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异变(1/2)
而流动时候,吊坠紧贴自己身体地方传来一股极为细微暖流,就像是微弱电流一般,酥酥麻麻。这股暖流进入身体后,就犹如烟一般溅开,流淌过每一根神经,充斥体内所有部位,迅速唤醒这些机体活力,甚至就连龟裂脱落皮肤下面都以肉眼可见速度重长出皮肤来。手腕处受损经脉也痒痒,似乎每一根神经都活跃起来,一点一点修补着受损地方。
马健尧不敢置信活动了活动手指,自从被钉上铁钉之后就像是和身体脱落了似手指,居然他大脑指令下轻轻动弹了一下。他不禁是喜出望外,虽然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又重燃起活下去信心和希望。
好王学军搜走了所有东西,却唯独留下了这根项链,想必也是觉得这根项链没有任何用处,仅仅只是为了好看而已。当然,项链是没什么用,有用只是上面这个吊坠罢了。
顾不得去多想究竟是怎么回事,马健尧凝神屏气,静下心来细细感受着身体细微变化。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是暖流,可带给身体却是冰凉感觉,身上原本火辣辣灼痛感顿时大消。
可很马健尧又有些泄气了。暖流对外伤是很有用,功效甚至可以说是立竿见影,也能提供给身体一定能量补充,或许这也是他这几天来不吃不喝还被暴晒却仍然存活下来重要原因。可对于经脉修复却极为缓慢,照此下去,没十天半个月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显著效果。而自己还能有十天半个月时间吗?对此马健尧没那么乐观!
正此时,就听露台门有轻微响动。马健尧连忙闭上眼睛,有气无力耷拉着脑袋,装着继续昏迷样子。
脚步声很轻微,像是怕惊动了其他人,窸窸窣窣走到自己面前,然后一支纤手非常轻柔摸过自己脸庞,似乎充满了怜爱之意,接着马健尧就听到陈蕾那强自压抑着啜泣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把你害成了这个样子。可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千万不要怪我……”
陈蕾既像是忏悔,又像是为自己行为开脱。马健尧一动不动,心里却是不屑冷哼:你以为这样就能减轻我对你仇恨?一旦能够脱困而出,我第一个要杀就是你!
啜泣一阵之后,见马健尧没什么反应,陈蕾似乎也怕惊动了其他人,马健尧干裂冰冷脸上轻吻了一口,然后又急急忙忙离开了。
陈蕾假惺惺举动,虽然没有求得马健尧宽恕,却也激起了他强烈求生**。他身体就如同干涸沙漠一般饥渴吮吸着每一点每一滴暖流。他咬牙发誓自己一定要活下去,要带给每一个背叛和伤害过他人永无止境恐惧和报复,让他们永远后悔今天所作所为。可要活下去,就必须抓住一切时间恢复。时间对于他来说,原本是不值钱东西,他一度为了如何度过那漫长一天而发愁。可现,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异常弥足珍贵。
渐渐,马健尧进入了物我两忘境地,整个人浑浑噩噩不知身处何处,只知道不断吸收暖流来修复和补充着自身能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阵喧嚣声将他惊醒,他这才发现,原来夜转瞬而逝,又到了烈日当空白天,那火辣辣太阳照射身上却没有了以往灼痛感,反倒是一丝丝热量从皮肤毛孔中钻入体内,和那股细微暖流融汇到一起。有了这丝阳光热量源源不断加入,暖流就如同河流一般逐渐宽广起来,速度和功效自然也有了很大程度提升。
马健尧大喜,他做梦都没想到,一向避之不及阳光居然还有如此功效,看来自己生还几率又高出了不少。再有几天自己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可如何脱困却仍然是个令人头疼事。被捆这里,哪怕自己有再大本事,也只能任人宰割!
“军哥,这小子应该已经死翘翘了吧?这么几天了,我看就算是铁打人都受不了!”
听到这声音,马健尧心头一紧,不过同时却又灵机一动。如果他们真以为自己死了,可能会放松警惕,那自己或许就有逃出生天机会。
“死了?”王学军大摇大摆叼着雪茄走上前来,揪住马健尧头发将他耷拉着脑袋拎扯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又往他脸上唾了口唾沫,“既然死了就扔出去喂行尸,别这里搁臭了,这地方咱们还要待呢!”
几个男子摩拳擦掌上来就要给马健尧解开绳子。
马健尧心头窃喜,院外虽然行尸出没、危机四伏,可只要解开了绳子让自己恢复自由,哪怕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双手也使不上什么劲儿,他也有十足把握活下去。这三年来他一直都和行尸打交道,知道怎样才能好让自己活下去。至于王学军这伙人,等自己恢复了再回来慢慢收拾他们。
可紧接着王学军一句话却瞬时击破了他希望,令他整个人犹如沉浸冰窟里一般遍体寒意:“绳子就别解开了,就这样连同架子一块儿扔出去。”
“军哥,你是不是也太过虑了?就算他还没死,就现这样子还怕他能掀得起风浪来?”马健尧一个人不重,可再加上那扎实铁架子,分量可就不轻了,大家都有些叫苦不迭。
“小心驶得万年船!”王学军却是正色道:“这家伙能一个人这个城市里存活那么长时间,就不容小觑。大家还是小心一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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