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自古多情空余恨(1/2)
龙僧听到箫声突然中断便知不妙三脚两步来到温义房前迎面碰到神色奋的阮伟。
阮伟高声道:
“老前辈老前辈晚辈想起他是谁晚辈什么都想起了?”
龙僧黯然的点点头沉声道:
“你快去看看你的拜弟?”
阮踏进房门云床上仅剩竹箫一枝温义不在床上却俯倒在冰凉的石地上。
阮伟大惊掠身上前抱起温义急呼道:“义弟义弟——”
叫了数声不见温义回音但见她花容灰白紧咬嘴唇状若死去一般阮伟急的热泪盈眶将她轻放在床上。
龙僧走过来把了一会脉搏摇头叹道:
“病入膏肓无法再以人力挽救!”
阮伟心中一急伸手抓住竹箫眼睛瞪得好像铜铃般状甚骇人那寸许厚的竹箫被他捏得手印深陷半寸。
好一会儿他才转过来悲声道:
“真没救了吗?”
龙僧道:“目前只有等师弟带回血花才能救他!”
阮伟泣声道:“虎前辈一定能带回血花吗?”
龙僧叹道:
“冰漠血花可遇不可求我曾费了数载的功夫而未曾找到一株如今他能不能活命唯有天意!”
阮伟心想这希望太渺茫了急切之下运起内家真元在温义腹上慢慢推揉足足推了数刻时间温义毫无动静却累得他汗水直流。
龙僧道:“没用!没用!不要把自己也累坏了。”
阮伟废然罢手长声一叹泪水滚滚流下。
阮伟泣不成声道:
“老前辈去憩息晚辈……陪……她……到天亮……”
龙僧被他兄弟间的真挚情感感动得连连叹息不忍再呆下去缓步自去。
龙僧离去后阮伟为她除下靴子脱下长衫布帽解开布帽如云的秀披散两旁。
盖好皮毛制成的厚被他就坐在床手抚竹箫呆呆的看着她有时候想到伤心处悲叹不已。
第二日清晨龙僧奇怪早上怎么没听到阮伟的叹息声走过去一看床上只剩温义一人阮伟不知何处去了?
他蓦然觉温义是个女子大吃一惊暗道:天下竟有女子能装扮得如此酷似男子!
突见墙上用手指写着一行字:
“晚辈去找血花!”
龙僧暗暗摇头他心中根本无法肯定谁能找着那传说中的血花!
中午时分龙僧正在殿堂中打坐轻飘飘走进一人那人轻功之高直走到龙僧面前龙僧才警觉到。
龙僧慌忙睁开眼看清身前之人才心安道:
“是师弟!”
聋哑虎僧一点没变黝黑平凡的面容微微一笑合什行礼龙僧看他手上没有拿东西急问道:
“有没有找着血花?”
他说的是天竺话聋哑虎僧虽是聋子但看龙僧嘴唇的震动便知其意立即从怀中掏出一个铁盒。
打开银盒一道血光冲射而出。
虎僧含笑拿出一朵碗大的花那花血红的鲜夺目好似红色钻石一般那似平常花朵的样子。
龙僧赞叹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血花吗?”
虎僧是显是十分欣喜得到血花笑容满面的点点头。
庙门奔进一人大声道:
“真有血花?”
龙僧笑道:
“兰姑娘回来啦!”
只见公孙兰风尘满面提着两大袋食物姗姗走近。
龙僧介绍道:
“这位师弟虎僧!”
公孙兰因“白蹄乌”的快奔二日的路程一日内便赶回她觉虎僧又觉血花心中下大喜放下食物盈盈上前拜礼道:
“晚辈拜见虎前辈!”
虎僧慌忙摇手不让公孙兰下拜眼睛疑惑的望着龙僧似在说:她是谁呀!龙僧笑道:
“她是阮伟的爱侣兰姑娘。”
公孙兰听不憧龙僧的天竺语虎僧却看出脸色微变暗道:“她若真是阮伟的爱侣那另一位怎么办?”
当下打手势询问温义在何处?
龙僧领他到温义处公孙兰跟进她觉温义是个女子时比龙僧更惊唯有虎僧早已知温义是个女子。
虎僧从怀中摸出一罐酒倒在碗内然后将血花捏碎泡在酒中但见血花浸在酒中后片刻溶化将一碗白酒染成鲜血一般。
一碗血花入温义口内后神效无比只见温义苍白的脸逐渐红润本无声息的呼吸逐渐转重。
再过片刻她口呼“大哥”!睁开眼来。
公孙兰见她绝美的姿容顿时大悟为何阮伟失去记忆后仍在念念不忘她敢情他俩早已私订终身难分难解!
温义醒后未见着阮伟反见着情敌站在眼前不觉泪水滴滴下流楚楚可怜的望着虎僧想说些谢谢的话。
虎僧未等她张口摇手止住做手势叫她好好休息再吩咐师兄.公孙兰出去自己跟着走出。
来到殿堂公孙兰低弱道:
“龙老前辈阮伟可在?”
龙僧道:“不知怎的他的记忆突然恢复觉他拜弟病势复昏倒不醒急的一夜未睡今天一早离去说要找血花去!”
虎僧看不憧龙僧这汉语打手势问明白后又打了几下手势便飞掠出庙转瞬不见公孙兰急道:
“他到那里去?”
龙僧道:“师弟说血花凑巧被他找到一颗已甚不易阮伟去找说不定几年也找不到他去找阮伟回来!”
公孙兰道:“晚辈也去!”
说着就要出庙。
龙僧道:“你若去找恰师弟将阮伟找回那时不又要去找你吗?不如待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公孙兰想想也对叹息一声幽幽走回。
龙僧关心道:“你有什么心事?”
公孙兰摇摇头低声道:
“晚辈没有什么心事!”
龙僧道:“情之一字少年男女最不易勘破往往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而毁终身其实人生世上皆是缘字不可强求若然无缘就让他去吧!”
公孙兰低喃自语道:
“让他去吧!让他去吧这不可能我一定要争取!”
午后饭毕公孙兰煮熟一壶**茶精选一盘食物送进温义房内。
温义精神已与常人无异戴好布帽正在床上倚墙静养见她进来怒声道:“你来做什么?”
公孙兰笑道:“你病虽好若不吃食物等于没好。”
温义气道:“谁要吃你的东西拿出去!”
公孙兰道:“我并未得罪你为何要生我的气!”
温义闻言一愣暗道:“不锴!她没有得罪我为何要生她的气?”当下转头他望声音不快道:
“那你放下食物出去吧!”
公孙兰笑道:“天下有这等不讲理的姑娘吗?”
温义霍然回头柳眉生威道:
“你说什么?”
公孙兰道:“我说一个姑娘……”
温义截口道:“谁是姑娘胡说八道。”
公孙兰哼声道:“你虽装扮维妙维肖但你露出了头还看不出吗?一个女子美得男不男女不女。真是不雅!”
温义大怒道:“你管我男不男女不女!”
公孙兰性情虽好这时却不退让冷笑道:
“你这样故弄玄虚来迷惑男子要不要脸!”
她认为阮伟喊她义弟必定起先也下知温义是个女子。
温义病后易怒冲动道:
“你说我迷惑了谁?”
公孙兰大声道:“阮伟!”
温义翻身而起扬掌拍去公孙兰轻闪而过温义不死心跃下床连挥三掌公孙兰左挡右闪到了第三掌见她欺人太甚用力格去。
温义身上无力被她用力一挡摔倒地上。
房外一声大笑道:
“两个女娃子打什么?”
公孙兰一听声音惊惧望去但见一个矮胖臃肿的身影如箭射进温义来不及反抗便被他点住穴道挟在胁下
公孙兰尖喝道:“李油罐放下她!”
来者正是五奇之一“惜花郎君”李油罐。
李油罐笑哈哈道:“我为你擒住情敌还不感激我。”
公孙兰道:“姑娘才没情敌放下她!”
李油罐道:“何必瞒我区区在门外听到得清清楚楚这假小子要抢你丈夫只有我能帮得了你。”
温义闻言虽不能动弹却大声问道:
“谁是她的丈夫?”
李油罐望着她绝美的面容心痒难当道:
“管他是谁?你若想要一个丈夫不用跟她争区区年纪虽大比那小子强不如跟了我吧!”
温义听到“丈夫”两字尤如万箭穿心不理李油罐话中淫秽之意大声急问公孙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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