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杀戮战场(1/2)
任怨做的事不像是人做的事。
不过人的特色就是常常在做不是人干的事而且天天都在做着。
仿佛不如此就不是人。
任怨一身都是血。
血不是他的。
血是别人的。
只有血不是他的他才会如此高兴。
血是受害者的。
受害者是花晴洲。
花晴洲是花枯之独子花睛洲听话而孝顺样子聪敏俊秀十岁武功已得乃父真传但从未涉足江湖。
赵天容“党”花氏门下之徒贪花好色但为人甚讲义气因自小是孤儿为花氏收入门下故对花枯一党死心塌地忠心耿耿。
任怨不是杀了他们。
他们也没有死。
惨就惨在他们还没有死去。
任怨在动“刑”。
他把花晴洲的皮完完整整一大张地剥了下来而花晴洲仍没有死去人人都可以看得见他痛得每一根肌肉部在抖但就是死不去。
而且还叫不出声。
任怨就用吴一厢那一刀也在花睛洲咽喉上一抹这少年人就成了哑巴而且成了个没有面目的人按着更变成了个没有皮的人。
只是没有了“人皮”还算不算是个人?
像任怨这样还披着“人皮”的人也算不算是个人呢?
花晴洲想些什么谁都不知道。
但他在流着泪。
泪珠儿滚过颤抖的脸肌滑过颤哆的颈肌流过抖哆的胸肌一颗清泪早成了血。赵天容的情形比他更糟。他本来就被砍了一臂一腿只求痛快的死。
任怨却不让他痛快。
他对赵天容使的是剐刑。
剐却是磔刑。
任怨一定是个惯于施刑的能手他每一下刀都精确娴熟先剥皮后片肉一共切下二百三十一片肉赵天容只剩下白骨磷磷。双目碌碌地转连泪也没有了。
任怨这下似完成了一件伟大艺术品地叹道:“我保管你明天还能吃些东西不过不能撤粪放尿;”他满意且有信心地道:“而且你现在一定能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任怨还威胁地道“你听得懂就点点头别以为我把你整成这样子便再整不了你了你知道我再泼你一桶砂。一桶水你会有什么感觉吗?要是那砂是烘热了的或加点火炭那水加点辣椒或蜜糖然后放你到阳光下曝晒┅┅”赵天容立即就点了点头。
任怨又道:“别怪我也把你的声带割掉了因为我不喜欢骂人也不喜欢听人骂我。凡是粗俗的字眼我都不喜欢。你可记住了吗?下次千万不要用那种字句骂我┅┅啊我倒忘了你已经没有下次了。”口
在场的人多不敢看。
不忍看。
在剥皮的过程连蔡小头和兆兰容都看不下去。
只有任劳看得很欣赏也很钦佩的样子。
他就知道这个吐他年轻近四十岁的伙伴实在行。
至少比他狠。
更比他绝。
这些人落在任怨的手里唯一的希圣和最大的幸运便是死得快一些。
有一个人也一直在看。
但已睚管尽裂。
花枯。
一个是他的爱徒。
一个是他的亲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竟遭遇而且目睹这样的情境。
甚至连萧氏兄弟都认为任怨有些过分:何必在众人面前种下那么大的仇恨?
这种深仇大恨莫可治解┅┅莫非上头早下命令要把这些人全部┅┅
萧自和萧煞又有点迷惑了。
可是他们都没有问。
闯了那末些年岁的江湖也跟随蔡相爷和方小侯爷身边好些日子了什么该说的什么该看的什么该问的和什么才是不该间不该说不该看和不该知道的他们总能分得一清二楚。
反正他们来这儿的任务就是协助任劳任怨做他们一切要做的事情。
一切不该做的事就不做。
只是没想到他们会把这儿弄得一片狼藉血腥。
像座人间地狱。
像处杀戮屠场。
任怨完成了这两件“伟大的工程”后看着血污的手仿佛犹未足道“在我还没选第三位试刀之前我想先听听你们是不是还要当硬汉?”
并非人人都是硬汉。
有的人已呕得一身都都是秽物。
人都有求生的**。
就算敢死也不想是这种死法。
所以任怨一问这句话一定有人求饶宁可任听指使。
不过就在这时候砰砰二声二人背向着任怨倒撞而入。
温梦成倒认得他们。
既然萧自萧煞、兆兰容蔡小头出现了这两人出现倒不足为奇。
他们本来就是京城里的“八大刀王”。
那是习炼天和彭尖。
只是温梦成倒没想到他们会以这种“方式”进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