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2)
自从许言去了海岛夜总会工作之后本想把杨晨介绍进去考虑到夜总会的环境复杂就没再提此事。杨晨也一直没去找工作每天都在帮老爸做点小生意。
许言的工作时间都在晚上白天留给自己一个上午的睡觉时间下午就跑去杨晨那里帮忙、打杂。在许言的心中一天看不到杨晨心里就少了些什么。虽然自己工作比较紧张就是挤时间也要去见一面杨晨时间久了每天下午帮杨晨摆摊成了许言的一种习惯。在杨晨忙的时候他就会把饭菜买好给杨晨送去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在别人看来他们既像兄妹又像恋人相处的十分融洽。
杨晨的老爸看许言忠厚老实人也不错慢慢地对他产生了好感并接受了这个还未说开的事实。有意无意之间就告诉杨晨说:许言这小伙子不错人也勤快我看人家对你有那个意思。
杨晨每次听到这话时总是随便一句话敷衍过去。老爸觉得杨晨不把这事情放在心上就直截了当地说:你也不小了都2o岁了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了。
杨晨理解老爸的心情也明白许言对自己的心意。然而自己对在“兴旺浴场”的一次不幸仍然耿耿于怀难以释放。她不敢接受许言的爱她怕伤害他。为此她苦恼过、挣扎过。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表达自己的内心世界她担心许言不能理解这一切更害怕许言离开自己。她了解许言怕一旦说出事实老实憨厚、倔强孤僻的许言会承受不了更害怕伤害了他内心深处那份似水柔情。
最近杨晨的老爸身体总觉得不太舒服有时候头疼的厉害就在家休息看摊位的任务就由杨晨一个人承担。忙里忙外还要照料老爸。这时候许言的出现犹如雪中送炭帮助杨晨忙上忙下。许言在的时候杨晨觉得很塌实有个依靠生活也有条不紊;许言一离开杨晨顿觉空虚。
日子一天天地重复着他们之间的感情随着彼此的接触也日见升温。虽然都不曾向对方表白可在彼此的心里似乎都默认了这份感情。这种由衷的情感有着贴心棉袄一样的温暖不张扬却丝丝入扣。
在和杨晨一起的时间里许言感觉自己很幸福。只要能和杨晨在一起这辈子不吃不喝不工作都愿意。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瞬间的惬意。从物资上或精神上来说这种想法都是行不通的也只能在他兴奋的时候满足一下自己的梦呓。他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细细品味着这种温馨、这种欣慰。这种感觉是那么的让人陶醉痴迷、让人有种翩翩起舞般的幻觉甚至还有一点点旋晕的麻痹。
转眼间许言来海岛夜总会上班已经半年之久了。刚来这里时许言很不喜欢这里的氛围喧闹无常。整个空间一种幽魂暗淡的感觉晕暗迷醉的壁灯散出暖味的光泽在混乱的环境里一成不变的工作让许言疲倦而厌恶这里任何蓦然闯入眼帘的客人都会让他觉得轻浮。然而耳濡目染的时间长了也适应了这里的一切虽然这里的环境不随己意但这毕竟是工作工作就得认真的完成。有句话说的好“你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穿这双鞋”谁让自己是吃这碗饭的呢?在这里遇到的客人千奇百态什么样子的都有只要你服务好再陪客人喝上几杯他们都不吝啬手中的小费一个月下来收入也挺可观。
有天晚上许言和往常一样穿梭于欢腾嬉闹的客人之间。忙了好一阵打好需要不同服务的客人后。许言就规矩地站在服务台前等待客人的使唤。无意中他看到藏匿于角落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只红酒玻璃杯在玩随随便便把他的腿搭在矮沙上领带歪在一边衬衣襟口松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一点粗野的让人感觉呕吐的胸膛双眸微眯似笑非笑他的旁边坐了一个女子淡黄的灯光下那女子的脸庞曲线像古希腊神话中传说的美少女一样圆润完美睫毛长长的眼睛流露出一副暖味而诱惑的目光。许言觉得那女子如此面熟好像在那里见过。正当琢磨那女子抬头看向这边目光和许言打个正着。
“程小凤?”许言不由叫出了口。
许言快步走向前去惊奇的问:“程小凤你怎么在这里?”。
程小凤显得很平静很熟练地夹着一根香烟吸了一口微笑地说:“哦是许言啊很久不见了最近可好?”
“还好你呢?最近都做些什么?怎么今天突然来这里了?”
“以后啊我会经常来这里的不欢迎吗?”
“欢迎欢当然迎……”后面的话许言卡在了喉咙里有些不理解有些疑惑。
程小凤变了她的变化之快令人惊叹不再是以前那个不谙世事的调皮阳光、豁达的女孩儿了她变的成熟、冷漠甚至有了很多世故和一些不屑的暧昧就连那双大大的眼睛也变的风情万种。短短的半年时间是什么让她有如此大的改变呢?眼前的程小凤让许言十分陌生难以理解。
程小凤身边的男人双眸微眯地抬起头问:“你们是朋友?”
“认识以前挺熟悉的。”程小凤回答。
“来朋友坐下喝一杯。”那男子抬了抬手示意许言坐下。
“谢谢!不用了。”许言说:“小凤你变化真大啊想不到……”
“哎你现在应该是工作时间吧?”程小凤打断许言的话。
“是的。”许言说。
“既然是工作时间呢就不多打扰了。”程小凤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许言:“这上面有我的电话和手机有事情就联系我我现在还有点事情得先走一步。来埋单!”
许言愣愣看着程小凤朝自己微笑地闪动着她那双风情万种的大眼睛轻轻吐口烟丝说了句“拜拜”然后扭着小蛮腰一步步地走出大门来到一辆红色的宝马跟前和那中年男人一起钻进了车里随着一声鸣笛扬长而去。
程小凤这副表情让许言感到厌恶。虽然她的变化和自己毫不相干但毕竟曾经是朋友在自己还没有做好任何思想准备之前她已经完全脱变这难免让人有些无法接受。真想不通:一个人变坏就这么容易。
原来程小凤的变化还要从她第一次来这里说起。
那天程小凤起身要离开这里被一个男人拦住程小凤喝过那男人手中的酒以后就跟着那人去了包间。这种场合程小凤还是第一次来对这里的环境好奇、新鲜又不知所措一切都听从那男子的安排。
起初俩人拉了会家常。男人就问程小凤姓什么、叫什么、多大了?为什么一个人来到这里?是不是失恋了?喜欢喝酒吗?能喝多少等等一些无聊的话题。程小凤回问了那男子一些同样的话。那男人笑着说:以后就叫我“星哥”吧。得知自称“星哥”的男人已经四十六岁时程小凤乐呵呵地说:我以后喊你大叔好了。“星哥”也乐了:只要你高兴叫什么都无所谓。
随后俩人开始疯狂地唱歌、喝酒。直到程小凤觉得喉咙唱哑了、头也眩晕的厉害时才嚷嚷着要回去。她问“星哥”几点了“星哥”告诉她12点了程小凤惊叫了一声说:完了完了太晚了没有公交车了。“星哥”笑笑说:这里营业到凌晨4点现在还早不用着急回头我开车送你回去。
程小凤不再要求回去只是坐在一边看“星哥”一个人表演。“星哥”的歌唱的还真地道赛比原声。在包间里“星哥”对程小凤还算规矩偶尔要求程小凤和自己一起伴歌起舞程小凤不会又爱面子不愿意承认就一口拒绝。“星哥”也能看出程小凤是个还未出过茅庐的小妞也就没有太放肆。
在吵杂的音乐声中也当不住程小凤的困意她实在坚持不住了说:我要回去了要睡觉了。“星哥”说:不回去了我去开个房间今晚就睡这里。程小凤一听急了:不!不!不行要回去。说着起身要走还没站稳就倒下了。她已经喝成烂泥了除了知道要回家睡觉外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星哥”笑着说:小傻瓜看你醉成这样怎么回去啊。说着抱起程小凤去了包房……。
第二天醒来程小凤看着自己被脱的一丝不挂时开始破口大骂睡在自己身边的“星哥”哭着闹着折腾不休。“星哥”花言巧语地哄个不停告诉程小凤只要跟着他要什么给什么说着立刻从包里拿出一沓钞票在程小凤眼前晃了晃说:这些你先拿着花完就从我这里要。程小凤哪能经得起这般引诱马上停止哭泣说:给我买个手机还有金项链。“奎哥”哈哈笑个不停:没问题马上就去给你买。说着又朝程小凤的脸蛋亲了一下。
程小凤认为认识了“星哥”就是和财神交上了朋友。在“星哥”照耀下程小凤从头到脚焕然一新出入高档饭店衣着名牌只要开口“星哥”都会满足她。具体“星哥”是干什么做什么的她完全不去理会她只在乎自己要有钱花。这种奢华虚度的生活充分满足了程小凤的虚荣心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也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从地狱直接到天堂的感觉真是让人眩晕躲闪不及的幸福使她难以招架对这种浮华生活由衷地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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