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再次被囚(1/2)
从疼痛中醒来,郁微凉觉得自己整个就要散架了。()
手脚都被细细的铁丝与粗大的麻绳捆绑住,反绑在椅凳上一动不能动。用力的挣扎,细铁丝就勒进皮肉里,硬生生的疼。
再看看四周已经不是原来那间房子了,这是一间地下室,没有窗户,屋子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吊灯上面还布满了蜘蛛网。屋子的右边的墙上有一个排风口,外面也被锈迹斑斑的铁栏杆围住,可能是常年无人满室的灰尘与霉的味道。
头有些晕疼,想起之前与霍景亮的交手。他似乎怒意十足,硬生生的给了她好几个过肩摔,把她摔得七晕八素的都没连还手的余力。
再补上几个凶恨的前踢,没能躲过一大口鲜血就喷薄而出。倒在地上几乎晕死过去。只听得他抓起自己胸前的衣襟从地上拉起来冷冷的说“郁小姐不是嘴硬得很,我以为骨头也硬得很呢,才几下就倒下啦。敢情是知道谁是猫谁是鼠了”然后又狠狠的把她扔回地上。顿时晕厥。
再次醒来就成了现在这个光景。浑身都痛着,偏偏又不得动弹。
郁微凉有些心急了,不管不顾的拼命挣扎起来。耗费了全身的力气,换来的只是深陷皮肉的疼痛。
放弃,彻底放弃。现在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叫郁微凉,应该改名叫郁悲凉。逃跑两次都被逮个正着,这天底下还有比她倒霉的人吗。为什么从父亲去世开始他的命运就像是被人改写了一样,18o度大逆转。这悲凉的人生路啊。
腹部又传来火烧一样的疼痛,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很难受。
低下头看去,有血迹沿着凳椅缓缓流下,才惊觉裤管里饿都是濡湿一片。怎么会这样。
不容她多想疼痛剜心般传来,郁微凉感觉自己一下是被火烧,一下是被刀割,痛不欲生大概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了吧,难道自己…….可是自己上一次来月假好像也已经是上个月3号左右的事情了吧,今天是几号,应该已经是22号了迟了整整19天!
不,不可能,那段时间自己心结伤身,怎么可能受孕?!可是现在这疼痛,这些濡湿的血迹又是什么。应该不会是自己想的这样,一定是那几脚伤了内脏,受了内伤。一定是这样的。
自我安慰一番后,翻腾的心事好似平静了一些。却听到脚步声传来。
“把门打开”霍景亮阴沉着嗓音说道。
他的耐心快要被磨光了,已经5天了,把那个人的女人抓回来这么长时间在商展上竟然看见他没事人一样出席。当天送信的马仔回来明明说狄樊言激动地突头痛,差点进医院的,心里还一阵高兴,这回应该抓住他的软肋了。他的头痛自己也有所听闻,当年晓旭也曾提过,他的头痛是**病但后来得几位脑科专家的治疗,已得以控制只有在情绪特别激动或是生了什么让他很忧心的事情才偶有作。一旦作头痛也许就会要了他半条命。可为什么在商展上却见他好端端的,难道他真的押错宝了?
“郁小姐,现在这感觉是不是比较合你心意?”霍景亮黝黑的眸子盯着眼前凄惨兮兮的女人,奇怪这并不能让他的怒意稍平,反而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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