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挨打（1/2）

打我的时候，你心里头舒坦吗？

孟夏含笑的一声问，令曹氏蓦地怔住。

心里有舒坦吗？舒坦吗？曹氏看着孟夏，一时无语。

她只是习惯了，喜欢了有事没事就拿着孟夏出气而已。可是孟夏却肿着一边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问：“娘，打我的时候，心里头舒坦吗？”

她这幅样子，让曹氏感到心慌。

一闭眼，又是一巴掌落了下去。

孟老太太皱着眉头看了曹氏一眼，拄着拐杖念叨：“孩子他娘啊，儿就是再不好，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当初生她的时候你既然没掐死她，做什么又整日里和她是仇敌一般的看她不顺眼啊！”

“阿婆……”孟夏呢喃了一句，叹了口气。

“孩子他娘。”孟大牛突然出声。

曹氏愣了一下，便住了手，看了孟大牛一眼，便又踹了孟夏一脚。

孟夏咬着唇，冷眼看着这被自己称为爹娘的两个人，心里阵阵发冷。明明还不是冬天，却为什么已经感觉像是到了严寒深冬了呢。

孟大牛招了招手，让孟夏过去。

孟夏站在原地，有些踌躇。

孟大牛吼道：“还不快点滚过来？”

孟夏一哆嗦，被曹氏推搡到孟大牛的面前。

孟大牛看着孟夏，啧啧道：“你还真是有本事呢，先是什么顾先生送你绝世佳酿，之后又是什么胡家对你那么好，现在居然还能藏这么多的银子。儿，你藏这么多钱干啥？”

“……不干啥。”孟夏低着头，轻声说。

“不干啥？”曹氏狠狠地掐了孟夏一把：“不干啥还那么偷偷摸摸的？之前还说给有才买新衣服，说，是不是说的这些钱？”

“……”孟夏不做声，只是看了孟老太太一眼。

孟老太太叹气，伸手就想把孟夏搂在怀里，被曹氏推了一把。

“阿婆！”孟夏皱眉。

孟大牛唰的就给了孟夏一个大嘴巴子：“叫叫叫，说，阿婆和你说了什么好东西？”

“没有什么，我哄孩子高兴的。”孟老太太急忙开口笑了笑。

“哟，娘，你这话是说我和大牛都是傻子不成了？你先前那话，儿媳妇可是记在心里了呢。你一看见这些银子脸色就变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白疼了儿这么些年了？您看，儿这说了半天也没说出这些钱到底是怎么来的，指不定就是卖了您那宝贝呢，您还是给我们说说，让我们帮您去看看？”

曹氏这时候都用上了敬词，摆明了就是想要孟老太太那宝贝。

孟夏先前就知道，孟老太太不相信儿子，不管是孟大牛还是孟二牛，孟老太太的那个宝贝，谁都没有说过，就跟孟夏说了。可是如今，看着孟老太太这架势，应该是相信了自己没有动她的宝贝。只是依旧还是不愿意让孟大牛知道那个东西的存在罢了。

孟夏低头，叹了口气：“娘，阿婆和我说的……是……”手上一紧，是孟老太太握了握自己的手，孟夏转头冲着孟老太太笑了笑，回过头来：“阿婆只是告诉我咱们家地头上那块小地方种庄稼格外好，所以，我每年撒种子的时候，都偷着留出了一些，还被二叔看见过……我就是想咱们打的粮食再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