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剑下游魂(2/2)
白衣人冷冷说道:“我先斩断你的四肢让你尝尝乱剑碎剐的滋味然后杀完铁花堡中之人一个不留。”
张子清强忍着痛苦道:“可惜你此刻已经晚了一步。”
白衣人道:“什么晚了一步?”
张子清道:“只怕他们已离开了铁花堡。”
白衣人淡淡一笑道:“你认为会难住我么?不论他们逃亡何处天涯海角我一样能够追到他们。”
口中说话右手长剑一挥又斩断了张子清一条左臂。
张子清正自运气抗拒右臂的疼痛更是无法让避那白衣人的剑势。
他双臂齐齐被白衣人齐时斩断虽是一位武功精湛之人也疼得全身抖忍不住呻吟出声。
只听那白衣人冷冷说道:“现在我要斩掉你的左耳。”
长剑一挥削了过去。
张子清人已疼得有些神智不明那里还有能力避开白衣人的剑势只觉脸上一凉一只左耳生生被斩落下来。
厅中群豪看那白衣人剑势的诡奇手法的残忍都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白衣人冷冷说道:“你想好了没有?他们无法逃出我的追踪早晚是难免一死你又何苦忍受这些痛苦呢?”
口中在说话长剑一挥又削去了张子清右耳。
张子清既无法再忍受**上的痛苦更无法再忍受精神上的威胁退后了几步坐在木椅之上。
白衣人缓缓行了过去道:“现在你还有说话的机会等我割下你的舌头你就有口难言了现在我要斩下你一条左腿。”
张子清精神已然在白衣人残酷的剑招下完全崩溃大声喝道:“住手!”
白衣人缓缓说道:“怎么?改变了心意么?”
张子清长长吁一口气道:“我要敷药。”
他伤得奇重说话的声音也不停的科动。
白衣人目光回顾了群豪一眼道:“你们谁带有疗伤药物替他包起伤势。”
戴昆望了那白衣人一眼道:“在下有。”
白衣人道:“那就有劳你了。”
戴昂大步行了过来摸出疗伤药物敷在伤口包扎起来。
白衣人冷眼旁观直待戴昆包好那张子清的伤势才冷冷说道:
“张子清你再想想如是一盏热茶工夫之内仍不肯下令要你家人集中此厅还有得你的苦头好吃。”
张子清道:“你一定要杀他们?”
白衣人道:“不错我一定要杀他们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们用最快的手法杀死他们不让他们有太痛苦的感觉。”
张子清喃喃自语道:“当年李清尘被杀之事除了我们五人之外李公子还知晓别的凶手姓名么?”
白衣人心中一震道:“怎么?还有其他的凶手么?”
张子清两道充满血丝和痛苦的目光缓缓转注白衣人的脸上道:“李清尘武功何等高强只凭我们能对付得了他?”
白衣人举在手中的长剑缓缓放了下来探手从怀中摸出一粒丹丸缓缓递人那张子清的口中道:“吞下这粒药物对你将大有帮助。”
张子清失血过多体力已感不支但他似心犹未甘就这般死去是以吞下了白衣人放入口中的丹丸。
这丹丸有着惊人的神效吞下之后立时精神一振。
白衣人缓缓说道:“如若你能够说出另一个凶手的姓名、身份和他此刻的住处我答应饶了你的家人。”
张子清淡淡一笑道:“我立过重普绝不说他的姓名。”
白衣人冷峻地接道:“除非你准备抵受我千剑寸斩之苦!”
张子清望那白衣人一眼冷淡一笑道:“你已经斩去我双臂、羽耳难道我还能活得下去么?我此刻所忍受的痛苦已经是很大了你再杀一剑也不过是一个死字。”
这几句话说得十分有理白衣人听得怔了征道:“你要如何才肯说出那人姓名?”语声微微一顿道:“但你如骗了我我将用最残忍的手段对付你的家人。”
张子清道:“这都不是迫我说出他姓名的重点这重点是他对我们失去了信用。”
白衣人道:“他骗了你?”
张子清道:“不错我答应他不说他的姓名他答应我得到我的警报就立刻起来援救我等但此刻他却失约未来。”
白衣人道:“你恨他失约才要说出他的姓名么?”
张子清道:“他才是真正的凶手我们只不过代他受过而已。”
白衣人心情激动脸色铁青冷冷说道:“那人是谁?快说!”
张子清道:“不用催我我既然要说了自然会说得很详细。”
白衣人长长吁一口气道:“好你慢慢地说吧!”
张子清喃喃自语:“不是我张某人言而无信实因你先负我我们五兄弟家人数十口代你而死你却坐视不管你既无情我也只好无义了。”
白衣人突然接口说道:“张子清你如想借刀杀人胡乱讲出一个人来嫁祸别人那你就打算错了。”
张子清冷冷说道:“自然是有凭有据的事。”
白衣人道:“那很好我要尽我之能留下你的性命和他对质。”
张子清缓缓说道:“只要你能留下我性命我自然不怕和他对质了。”
白衣人点点头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丹丸道:“你再服这粒丹丸。”
张子清毫不客气张口吞了下去。
白衣人道:“你闭目运气我替你包扎伤势。我这保命固元丹乃当世灵药你伤势虽重但服了此丹之后保命当无疑问。”
张子清依言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白衣人撕下张子清身上青衣替他包起伤势。
这时厅中群豪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心中都想走但谁也不敢先行动步何况心中还有着好奇心之感想听张子清说出是何许人物。
足足过了一顿饭工夫之久张子清才缓缓睁开双目道:“令尊太极剑法武林中一时无两我们五兄弟合力出手也伤不了他就算他寡不敌众也该有破围逃走之能何致会战死当场。”
白衣人道:“先父和你们动手经过不用多谈在下希望尽早知晓那人是谁现在何处?为何那原子谦、柳长公竟然都不肯说?”
张子清道:“这不能怪他们他们都不知晓内情。”
白衣人道:“那是说只有你一人知晓了?”
张子清道:“那人在相助我等之时并非以真正面目出现。”
白衣人道:“他是如何一个改扮之法?”
张子清道:“他扮作了一个仆从模样。”
白衣人道:“你们以众凌寡那也算不得什么英雄不足夸耀。”
张子清淡淡一笑道:“既然说了目是应该说得十分详尽。”
白衣人接道:“好在下洗耳恭听。”
张子清道:“你知道江南二侠么?”
白衣人沉吟了一阵道:“听人说过却无缘会见。”
张子清道:“金陵方秀、徐州韩涛这两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这几句话不但是那白衣人惊骇不已全场中人无不震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