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梅子茶(2/2)
“告诉你们自是有原因的,花赤,你那一手毒技也该有个传人了吧。这个丫头虽然有时候苯苯的,但绝对会把你这手技艺学好的。我身为法器却不能在她身边,自然要给这丫头找一个防身的办法了。”说着又象拍狗狗那样拍我的头。“至于你,”非比斜睨着梅子茶“你们俩做结拜的话,对彼此都是一种幸运吧。”鬼才这样想,他只是想让宝宝当他是大哥,就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了。
花茶二人都做了一番思索,而二人的结论是一致的,他们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传你毒技也不是不可以,我也正想找个传人。不过我的徒儿只有一个,这一世不会再有其他,不如我们三人结拜,何如?”他的徒弟只有一个,也是他今生最爱的女人。想当初在吴门吴派时,因为自己喜爱研制毒药,被师兄弟排挤,又因娶了自己的徒弟而被逐出师门,可他从未后悔。
“好啊,好啊!”正好不喜欢比他矮一辈儿呢。于是乎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花园主人,毒花,花赤
我,梅庄庄主,雅公子,梅子茶”看看我这两位大哥,都是有身份的人啊。我在古代也就是个无权无势的破王爷呗,还是用现代的身份来跟他们结拜比较有面子。
“我,现世的浴池老板,红秀的寿王,温馨”
三人合声“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
“等等,”我使劲扑棱着两只手“跟你们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岂不是亏大了。”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也真够扫兴的了。
花茶二人看着低着头的宝宝,象个犯了错的孩子般,相视一笑,心想这个傻妹子。
花赤拍了拍宝宝的肩道“傻丫头,只是形式上的话,何必在意。谁要是让你死在我老头子前面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就这样,我就有了两个结拜大哥。之后的几天,我和他们二人也一直在花谷中。这里是中原与罗爵边境的一个山谷,不过从上往谷里看,把它当悬崖罢了。任谁都不会想到悬崖下竟是如斯桃源,当然,就是想到了,试问谁敢跳涯一看。只是老头子偶然现了通向那里的洞口,并在通道口建了庄园罢了。是的,我没有叫他大哥,只叫他老头儿,因为我怕别人误会我是天山童姥。也没有叫梅二哥,只叫子茶。子茶,子茶,越叫越觉得他的名字极雅,人也雅,难怪江湖人称雅公子。不过听上去象“哑公子”容易让人误会他的称号跟他的身体缺陷有什么联系。而他们二人也特别纵容我。
花谷,顾名思义,谷里百花盛开。一谷之间竟四时不齐,所以不论是什么时令的花都可以看到。我沉醉其中,都不知用什么形容好,看到的第一眼不是唱歌或跳舞而是躺在花丛中,不愿意动,也不愿说话。之后的日子就是跟子茶聊聊现代的事,而他听什么都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让我兴致缺缺,他却总叫我讲。偶尔还会唱几现代歌,他就用筝给我伴奏让我学了不少。当初看谱才弹得出曲子,现在只要能哼出调的自己就能弹出了,我厉害吧。要说子茶,他是被老头子绑来的,就是和老头打赌的那个人。但真实情况根本不是老头说的那么回事。那日子茶在一家茶庄品茶,那老头就跑来说他“一个男人怎么长成这个样子?”然后又说“茶有何好,花比茶好多了,我带你去看看我的花。”子茶就这样被拐来了。其实子茶的武功不比老头差,只是他也想看看这传说中的花海罢了。
我会泡花茶和花草茶,并将它们的功效告诉子茶和老头子。既调和了他二人的矛盾,花园也又多了一个赚钱的道道儿。
而老头子只会扰我兴致,满山谷的找一些我见都没见过的毒花交我配置毒药和解药。早知道他的毒功是怎么练的我就不学了,他的方法就是用他的独门内功把毒包裹在全身经脉中,也可在身体中将各种毒融合配制新的毒药,当然对自身不会有损伤,可以自如地将毒从身体任何一个毛细孔放出。刚开始我还有点排斥的,不过这功练起来级容易的,让那老头直夸我天才,也就学下去了。学这门功夫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身体香喷喷的。我经常臭他“老头子,你说这花花草草本美丽可爱,怎么到你手里就变成了杀人的工具呢。可怜,可叹,可悲啊!”
“你一个小丫头懂个屁。治病的药与毒药都是一种花草,看就看施用它的人存的是什么心。而且江湖险恶,对你这种小丫头来说有一种香香的防身之术有什么不好。而且我这花毒对蛇毒和虫蛊都有奇效,你以后就知道它好了。”
非比这段时间就成了我试毒的对象,谁叫他百毒不侵。不过有些东西他似乎躲不掉,比如说痒痒的
远远的看到非比坐在一棵树上,背紧靠在树上,微风吹过挑起他的丝,一些花瓣随着风落到了他的间。天啊,好唯美的画面。我悄悄的爬上了树
非比早知宝宝来了,不过假装睡着罢了,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办法。前几日她下的毒都被他轻松化解了,她不知道吗,自己的血液就是水,即使中了剧毒换一次血液就可以了,更何况他自己本身会解毒。
宝宝爬上了树,阳光下宝宝的嘴唇湿润润的,“吧唧”宝宝在非比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非比其实早就知道宝宝在靠近,只是佯装睡着想看看她这次有什么新花招。前几日跟花老头儿学了些皮毛就敢来自己这里来班门弄斧。难道她不知道他的血液是水么,多厉害的毒只要换一次水就好了,更何况他的法力也可解毒。
“吧唧”遭遇“偷袭”的非比猛然张看眼睛,看到的是宝宝满脸的坏笑。心好象被撞了一下,跳的开始不规则,却让他感觉很舒服。不过心里酥麻的感觉还没过去,脸上被亲过的地方也酥麻起来,既而奇痒无比,却不敢下手去抓,他当然知道会越抓越痒。看着宝宝还湿润润的嘴唇,非比心下了然
我仔细观察着非比的反应,不过这东西对他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的样子。我刚想再来一次,可他却快一步钳制了我的动作,吻上了我的唇.惊的回过神,他的唇已到了我的脖颈,惶惶的心终于放下,原来是自己自做多情,他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我唇上的残液蹭到我脸上。顿时脸上有了酥麻感。
放心的只有宝宝而已,就在非比抱住宝宝的一瞬间,什么东西流过了全身。这种异动却让非比非常舒服,只想把宝宝抱的更紧,吻的更深,有什么东西在这个时候开始暗暗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