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盗家经(1/2)
王奎一家人才渐渐知道少女是东汉时期的一大户人家的女儿,对于自己起死回生,为什么会被葬在樟树里少女也含糊其辞,不知是说不清楚,还是在掩饰着一些事情。
王奎和李秀花也不多问,心想这少女当儿子的媳妇不刚刚好。
于是王奎就挑了个吉日办了桌酒让少女和王奎儿子草草的成了家。
当时军阀混战,穷人家结婚都很简单,男女双方家长来吃一顿饭敬杯公公婆婆茶就算结婚了,因为女方没有家长,所以这顿饭也就王奎,李秀花,还有这对新婚夫妇四个人了。
为什么年迈的老人们总是说成家立业,成家立业,王奎的儿子成家之后,脑子竟然渐渐的好使起来了,不仅能干农活,还能读书认字,而且学习能力特别快,也不知是媳妇章雨香的功劳,还是那位算命先生说的风水问题。
春去秋来,躺在病床上的王奎终于盼来了自己的孙子,一高兴,一口气没上来就笑着噎气死了,没几年李秀花也西去了,按照父亲的遗愿,王成家把王奎和李秀花葬在王奎所说的那块风水宝地。
寒来暑往,不管山外军阀打仗打的如何惨烈,这小山村还算安宁。没人愿意来占这么一块穷地方,没油水可捞。加上是两省交界处,占领的军阀又各不同,谁都不想为了这个鬼地方和对方干上一架,一来二去,这个山村到成了当时少有的清净地。
蒋介石带领的中央军北伐之后这个气喘吁吁的国家终于能缓过一阵气来。
原本躲在深山中的王家人为了让孩子受到好的教育带着父亲遗留下的银两来到当时的杭州城谋生。
王成家的儿子王盼忠,天生聪颖考上了当时的国立浙江大学,成为当时第一批接触红色政权的学子,于是改名王革命义无反顾的加入了革命。
跟着部队长征过草地爬雪山,井冈山会师,百团大战,到渡江战役都有王革命的身影。
到了解放后,王革命被封为上将军衔,因为在渡江战役中不幸炸伤了腿,王革命就被组织安排到在当时湖南省文物局当了一名局长。
对于组织的安排,王革命一开始还挺郁闷的,让自己这位久经沙场的革命战士去管理文物,保护国家文化遗产,整天和一些历史书籍打交道,这确实有些为难他了。
不过领导安慰王革命,在哪革命不都是革命,于是也就干起了这份差事。
不用再南征北战的王革命,抽空去了杭州的老家,自己的父亲王成家和母亲章雨香正躺在藤椅上,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
为了革命二十多年没回家的王革命顿时含泪跪倒在父母面前:“爸,妈,儿子不孝,儿子回来了!”
看着二十多年没见的儿子头上也出现了白发,王成家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儿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说着把跪倒在地上的王革命拉了起来。
晚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听说儿子现在在湖南当起了文物局局长,王革命的母亲章雨香翻箱倒柜从一抽屉里拿出一本书,打开一看,是母亲的字迹。
“母亲这是?”
“拿回去看就知道了,记住只能自己看。”一直以来在王革命眼里自己的母亲是个不爱说话的人,每次开口说话,证明事情非常重要,或者非同寻常。
第二天带着疑惑的王革命拿着母亲所给的那本手抄书,回到了湖南。
这不看则已,一看王革命顿时傻眼了,这简直是一本盗墓者梦寐以求的盗墓宝典啊,里面写着风水,和墓葬机关的记载可以说是精妙绝伦,越深读,越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领一个世界一般。
王革命一直想从母亲那里问出书的来历,到母亲最后去世都没告诉他书怎么来的。
时间有过去了十多年王革命在他人的介绍下和湖南长沙的一位女知青结婚有了自己的女儿,接着又有了一个儿子。
特殊时期期间王革命因为成分问题,王革命被组织接受调查,最终没有熬过特殊时期结束,在悲愤中去世。
经历了特殊时期,改革开放,经济腾飞,一转眼就到了现代,王家的女儿王慕清和丈夫林浩乘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在上海开了一家文物拍卖公司。
王家的儿子王爱国则去了美国留学学习考古学,毕业后入了美国国籍。
转眼又是二十年,在福州的公墓里我对着外婆的墓碑献上了花环。
福建一代经常一到夏秋两季经常容易挂台风,这次来也是村里打电话说外婆的老房子的屋顶被挂塌了,希望我们作为家人能来处理一下这危房。
父母在国外参加各种拍卖行的拍卖,这任务就交到大学刚毕业游手好闲的我身上了。
外婆所住的房子是一套乡下七十多平方的老房子,沿海一带的老房子一般不会建造的太高,因为承受不住年年台风的吹刮。这些年村里面富裕了,盖房的技术手段也好了房子也就一层一层上去了。
走进外婆那间老屋,墙壁上杂草丛生,屋顶被挂下来的碎砖瓦早已把屋内的桌子床砸的不像样了。
老早的屋子地面都是硬邦邦的泥土,并不是现在的水泥地面或者什么砌砖的地面。如果长期没人走动,那么屋内就会渐渐长出杂草。这种屋子老鼠也比较多。
我象征性的收拾了一下,外婆遗留下来的器物,那些椅子凳子箱子都不打算要了。
说实话外婆的屋子里也真没什么像样的遗物。村里打电话过来原本是让我们来把里面的东西搬干净,接着去村里签个字,村里好把这一代的老区拆了重新建设成新农村。
对于我一个生长在城里的孩子这些有些破旧的东西感觉真的没有当去搬的价值,这些东西可比父母在拍卖的那些文物都感觉破旧多了。
转悠了一阵,我理走了一些有纪念价值的旧相片,其他如外婆的旧衣服,旧鞋,甚至外婆的梳子我都没打算再带走了。
人死如灯灭,留在世间的那一缕青烟无非是对这个世间最后的一丝眷恋。
突然一阵诡异的怪风刮过,老屋子的一面墙壁竟然晃晃悠悠的被吹倒在地。
这一倒不打紧,一本破旧不堪的盒子竟然从墙中冒出头来。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靠近墙壁拿起了那个破旧的盒子,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有一本发黄了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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