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章 离开狼窝（2/2）

红鸾看着老牛头进了厨房用酒饭，根本没有怀疑什么，便回到自己房里换好衣服，把自己衣服给躺床上春儿穿好：春儿还昏迷中，并没有费红鸾多少事儿。

看看春儿，再看看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什么不妥，也没有遗忘什么，这才出去把关房里丫头们都叫到院子里四人一排站好。

天色还是黑，根本看不清人脸，这让红鸾无形中多安心一分。

红鸾站第一排低垂着头等老牛头过来：她总要和老牛头说上两句话，免得他还要问起春儿来；同时也是为了不让身后这些女孩子们起疑——如果她躲入人群中说不定就会有人怀疑，像梅姐或是招娣这样女孩子，到时有个什么万一她小命休矣。

倒不如冒险第一排，说不定老牛头也不会意近眼前人。

老牛头没有让红鸾等人久等，手里拿着没有喝完酒走了过来，看到女孩子们便自后向前边走边数，走到红鸾身前时也就点完了人数：很好，一个也不少。

红鸾对他轻轻屈膝：“还要牛大叔多照顾一二。”

老牛头是单身，平日里就好喝酒一事，现喝得有些酒意也没有细看红鸾，心知会如此说话人定是刘大长女春儿：只要不哭闹给他找麻烦就好，闻言后也就胡乱点了点头，带着女孩子们出门上了牛车。

他对石氏卖女什么想法也没有，只琢磨着这次回来石氏能再给他多少银子，如果能让他喝一个月酒就太好了：其它人死活他全然不放心上。

牛车移动，红鸾看着落下来车帘放松下来：她终于离开了刘大家。

虽然看上去一切都那么简单，可是其中只要有一点出错，红鸾就会被发现，等着她不言而喻：老牛头好酒与性子，她自石氏嘴中巧妙套出来，才会如此安排。

胆大、心细，她行事之前是想了又想，做得时候是想也不想；许是她算计很好，许是老天保佑，不管如何到目前为止一切还算顺利；眼下就一件事情让红鸾不满：牛车太慢了。

车上没有一个人说话，女孩子们都呆呆坐着，就连泪水也已经哭，好似已经完全麻木：不管命中注定还有多少苦，她们都会默默承受一般。

红鸾坐着也没有说话，她想入宫后事情：宫里事情她所知不多，但是那么一个吃人地方，她怎么能不好好想一想——想要出宫就要保住性命，她悄悄摸了摸袖中金银，心中多少安定些。

努力去想宫中事情，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太过紧张而引起其它女孩子注意来：她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飞到宫中——石氏等人醒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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