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上的舞蹈(5)(1/2)
完了不能动全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有人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瓶矿泉水提醒她漱漱口。
是陶课。
他温和地对暴暴蓝说:“你病了我今天一看到你就知道你病了。走我带你去医院挂水吧应该可以好得快些。”
“不用。”暴暴蓝努力展开一个笑容说“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我送你回家。”陶课说。
陶课开一辆小小的蓝色的车他扶暴暴蓝上了车问清地址然后一语不地往前开。受人恩惠不好太摆酷暴暴蓝只好没话找话地打破沉默:“黄乐呢?”
“约会去了。”
“你怎么不去约会?”
“我失恋。”陶课幽默地说“和你同病相怜。”
“我是真的不骗你。”暴暴蓝说完便不想再说话了身体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一下连坐都坐不住。
“年轻也不能硬挺啊。”陶课说“我还是送你去挂水吧也算是我为我国的文学事业做了一点贡献。”说完车头已经调转。
护士把针头戳进暴暴蓝的手臂的同时暴暴蓝差不多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水刚好挂完陶课正坐在她身边翻看当天的晚报。他看到暴暴蓝睁开眼对她说:“你的手机响过好多次我怕影响你替你关掉了。”
暴暴蓝低头看看挂在胸前的手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今天真是够倒霉的。”
“戏剧化。”陶课说“可以写到小说里呵呵。”
“可以考虑。”暴暴蓝真诚地说“谢谢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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