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谁敢不吃!(2/2)
因为”刀王“兆秋息是她的父亲她便少走了许多迂回曲折的冤枉路。她创下了这一套刀法使得她成为能跻身入”八大刀王“的唯一女子。她早已想跟天山派的”红袖刀“一比高下。所以温柔一出手她便出刀。她很快的便占了上风。
温柔若刻意攻防她反而以快打快如同惊风骤雨纵控全局;可是温柔一旦无法恋战随意刀志在逃走”红袖刀诀“精巧绵密的特性反而尽露她也一时取之不下。本来她轻易能以刀比刀占了上风心中正喜但遂而现并不是”红袖刀法“不如”阵雨十八“而是使”红袖刀诀“的人武功练得太不济事之故。
如果换作另一强手把这套刀法尽情挥┅┅兆兰容无法把温柔砍倒。还有一个原因:温柔的身法。瞬息千里。这身法居然比她的刀法还倏忽莫测!
温柔一叫立即就有一个人像一粒石头般的”扔“了过来。人是人不可能像一粒石头。偏是这人冲过来的姿势就像是一粒石头。一粒被人”掷“过来的石头。温柔一眼便看出他不是王小石。那人手上居然也有一把刀。一把可怜的刀。
这人竟然还一刀砍了过来就像柳拂堤岸一般无依。温柔在百忙中封刀一格。这一刀是架住了。可是那人的头一低一头就撞在她怀里。那人的头直比石头还硬。温柔一时痛得五脏六腑似全绞在一起眼泪鼻涕齐出兆兰容已拟一刀对准温柔的脖子就砍下去就在这时忽有人沉声道:“杀不得。”
由于任劳曾叫过这句话兆兰容一时错觉手下一顿这才现说话的人是一名眉粗目大但样子却十分温驯的汉子。
汉子手上拿看一件衣服。
衣服上还有针也有线。
这人倒似是本来还在缝着衣服但因忽然着了“五马恙”便不能动弹当然也不能继缝衣了。
这本来是花枯的寿宴这汉子难道是来寿宴上缝衣的?
兆兰容的手只顿了。
顿一顿就是停一停的意思。
她现叫停的不是任劳她的刀便遑自砍下去了。
同一时间那像一粒石头的人又似一颗石头般激飞了过去。这次是飞向那缝衣的汉子这像一粒石头的人当然就是蔡小头。
蔡京麾下“八大刀王”中的伶仃刀“蔡小头”。
局势分明不过。兆兰容和蔡小头兵分两路。
一个要杀温柔。另一个要对付那缝衣的汉子。
局面的变化也很简单。而且也很突然。缝衣的汉子乍然而起与蔡小头空中对掠而过。蔡小头一刀砍空一件衣服便罩在他头上他登时天乌地暗手舞足蹈的落了下来摔得碟碗菜肴齐飞。兆兰容只觉眼前一花温柔已给那汉子挟在腋下。
兆兰容立即出刀但左眼下一麻。然后是一阵刺痛。兆兰容在震恐之下舞刀疾退。同时间两片刀光一狠一亲切各迎向那汉子。那汉子左手仍挟着温柔。人却掠往右边。右边展刀的是萧自。萧自正要给他迎头痛击忽然觉得握刀的手像给什么东西黏住了似的一动便有一种割肉似的刺痛。
他一惊。立刻跳开。
这才现他的右手五指都缠住了线丝。以萧自武功之高、刀法之精、反应之竟然也不知道这条线是在何时缠在自己手上的!
萧煞的刀在背后追击那汉子。他眼看斩不着那汉子便去砍那汉子腋下挟看的温柔。那汉子也没转身手却伸了过来好像摘花折枝一般勃的一声萧煞的刀便被拗断了。那汉子两指一弹把断刃飞弹而出任劳任怨正要截击但一见那刀来势急急一起一伏飞身避开。待再要追击时那汉子已不见了。温柔也不见了。
当蔡小头甩掉罩在头上的衣服时只见任劳任怨全都面面相觑萧自和萧煞正怔怔呆。兆兰容左边脸颊上有一个小红点缓缓淌下一条血河来。她是给针刺着的。
任劳骇然说道:“大折枝手?”
任怨悚然道:“小桃花手?”
任劳道:“是他?”
任怨道:“是他!”
任劳道:“幸好他不似是插手我们的事。”
任怨道:“他只救走了温柔。”
任劳道:“少一个温柔那算不上什么。”
任怨道:“这儿的局面还是在我们的控制之下。”
任劳自惊惶后又渐恢复了他那阴恻恻的样子:“所以┅┅”
任怨又同复原来弱不禁风、羞不自胜的样子:“所以那两杯酒仍在我们手上。”
任劳还故意问:“哪两杯酒?”
任怨接口应道:“一杯是有”五马恙口的酒大家都已喝过了。“任劳道:“还有一杯呢?”
任怨道:“另一杯是我们现在要敬大家的。”
任劳阴笑道:“这是敬酒罗。”
任怨道:“要是敬酒大家不喝嘛。”
任劳接道:“那只有喝罚酒了。”
任怨指了指在血泊中的赵天容、张顺泰、霍一想、吴一厢和龙一悲等人道:他们喝的正是这种酒。“然后他很温和的向温梦成和花枯道:“如果我敬你酒你喝不喝?”
他补充道:“要是喝了面当然下了药你们要是没有2心只为朝廷劾命我们便会依时给你们解药要是不喝你们都有家人、亲人、门人敢不喝吗?”
他等花枯和温梦成的答覆。
忽听一人道:“等一等。”
任劳任怨霍然同身又见到那汉子就站在门口他腋下的温柔已“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