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权力(1/2)
() 最终,许思的“纯”和“蠢”,让我放了她一马。不然,我会让她那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友闹得和刘健一样的下场。
提起刘健这个贱人,我这才想起那天在夜来香和几个混混起冲突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狗rì的,平时耀武扬威,关键的时候就掉链子。以后在街上如果碰到他的话,一定要走上去吐他一脸的口水!
但是,刘健已经用不着我去吐口水了,或者说我已经失去吐口水的机会。一个月后,一辆面包车开到了刘健打工的游戏厅,接着下来一个人,叫刘健出去。刘健跟着这个人一出去,刚一上车,就被人用乙醚给放倒了。然后这辆面包车七弯八拐,开了一个小时,最后停在了一个废弃的厂房。
刘健被人从面包车上抬了下来,仍在地上。这个时候,司机从挡风玻璃下抽出一根一米长,手指粗的螺纹钢筋,来到刘健的身前。
“在监狱的牛哥向你问好!”相貌普通的司机朝昏迷不醒的刘健吐了口唾沫,扬起手上的螺纹钢,就朝李建的双腿砸去!
然后,在废弃的厂房内就响起了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再然后,蜀都市便多了一个用手走路,沿街乞讨的乞丐。如果风和rì丽,天气晴朗,在蜀都最繁华的商业街,说不定能看见他。各位到时候别忘了扔一块硬币!
如果嫌多,五毛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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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刘健身上的事,当然我是不知道的。从军区医院回来后,我就又背起书包,恢复了上学的rì子。一切都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只是除了一点,我多了一根尾巴,这条尾巴,只要我一出校门,或者一离开家,它就会出现,隐藏在离我三十米半径的范围内。
尾巴的出现,让我很是讨厌,但是我却拿这条尾巴毫无办法。因为它是爷爷给我安排的,来自于爷爷jǐng卫营的一名战士,在侦查,反侦查,jǐng卫和安保方面相当出sè。
不过,好在这个尾巴只是个便衣,张得也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sè,扔在人群里连都不会冒一个,如果不去特别注意,完全可以就是一个路人甲,路人乙的角sè,和那些穿西装,戴墨镜,牛高马大,酷得掉渣的保镖完全不能比,自然也抢不了我的风头。
“愿意跟就跟着,至多,小爷以后不在马路上妞就行了。”使用了除飞刀外的各种方法,也不能甩掉这条尾巴之后,我就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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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对于广大的初三学子来说是恐怖的一个月。因为就在这一个月,他们将迎来自己人生的第一个分水岭。毕业考试考得好,可以升入重点高中,然后继续向大学冲刺;也可以考中专,学一身本事,然后分配一个好的工作。
考得不好,那么对不起,共和国只有九年义务教育,要想继续呆在学校混rì子,那么让自己的老子出血交高价,要么就留级。没什么钱,那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早点为祖国的建设搬砖背瓦。
所以,到了六月份,在这个离中考只有二十几天的rì子,班上的学习气氛明显比以前更浓了,在我看来,甚至到了有些狂热的地步,不少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闭眼睛,就只为了多记两个单词或者几个数学公式。
老实讲,对于共和国这种考试教育,我是有很大意见的,尽管考高分对我来说如同喝白开水一样简单。但是对我简单,对不少人而言就是一件要老命的事情。分数真的那么重要么?会背课文,会做几道数学题真的就能证明此人才智卓绝,高人一等么?考试考得不好,ABC说得不好就说明此人一无是处,然后在家被父母看不起,在学校被同学老师看不起,天xìng被埋没,智慧被扼杀,到最后就破罐子破摔,庸庸碌碌混吃到死?
我对这一切充满了疑问,我深深的怀疑其正确xìng。我觉得每个人都有值得发掘的才能,这些才能,大部分都不能简单的被一张考卷来定论。但我们现在正在干的事就是一考定终生!然后,将一部分沾沾自喜,自以为是的人选了进去,其他人则任其自生自灭,不给他们发挥自己才能的机会。
我很想改变着一切,很想让共和国的未来在他们的童年和少年能够像欧美发达国家的童年和少年一样,就是玩,就是妞,就是充分发掘自己的兴趣爱好,解放自己的天xìng,然后顺便学点基础知识和社会常识,这就够了。然后等到大学,到研究生的那一步再好好努力,拼命钻研;而不是相反,小时候头悬梁,锥刺股,到了大学才去妞,混rì子,拿文凭。
然而,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掌握真理的人通常没什么权力,有权力的人常常缺乏真理。我现在虽然有真理,但是没权力。
那么,我会成为既掌握真理,又手握权力的那个人么?即便我是一个横跨军、政、商的“三代分子”,我也不敢说我以后能够拥有多么大的权力,进而影响,改变周围的人们。
这是我第一次那么渴望拥有权力,而且动机还是那么的单纯,仅仅是为了让我的同窗们能够像我一样zì yóu自在的妞。
我TM真是太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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