时惹来水四溅。

容真头发被水浸湿,忽地散落下来,刚从水里冒出脑袋,还未说话,就见顾渊也跟着跨进木桶,十分自然地与她贴了一起。

“皇……皇上?”她脸一黑,隐隐有点不好预感。

果不其然,他伸手环住她腰,手指轻轻缠绕着她黑发,嘴角噙着一抹笑,“爱妃累了么?”

她就知道他还欲行苟且之事!

容真嘴角抽了抽,可怜又无辜地望着他,毫不犹豫地答道,“累。”

“累?”顾渊挑了挑眉,“可朕不累。”

这样说着,他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容真镇定有点崩溃迹象,她努力争取着休息机会,“皇上,嫔妾那里……那里还有点疼。”

她暗示他,皇上您已经够英勇无敌了,只一次就让嫔妾无力招架了。

岂料这位皇上不是个受人摆布主,毫无同情心,面对求饶爱妃,他只是轻飘飘地四两拨千斤,“疼?那正好,朕替你揉揉。”

他手温热水中进入了她体内,带着恶意与技巧,又是搅动一池春水节奏。

容真才刚褪去激情又一次被挑动,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明明心里已经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顾渊命根子捉住胖揍一顿,面上还得露出一副委屈却又心满意足模样。

真是笑话,来时候不是说处理了一天政务,十分疲惫么?

这就是他所谓疲惫?一波才平,一波又起!

可是不容她多想,他唇齿已经落了她胸前,那些于她而言渐渐熟悉起来感觉重回体内,像是无数只蚂蚁啃食她理智。

他手指来来回回摩挲着她幽径,时轻时重,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情动。

朵之中隐藏着珍珠因着前一刻欢愉,尚且红肿不堪,却被他又一次找了出来,含笑玩弄着,那种刺激沿着血液传遍全身上下,叫她颤抖不已。

明明是不想要,可是被他一戏弄,她*又汹涌而来。

也罢也罢,就当是享受皇帝伺候。

这样想着,她自暴自弃了,索性放松了身子,露出疲惫不堪模样。

皇上,想要可以,请您自己动手,那就恕嫔妾怠慢了。

又是一番*滋味。

事后,顾渊将她抱上了床,容真倚他怀里,一副有气无力模样,先是被折腾够呛。

顾渊看着她,忽地漫不经心地问道,“今日皇后那儿,为何要替修仪求情?”

他知道了?

容真慢条斯理地冲他一笑,“皇上难道不觉得,这种时候,嫔妾越是替她求情,她反倒越是难受么?”

顾渊已经想过她会如何回答,意料之中答案无非两种——其一,为求自保,不愿锋芒太露,一进后宫就与修仪一决高下,无端惹人嫉恨。其二,为显示自己宽容大度,赢得个气度过人美名。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想到迎接他会是这样简单直白理由,毫不做作,也没有半点虚与委蛇成分。

若是她真装善良,恐怕他也不会这么欣赏此刻她。

笑声不可抑止地低低响起,他胸口颤动着,连带着怀里人也跟着颤动起来。

他连说三个好字,看着那双有些狡黠眼眸,忍不住又问,“朕面前露出这样小心眼一面,难道不怕朕嫌弃你?”

容真眨眨眼,胆子似乎大了不少,“若是嫔妾一直装大度,哪日叫皇上一不小心拆穿话,岂非会被嫌弃?倒不如坦白从宽,嫔妾相信皇上不是嫔妾这么小心眼人,对么?”

她说得理直气壮,却问得小心翼翼,显然是不确定能否这样对他撒娇。

顾渊心中一动,吻了吻她额头,“错了,朕同你一样小心眼,因此——”

她忐忑不安地望着他。

“因此,朕要罚你再度*!”

被翻红浪,夜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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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这一夜酣畅淋漓使得顾渊身心舒畅,次日清晨天已蒙蒙亮,还是郑安进来请他起床上朝。

顾渊侧身看了眼还熟睡中容真,她眼下有一圈淡淡淤青,显然是昨夜他将她折磨得太过火。

她像个孩子似蜷缩被窝里,只露出个小小脑袋,脸上还贴着纱布,很有几分楚楚可怜意味其中。

顾渊做了个噤声手势,郑安便默默地退到一旁,御前宫女也小心翼翼地替他穿好衣服,其间没有发出一点响动。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却发现一只雪白胳膊露锦被之外,脚步一顿,又一言不发地回到床边,替她掖好了被子。

马上就到十一月了,深秋温度已经比较低,他像照顾孩子似又不放心地帮她把周身盖了个严严实实,这才松了口气似往外走去。

郑安神色复杂地看着万岁爷背影,心道只怕惜华宫接下来这段日子都不会太冷清了。

顾渊走出殿门,忽地侧过头去问守门边长顺,“皇后可有吩咐你们主子这几日好好养伤,无须去景尚宫晨省请安了?”

长顺忙答道,“回皇上,皇后娘娘体恤主子,已经吩咐过了。”

顾渊点点头,“一会儿不用叫醒你们主子,让她多睡一会儿。”

“是。”

皇上人马浩浩荡荡却十分安静地消失惜华宫前。

而他前脚刚走,被窝里人后脚便睁开眼睛,嘴角噙笑地望着已然空无一人房间。

身子骨有些酸痛,可想而知昨夜运动有多么激烈,然而心里却有一种别样成就感。要上位,就要学会把羞耻与矜持捏得粉碎,然后吹口气,叫它们灰都不剩地随风飘走。

昨夜顾渊提到初次见面是御园时,容真迟疑了片刻,却没有说出其实第一次相遇应该是若虚殿里。

原因有两个:

第一,万一皇上问起她闯进若虚殿原因,难道她能说是为了躲避前世害了她而这辈子还不认识敬事房总管么?

第二,堂堂一国之君,没有任何随行人就跑去荒废已久宫殿里,必然是有什么隐秘事情,她若是贸然说了出来,难保不会惹来不必要麻烦。

她舒了口气,伸了伸胳膊,“闲云。”

闲云闻声,推开门走了进来,“奴婢。”

“替我衣,再迟些,恐怕就来不及去皇后那里请安了。”

“可是——”闲云迟疑了一下,“昨日皇后娘娘说过,免了主子这几日晨省,方才皇上离开时候,也吩咐了不要叫醒主子,要主子好好养伤……”

“我没什么大碍,衣。”容真自己坐了起来,语气虽是一如既往温和,但表情却是不容置疑肯定。

闲云见她这样坚持,也便从屏风上拿了衣裳帮她穿好,又叫来汀兰帮她梳洗装扮。

趁着两人都,容真一面望着镜子里自己,一面淡淡地道,“如今你们俩也都是惜华宫人了,前几日我没来得及与你们说上话,今儿就简单地交代几句。”

“虽说我今日只是小小容嫔,但将来事谁都说不准。这惜华宫里不论主子奴才,都盼着皇上能常来,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能被分来后宫伺候主子,想必宫里时间也不短了,这个道理不会不明白。”顿了顿,她放缓了语气,含笑道,“不过也无须太紧张,我从前也不过是个小小宫女,与你们二人并无不同,所以没有什么骄纵主子脾气。只要咱们凡事谨慎些,日子也乐得清闲自。”

一番话说得十分恳切,前半截是直截了当地讲明大家都是一根绳上蚂蚱,后半截则是笼络人心,当真是宫里待了很长时间,说话滴水不漏。

话音刚落,汀兰也帮她别好了后一只发簪。

闲云恭恭敬敬地福了福身,“主子教诲,奴婢必定谨记于心,时刻不忘。”

汀兰也点点头,“奴婢是惜华宫人,就定然一心想着主子,绝无二心。”

容真唇角弯弯,伸手碰了碰发髻上那只簪子。

这发簪是前几日沐贵妃送来贺礼,簪体由纯金打造,纹繁复,簪头是一朵做工精细牡丹,其上镶着些许透明玛瑙粒,似是瓣上露水,华美细致。

她摩挲了片刻,轻轻地将它抽出,然后放进了宝奁之内,转而拿起一支简洁大方翡翠玉簪,一手扶着发髻,一手别进了先前位置。

“今日我们是去给皇后请安,还是莫要别错了发簪好。”

这支翡翠玉簪是皇后送来贺礼。

汀兰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忙欠身道,“是奴婢一时疏忽,忽略了这些细节。”

容真含笑起身,顺手扶了她一把,“这些小事要慢慢来,急不得。只是须知这后宫里,很多人命运都决定于一些容易被人忽略细节,咱们不能躁进,务必每一步都走踏实,不让人抓住一点把柄。”

“主子教训是。”汀兰心悦诚服。

容真到达景尚宫时候,殿里还只有几个低位妃嫔,正主们都还没来。

皇后正喝着茶,见她来了眼里闪过一丝讶异。

“嫔妾参见皇后娘娘。”她福身行礼,礼数十分周到。

皇后放下茶杯笑道,“本宫昨日才说了,容嫔伤还未好,安心养着身子便是,无需日日来请安。今儿就见你又来了,还来得这样早,实是有心了。”

容真感激地望着她,“娘娘体恤嫔妾,但嫔妾不敢依仗娘娘温和大度就忘了礼数,只是面上小伤罢了,请安一事并不耽误。”

“容嫔不必自谦,昨儿皇上去了你那儿,按理说你伺候皇上也劳累了一晚,今日还特意来给本宫请安,礼数周到,不恃宠而骄,着实是个贴心人。”皇后大度又温柔地笑着,处处流露出谦和大气帝后风范来。

容真入了座,还没来得及端起茶杯,如贵嫔和沐贵妃就一前一后地走外面进来了。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说话是如贵嫔,声音娇媚动听,面上带着十二分笑意,“皇后娘娘方才是夸容嫔么?侍寝之后还坚持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坐着轿子比臣妾这些做车辇还要来得早,难为容嫔妹妹对皇后娘娘如此贴心,确实是个有心人。”

她笑得一脸灿烂,望着容真眼神也饱含深意。

沐贵妃就她后面一步,闻言淡淡地瞥了容真一样,不置可否地入了座。

容真哪里会不知道,如贵嫔这话摆明了是说给沐贵妃听。说她对皇后有心,也就意味着她意图攀上皇后这根高枝,而沐贵妃这个身处后宫第二高位主子显然没被放眼里。

挑拨离间原本就是后宫妃嫔信手拈来之技。

“贵嫔姐姐过奖了,嫔妾初入后宫,懂规矩不多,只能每件事都力而为,对待各位姐姐都极礼数罢了。”容真笑道,四两拨千斤地表示自己对每位妃嫔都是恭敬有加,不独是尊敬皇后。

如贵嫔却不放过她,目光忽地落她发间翡翠玉簪上,“呀,容嫔这簪子晶莹透亮,色泽均匀,可是前阵子进贡上来和田玉打造?”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容真玉簪上,而众所周知,前一阵子和田玉因数量稀少、玉质罕见好,皇上只赐给了一品以上宫妃。而一品以上,可不就只有皇后和沐贵妃么?

沐贵妃哪里会不知道如贵嫔意思呢,不过是想方设法来膈应她罢了,就算皇后真要笼络容嫔,而容嫔也乐得攀附,又与她有多大关系呢?碍着她受宠了?

她当下只是轻笑着瞥了眼那支簪子,“臣妾不若皇后娘娘这般地位尊贵,得了这样宝贝玉,自然是小家子气了些,不敢轻易赠与他人。容嫔这支玉簪当然是皇后娘娘割爱所赠,皇后娘娘慷慨大方,又体恤大家,臣妾真是惭愧。”

如贵嫔见她一派安详模样,丝毫不为所动,眼眸沉了沉,当下也只是收回目光,不再多言。

而坐容真身边不曾开口说过话蒋充仪却忽地开口道,“怎今日不见修仪?”

皇后道,“今早小路子来传话,说是修仪昨夜染了风寒,近日怕是都不能来了。本宫已经命人去请太医好生为她调理身子。不过已是秋末,天气转凉,大家还是多加注意好。”

接下来也没什么话说了,皇后就让大家各自散了。

容真才走到台阶下,就听蒋充仪忽地叫住了她,“容嫔,我与你同路,不如一起走走?”

她面容不是很惊艳,妆容也淡淡,远远不及其他妃嫔秀丽,容真看了她片刻,从善如流地说,“蒋充仪既然邀请了,那嫔妾恭敬不如从命。”

反正后宫日子无所事事,若是不走走,乘轿子回去也只是坐那空荡荡宫里继续闲着。

她打发抬轿子两个太监先回去了,由闲云、珠玉和长顺隔了段距离跟后面,自己则与蒋充仪一同散步回去。

听说这个蒋充仪是书香门第出生,进宫已有好些年了,算是后宫里老人。她容貌算不得出众,品行与才艺却是极好,当年也是因为极富文采而被选入后宫。

只是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红墙内,娇艳似女子尚有枯萎那天,像她这种平淡如水女子就没有几日风光。

不过还算好,至少容真印象里,不曾有任何人说过她不是,应该是个与世无争人。

只是眼下她找自己一同散步,意哪般呢?

难道是想拉拢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说这两天就不了,周二开始三,但是我憋不住,又把存稿拿出来发了= =

这篇应该是明天,不过为了大家不熬夜,所以提前一个小时发出来了,明天就不了。

还是一万字,写得我直接一口老血喷上屏幕,霸王们你们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默默奋斗啊……

撒个吧,撒个浮出水面我都高兴得跳非洲草裙舞了t^t,一边卖节操一边跳给你们看……

感谢所有支持正版姑娘,容光会继续努力。

dab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13-8-16 16:46:26

人生寂寞如雪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13-8-18 18:32:54

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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