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朝堂之上,江湖之远(1/2)
大皇女叛乱已然成为事实,就算女皇想保她也难堵住众口,怪就怪她选了个见证人那么多的“好地方”。
在看到自己的兵被缴了械,老老实实的被按在地上,大皇女当时就疯了,晕死过去了。
其实女皇早在几天前就收到了柳将军上呈的加急快报,身为一国的皇帝怎么会连这么大的动静都不知道,只是不动声色的布置好,希望在这段时间里她放弃罢了。只是你念亲情,不想承认帝王家的残忍,可有人不在乎,拿你的苦心当无能。难道真的做孤家寡人才能成为名君圣主吗?如果可以,她只想保住自己大女儿的命,可两个字压得她透不过气,“国法”
“将逆贼金元凤等人压到刑部,等候审问。柳将军救驾有功,敕封靖忠侯。叛逆举子全部配到随便哪里吧。”女皇疲惫的挥挥手,示意摆驾,她实在伪装不出精明的戳穿阴谋的女皇,她现在只是一个知道女儿被判死刑的可怜母亲。
刚走到大门口,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在人群中扫了一眼,伸出手指“你,今科状元。”然后转身离去。她所指的正是米蓉。她也相当诧异。
女皇当然不会随便指一个人为状元,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因为分流时,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忧郁就站到自己这边的人。才学是其次,还有待考量,女皇看中的就是她的忠心和气质。
女皇走了,剩下的人在柳将军和方大学士的组织清理现场,押送犯人。搁月小心的抽出自己被握的手道“多谢状元相救,若不是您出手拉住我,恐怕我也要被去那极寒之地了。”
米蓉一愣神,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却也没有道歉,面色凝重地道“公子非池中物,切勿目光短浅。侥幸只有一次,公子好自为之。”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搁月,嘴角带一丝玩味的笑,也走出了翰文院。走到了无人的地方道“给我查查今科状元,要详细的。”黑暗处有人得令而去。黑影不见了,搁月的眼神也从冰冷变得复杂起来
大皇女叛乱之事短短半天就平息了,度之快令人咋舌,京城一点变化都没有,好象这件事从未生过。只有几个举子的家属等在刑部府衙外打点一下,想让自己的儿女少吃些苦,这才把宫内的消息透露出来了。叛乱之事也似乎只给百姓添了些饭后谈资而已。
这是朝堂之上生的大事,江湖这段时间还算平静,只偶尔有些小插曲
大红的花轿行在京郊的官道上,本来吹吹打打的喜庆气氛却被斜刺里冲出的几个蒙面人给破坏了。吹鼓手四散逃开,媒婆也提着裙裾,抬起平时怕被人看见的大脚跑远了。只剩下一顶火红的花轿,和害怕的瑟瑟抖却守着花轿旁不肯逃跑的小丫头。
还没等众抢匪说那开场白。一个身影便掠过他们地身边。他们就都被定在了原位。此人点穴地功夫可想而知。小丫头傻傻地。轿子里地新娘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开口便骂“一个个死东西又偷懒。走一路都停几次了?杏儿。告诉他们。若是误了老娘地时辰。一个子儿都甭想要。”
出手地青年听着。脸上透露出一丝不屑。使轻功飞离了。临走丢下一句“想逃就快些。他们只能定半个时辰。”只留下还呆呆地被唤作杏儿地丫鬟。
一间酒楼里
“喂!听说了吗?冷面佛又救了京城赵家地小姐。”酒客甲。
酒客乙“哪个赵家?”
“还能哪个?就是京城富地赵家被。那小姐泼辣地。都二十四地老姑娘了愣是没人敢娶。好容易遇到了个她自己看上地要嫁了。在半路又遇到了打劫地。亏着冷面佛了。要不。可惜了。那赵家可是要面儿地人。正到处找那冷面佛要重金酬谢呢。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找到。唉!也就是那冷面佛那么善心。要换做别人。不得狠狠敲他一笔。”酒客甲。
旁边一直未出声的中年汉子问道“冷面佛是什么人?”
“呦!我的客官哦!”上菜来的小二惊讶道“冷面佛您都不知道?这可是近一个月大家都在谈论的人。”说着便来劲了,一甩手上的抹布到肩上,撸起袖子开讲“此人大约两月之前现身江湖,遇不平之事便拔剑相助,但不下杀手,也不接受被救人的报酬。本是一个悲天悯人的大好人,却面似冰霜,所以江湖人送外号冷面佛,谁也不知其真实姓名。
因为他对敌人从不下杀手,仇人便也多,受了恩惠出钱保护他的也大有人在,不过似乎都影响不到他。有人曾问他来中原作什么,他回答说游山玩水。不过看他并没有那个兴致,似乎远方有什么羁绊一样”
酒楼的角落里,月余不见的焰放下酒杯,冷笑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冷面佛了?他在宝宝离开以后也离开了王府,因为他的心里有个结解不开。这样的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宝宝。自己已然对自己的主人动了情就不会再是那个果敢的侍卫了,这样的人宝宝是不会需要的。所以他离开了,过上了自己一直向往的江湖快意生活,可他并不感觉快乐。“似乎远方有什么羁绊”那小二也没说错,在外,他的脑子里也全是那个在乎他生死,为他解毒,为他改名,告诉他要变的热情如火的女子。从未想过会如此容易动情,如果当初离开是困扰自己对宝宝是什么感情,那么经过这段时间的煎熬他可以肯定,她,他放不下。
而且他有自己离开的理由,她是自己的主子,是红秀人,不会为自己留下子嗣这都是其次,他也不在意。可一想到还要与别人一起分享她,他不是红秀的男人,他做不到。这些事情一直困绕着他,让他变的郁郁寡欢。不过既然离开了,就要生活下去,所以他逼着自己找事情做,希望终有一天可以忘记她,一定可以
这样想着,他提剑,晃晃悠悠的离开了酒楼。在看那小二,还在滔滔不绝。
花谷中,宝宝正在花丛中“采液”,“受邀”(受要挟)的子茶在给我弹曲。我教的歌相信他也学会了好多,可他都不唱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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