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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想应聘记者。”
“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我学的是机械在校期间搞过乐队对乐理知识和乐器比较了解。”
“你现在干什么呢?”
我想正说在拉屎但还是言不由衷地说:“我是应届毕业生今年7月份毕业。”
“你的专业不适合这个工作再说了你还没毕业怎么能叫应届毕业生!”
“所谓应届毕业生就是指今年7月份毕业的这批学生你连这个概念都不清楚还能当主编可见你们杂志社水平之低劣傻逼!”我及时挂断电话不愿再为此毫无意义的事情浪费时间和电话费。
这泡屎拉得我郁闷至极掏出手纸草草了事。
周舟没费吹灰之力就找到工作此前她一直在证券公司实习表现尚佳颇受老板赏识他决定将周舟作为员工招至公司旗下。周舟和这家证券公司签订了协议如果不出意外周舟将会在此工作至少两年。
协议签订后周舟就因学校的事务不多正式去公司上班。老板省去她的试用期直接按正式员工标准放薪水。周舟月薪是三千五加上各种将金、分红等其他收入平均每月挣到了五千此外公司还为周舟提供一间宿舍位置在国贸桥附近因为同屋的那名女同事近半年将会长驻上海为公司代理业务所以我索性将生活用品等物搬进周舟的宿舍。
我们的生活非常之幸福每天早晨七点钟周舟在我的怀抱中醒来穿衣打扮后于七点半钟拿着一个汉堡和一瓶“鲜橙多”出门上班她要花1o元钱打车至三公里外的证券公司在七点五十左右走进办公室。
周舟每天的工作就是接待投资者帮助他们解决投资方面的疑难问题实际上就是一些手里有钱的人在对是否购买股票举棋不定的时候周舟通过三言两语向他们描述一下炒股票的无限风光和其乐无穷帮助他们做出最后决定说白了就是拉他们下水。
周舟下午的工作是坐在洒满阳光的办公室玩“扫雷”游戏因为这是她在不旷工又无所事事时惟一可做的事情她现在的水平已经达到在8o秒内排出高级任务中的所有地雷。
我每天在周舟开始工作两个小时后起床不叠被子因为晚上还要把它盖在身上通常是先打开那个女同事留下的“建伍”音响边听音乐边洗漱完毕后打开电视躺在床上看一会儿nBa或是一部Vcd然后坐公共汽车于午饭前返回学校在食堂吃过饭后去系办公室溜达一圈看看有什么单位来学校招聘系里又下达了什么新指令将这些事情做完回到宿舍和同学抽烟、打牌、玩游戏到天黑然后返回周舟的宿舍准备和她共进晚餐。
周舟的宿舍摆满我们共同购买的物品一个很高的cd架上面插满正版、盗版和打口cd床头书柜上堆满各种现代、武侠、言情和恐怖小说冰箱里塞满各种简易食品和啤酒、饮料大衣柜里挂着一条条我们喜爱的牛仔裤和夹克衫看到这些东西我总会产生自卑的幸福感因为我目前尚无经济收入父母给我的生活费仅够满足自己的伙食需要和再多喝两瓶啤酒、多抽两盒烟这些东西全是周舟的薪水购得作为一个男人我没能在此方面做出贡献却在享受女人带来的衣食无忧实在无法心安理得。
周舟对此毫无怨言依然挣来钱两个人花。
我本人对去外企工作毫无兴趣因为那里的刻板、教条和对外国老板的俯贴耳让我无法接受可周舟极力希望我到外企工作不仅有丰厚的薪水还有良好的工作环境可以按时上班准时下班是一种相对稳定的工作她不愿我整日游荡。
为了顾及周舟的感受我还是将简历投到日本某著名品牌驻中国的分公司几天后接到面试通知。
周舟听说这个消息后异常高兴非要拉我去新东安买衣服我说没有必要随便穿件什么东西能遮体就行了可她执意要为我购置一套出门的正式行头。
最后周舟为我购得一套17oo元的“报喜鸟”西服一条oo元的“啄木鸟”领带一根6o元的“鳄鱼”皮带和一双51o元的“花花公子”皮鞋穿上这些东西我有种异样的感觉。
我如约来到这家日本公司正如郑勇在对外企所评价中所说女职员一律穿着裙子暴露出腿部只是从许多条腿中却看不出任何修长匀称的曲线裙子底下露出一截截又短又粗同藕一般形状的**。我想有如此腿部形状的女职员可能是日本老板特意招来的这种特征在大和民族的女性中普遍存在只有这样老板才能在异地找到故乡的感觉。
我隔桌端坐在日本老板面前上面插着中国和日本国旗各一面他“#¥%¥%%·#¥%…+#……”地向我介绍公司情况旁边坐着一位年轻的中国女性把日本佬说的每句话翻译给我听我的目光频繁转换于这两张脸上导致了不得不将他俩以某种关系结合在一起——这名年轻的中国女翻译是否被那个日本佬糟蹋过。六十多年前日本鬼子可没少糟蹋中华儿女想到这里我的心中涌起掏出打火机把桌上的日本国旗烧掉的冲动日本人在一个多世纪前就对我国进行政治和领土的侵略1oo年过去了他们又在对我们进行经济侵略不仅占去我国家电、汽车行业的大部分市场还要把我国大学毕业生招进他们公司为他们卖命受资本主义剥削这么做简直就是在挖社会主义墙角而一些大学生却因为高薪抛弃了国家的利益对外企趋之若鹜我宁愿待业在家也绝不给资本家任何有利可图之机咱不能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我要高呼:全力支持民族工业!
爱国主义情怀一直荡漾于我心中我和日本佬的谈话并不融洽在结束谈话前他问我是什么血型我并不知道这与应聘有何关系但还是告诉了他我是c型血日本佬听了为之一震。
我还想告诉他我属马今年是本命年然后再把脚抬到桌子上脱掉鞋让他看看我的红袜子或者站到桌上先让他看看我的红腰带再褪掉裤子撅起屁股让他看看我的红内裤但鉴于他对“甲乙丙丁子丑寅卯”的不了解我没有这样做只是跟他说了一句:“仨油那拉!”便起身离开。
走出公司我对着大门又说了一句:“八格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