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这是个悲伤的故事(1/2)
() 在伟大战争中,世界上的几个大国间互相种了不少蘑菇,高空爆炸的核弹产生的强烈EMP摧毁了大量工业设施和基础设施,其他的核弹在释放出能够扫平一切的冲击波之余还将海量的放shèxìng物质送进了大气层中,让地球陷入了整整半个世纪的核冬天,但是二车头镇所在的大西南区域因为群山的阻挡作用,很神奇的保住了大量的基础设施,而繁华的平原地区却几乎什么都没能剩下。
不过虽然山区的基础设施并没有被核战破坏的太过于严重,但是山区的基础设施修建本身就十分困难,而且由于长期缺乏保养,那些战前建设的国道由于是南北交通的重要载体所以这些设施还保存和维护的十分良好。
但是再往下的省道、乡道、县道就开始惨不忍睹了,有些地图上标记的道路早就被塌方、泥石流、植物的根茎彻底破坏了,原本的路面早就碎裂的像是被从五楼扔下去的镜子一样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了。
路面状况差就算了,关键是大量的桥梁和隧道坍塌让原本的直线变成了要翻山越谷的波浪线,往往一天只能翻越一两座山就已经rì沉西山必须要扎营休息。
在和捕奴队一同行动了两个星期之后,我觉得我整个人都累得像是要死掉了一样,每天扎完营就趴在铺盖上完全不想动弹。
这些捕奴队的成员完全没有照顾菜鸟的打算,瘦的像是一根竹竿一样的我得背着和和那些彪形大汉相同重量的行李,虽然我不需要携带沉重的武器,但是那一背包的寝具、餐具、炊具、干粮塞在一起也确实是有够重了。
我开始后悔当时离开zì yóu旅总部的决定了,这两个星期所走过的路比我从出生到这次远行前所走过的路加起来都要多得多,从王总的仓库里翻出来的靴子一点也都不合脚,我的脚上的水泡也是挑了之后没两天又会长出一个。
每天在赶路的时候我都会被脚部的疼觉折磨的恨不得干脆把脚剁了然后把手接上去,用手走路算了。
还别提那些从核冬天中活下来之后变得更为凶猛的蚊虫了,这些从1.7亿年前的侏罗纪生存至今的小东西不仅嗡嗡乱叫的令人恶心,而且被咬上一口之后身上会肿起一个拳头大小的包或者直接让一大片皮肤像是被开水烫到了一样泛起红斑。
在这种地狱般的旅途又过去了两个星期之后,我终于接近了这次旅行的终点,一处野人的营地。
从远处看去那里像是一个大垃圾堆多过是人类生活的营地,各种垃圾和动物的尸骸杂乱无章的堆在了营地周围,已经有些泛绿的污水从营地中流了出来,营地中穿着衣不遮体的破布片的人就是这次行动的目标了。
从远处看去他们并没有什么火器,倒是无论男女身上都携带着利器,看起来似乎是用路牌这一类的东西改造而成的,与这个捕奴小队每个人都携带着的战前制式军械相比这些玩意连威慑力都没有。
既然zì yóu旅做的是奴隶生意,那么重点就在于生意而不是奴隶,降低成本和规避风险是所有生意人都要做的事情,虽然王司令的数学很差但是能够拉上上百号人组建zì yóu旅,他的智商也是在水准线之上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当然懂。
所以虽然上次他突袭了一个聚居地,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的主要商品来源是聚居地里的健康人类,那些住在聚居地里的人有着和他相同科技水中的武装,而且还能通过无线电呼叫附近的驻军或者是别的聚居地的民兵支援,虽然打下来之后的油水丰厚但是也是一块相当难啃的骨头。
而那些野人却不一样,漫长的核冬天耗尽了他们的技术装备,而为了在危险的废土中生存他们有着远比避难所居民更健壮的体魄,虽然因为自从出生之后就受到过量辐shè的关系,让这些野人的寿命更加短暂,但是这却让他们成为了奴隶商人眼中最为完美的货物。
废土的环境让这些野人十分的耐cāo,往往是那些被卖为奴隶的避难所居民吃下去会要命的玩意,这些家伙能够当做零食吃的满嘴流油,而那些避难所居民干上几个月就会过劳死的工作,这些野人能够轻轻松松的干上几年。
所以不管是奴隶主还是奴隶商人都十分青睐这些野人作为苦力。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资本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资本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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