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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正邪存一念,仙侣动干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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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彩云道:“自然是回四明山!”

她左手一挟雁容足尖轻点已幻为一道经天朱虹破空直起。

沈雁容只觉得两侧瑟风如吼自己和郭彩云身子却包裹在一层朱红色的光华之内刹时间直贯青冥方想到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剑道”一颗心紧张得几乎脱口而出!

却只见剑光经处面前云海夕霞有如风卷残云般地纷纷排开剑光冲起越高景象亦越为绚丽大地山岳顷刻间变为足下随着距离的拉长逐渐地缩小缩小了……

那种滋味直非言语所能够形容其万一!

郭彩云一只手轻轻挟着她的腰在环身的红色剑光映衬之下云裳飘飘神态极其自然!

她偏头笑向雁容道:“用不着害怕都有我呢!”

说时剑光微微一顿随着郭彩云的意念转处在空中疾兜个***却是改上为下投空直线而落!

雁容心中惊惧得简直不敢开口说话心里正自奇怪四明山相距数千里岂能这般快就到了?

一念未完却觉出身外剑光在郭彩云催促之下有如戏空之龙挟带着极为尖锐的一股破空之声自万丈高空里一路迁回冲刺直下其势又较诸先前之上腾更令人惊惧万分!

沈雁容吓得尖叫了一声叫声未住但觉出身势淬缓随着郭彩云的手势一托有如秋叶恋风悠悠然地已落下身来!

“不要作声。”

郭彩云小声关照着她向她神秘地摆了一下手!

沈雁容惊魂甫定这才觉到自己与郭彩云的身子并非是停落在地上而是站立在一颗岔生于半山间的巨松树干之上!

由于这棵松树枝叶茂盛遮漫极广是以二人站立的身子几乎全被掩饰于枝叶之内上不见天下不见地仅仅透过枝叶间隙得见空空一线巨大的风力摇曳着松干只听得耳边一阵嗡嗡作响之声这番景象又自是较先前不同!

雁容紧紧抓住郭彩云的手。

她的紧张可以由她苍白的脸色里看出来。

“别怕!”

郭彩云小声在她耳边道:“我们等一会儿再说!”

说时凤目四盼像是在空中搜索着什么!

忽然她神色一变脸上带出一丝冷笑道:“果然不错他还是放我不过!”

一面说着她遂即把雁容揽入怀内!

就在这一刹那间天空里响起一阵类似哨音般尖锐的异声。

雁容惊望当空但只见银星一点起自峰头像是自己方才来时地方。

那点星光出现时不过是光烁一闪等到雁容觉定目看时已自变成了一道匹练般的经天长虹有如倒泻天空的一弯银河其势之疾快真令人有不及交睫之感。

无相居士显然就站在那道银色长虹之只见他一只手上拿着一面三角形的银色旗幡形象至为焦急催使着足下剑光风驰电掣循着方才郭彩云之去路一闪而终!

雁容忽然心里明白过来。

原来“玄都仙子”郭彩云忽然改变方向暂时落下隐身树帽的原因在此心里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明伶俐竟然早已料到无相居士会事后反悔!

无相居士剑道何等快刹时间已消逝无踪!

郭彩云脸上现出得意的微笑又等了片刻才向雁容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言罢单手向雁容胁下一托再次化为一道朱色长虹顷刻间消失于太空青冥!

岳怀冰在“冷香阁”内调伤静养不觉已是一月有余。

午间当黄莺在窗外婉转着歌喉的时候岳怀冰已静坐醒转。

自从他由尉迟鹏处学得入门静坐吐纳功夫以来这一个月他勤于练习已有显著之长进身上的几处伤早已康愈。

尉迟鹏只是传授他几种极单纯的入门内功要他练习并不常来打扰他。

至于尉迟青幽他已经有十天没见过她了。

记得那一天——大概是十天前在花园里他远远地看见了她一次她只对他那么淡淡地笑了笑遂即回避了开去。

为什么?

他实在是有点想不明白!

从来不曾有过任何一个女人的影子在他的心里占过这么重的分量!他也从来不曾对任何一个女孩子这么样地思索过!

只是对她这么一个人!

有时候尤其是像现在这种静极无聊的时候他真想能见到她哪怕是远远地就像前次那般的远远瞄上一眼心里也是舒服的!

人的遭遇实在是太离奇了。

有时候想起来岳怀冰真好像在做梦一般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绝处逢生最最奇妙的是居然与尉迟一家有了这番不平凡的邂逅结合!

窗前的几盆兰花早已经盛开了。

是花引来了蝴蝶使他想到了李白的那一“蝶恋花”其实蝶之恋花正如同男之恋女。

古往今来哪一个男人不想女人?哪一个男人不爱女人?越是成名的大英雄、大豪杰似乎也越有动人的绮丽恋史一人前人之笔辄成风流艳史!

大粉蝶扑袭着兰花一次又一次……兰花只是静静地期待着。

这又像是待字闺中的美丽姑娘期待着如意郎君的莅临!

人是不应该孤独自处的!

岳怀冰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他是不常叹息的这一声叹息似乎显示了他内心的寂寞!

他心里一直还保守着这个秘密——保守着那个“绣荷包”的秘密。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绣荷包一直偷偷藏在他身上他曾经想到过要当面还与尉迟姑娘可是每当他见到她的时候却又期期不敢出口。

他又怕认错了人!

也许那一日在山下蕃婆子开设的野店里自己第一次记忆里的那个绝色少女并非尉迟青幽也许她们只是非常的相像而已。

不过天下这么相像的人似乎还不多见!

岳怀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那个绣荷包拿在了手里把玩着。

闪着银色一颗颗圆圆珍珠编织成的一个荷包打开来里面是一方素色的王佩一小锭黄金一块鲛帕两个小小的菱形小香囊!

他一样一样地取出来看着!

已经两三年了他何止千百次地拣视着这些东西!

是以除了那个上好珍珠的荷包与那块素色王佩依然光泽如新以外其它的几样东西外形都已经有所改变了。

金锭变成了黑色!

鲛帕似乎更薄更旧了。

两个原为青红丝线所缠绕的菱形香囊颜色都已经褪了倒是里面的檀香依然芳香!

每当他看到这几样东西时他脑子里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那个令自己一见惊为绝艳天香的女子。

只是自从他再次见到尉迟青幽之后由于两个面影的酷似重叠之后他就再也记不起前面的那一张面孔了。

因此现在每当他再把玩着这些小物件时他脑子里所能憧憬的就仅仅只有尉迟青幽的那张面影了。

他脑子里抚今追昔地努力地捕捉着第一次看见而如今失却的那张脸却是怎么也是想她不起!

因为那两张脸根本就是一张。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修长、轻盈、飘飘若仙的女人来到了“冷香阁”。

似风般的轻飘无声!

她已经站立在岳怀冰的身前!

她先是一惊而后是无比的喜悦、迷惑!

总之这一刹那间她美丽的面颊上变幻了无数次颜色。

她那双明澈的眼睛里流露着难以置信的光采自她一现身之时她的眼神儿已经紧紧地被岳怀冰手里的那些小东西吸住了!

岳怀冰一副痴情地注视着手里的那些小东西却不曾注意到身子侧后方的那个人。

她的脸先如春花一放继而黛眉轻颦。

含情脉脉的一抹情意她开始注意到岳怀冰这个人浅浅地笑了笑摇摇头!遂即伸出手来由岳怀冰身后抄过来把他手里的那个绣荷包接了过来!

岳怀冰猝然一惊倏地回过身来。

当他觉到身后站立着的那个人竟是尉迟青幽时他显然呆住了。

这个现对他来说大突然大突然了仓促间几乎无以自处!

换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使他有这种感觉独独除了她以外这是一种微妙的心理作用!

尉迟青幽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她的笑永远是那么纯、那么美、那么神秘!

“青妹……你来了……”

“嗯!”尉迟青幽微微地点点头细细地注视了一下手里的那个珠子荷包。

“这个东西你在哪里找到的?”

“我……”岳怀冰窘笑了一下一时不知从哪里说起银色的玉佩、小小的金锭、绢帕、香囊。

她脸上带着一片雅稚的微笑特别把那两个小香囊在鼻子上闻了闻。

密鬃的睫毛微向岳怀冰撩了一下眼神儿这般的看法平添了无限娇媚。

“怎么不说呀?”

她含笑看着他道:“我真该谢谢你呢!为了这个荷包我找死了!”

岳怀冰道:“这么说这些东西真的是你的了?”

“当然是我的。”

含着微笑她坐下来把那几样东西一一收到荷包里面那双乌油油的剪水瞳子略微带着几分羞涩地盯着他!

“说呀!你是怎么找着的?”

“不是找着的。”

岳怀冰直到现在情绪才微微地定了下来说道:“是我拣到的!”

“拣到的……在哪里拣的?”

“是两年多以前……”

他呐呐说道:“我初来雪山之时在山脚下一家小店里。”

“噢。”她好像记起来了又好像早就知道这么回事似的。

“是梅婆婆开设的那一家小吃店?”

“是不是梅婆婆我不知道反正是一个蕃婆婆!”

“她就是梅婆婆!”

她脸上现在除了微笑羞涩以外还带着一片情意。

自从岳怀冰来此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高兴过双方的距离似乎借着这个珠子荷包一下子拉近了许多!

“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拣着这个荷包的?”

“那一天……我初来雪山在那个蕃婆婆所开设的小店里打尖过夜!”

尉迟青幽一笑道:“后来呢?”

她把下巴支在手心里眼睛里透着聪明要笑不笑的样子很逗人!

岳怀冰几乎不敢和她的眼光对视顿了一下他才道:

“那天我好像看见你只是隔着窗子没看得太清楚青妹你好像背着个大包袱……”

“噗!”

尉迟青幽笑了一声绷住嘴点点头笑道:“后来呢?”

“青妹你大概是下山采购什么东西的……大概走得太匆忙了一点忘记了这个荷包了!”

“你就拣着了?”

“我追出来的时候青妹你已经走远了!”

“你为什么不把它交给梅婆婆呢?”

“我没有想到。”

岳怀冰一本正经地照实报道:“我记着你的样子找遍了雪山脚下各处人家却没有一个人见过你……所以就……”

“你就一直收着?”

“三年来这个荷包一直带在我身上。”

说到这里脸色一红窘笑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把眼睛移向地面!

尉迟青幽一笑道:“其实如果你第二天再到梅婆婆的店里去的话你就会见到我了!”

岳怀冰登时一呆他忽然觉得自己为什么当时这么傻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以至于怅恨了很久的三年时光。

尉迟青幽睇视着他道:“在我觉到遗失了这个珠子荷包的第二天我就到了梅婆婆的小店里一直等了你一天不见你的人影!”

她微微一笑接道:“梅婆婆告诉我说东西被一个年轻的人拿走了。”

眼色里带着一片柔情向他瞟了一下:“谁知道那个人就是你。”

“这些东西对你很重要?”

“嗯!”

她笑了笑道:“珠子荷包是我妈亲手做给我的素玉佩是我爹留下来的。除了这两样东西别的都没什么!现在为了表示对你的一点儿谢意——”

她把那块素玉佩双手送过去道:“这块玉佩送给你。”

“这……”

“收下来吧!”

岳怀冰腼腆着还有点不好意思。

尉迟青幽却大大方方地把这块类似“玉如意”的素色玉佩为他结好在腰带上!

她偏过脸来打量着那块玉佩道:“你戴着它很好看别以为这是块普通的东西说起来可有来历!”

岳怀冰涨红着脸呐呐地说道:“谢谢你。”

尉迟青幽收起了荷包觉到岳怀冰一双眸子正在注视着自己她微微怔了一下原本极其自然的面颊上却也飞起了一片红晕!

当她再次向岳怀冰注视的时候却又恢复了原有的自然岳怀冰也似乎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有点儿张慌失措的样子!

“我十天没来这里是怕打扰了二哥的功课不知道你的功课练得怎么了?”

岳怀冰说道:“鹏兄传授的吐纳功夫和以前我所练习的大同小异;只是在吸升呼降以及调息固盘方面好像不易见功!”

尉迟青幽点点头道:“这就对了因为你过去练习的吐纳坐功不过是在运气活血我哥哥传你的这种入门功夫却是在助你洗质易髓。你必须要先打透了这第一关才可以再修第二步功夫!”

在她说这番话时态度认真较之先前的女儿之态截然不同!

岳怀冰深为折服对自己的一时意乱情迷猝然有所觉察!

尉迟青幽明澈的一双眼睛直视着他的脸注视了一刻点点头道:

“看上来你的确是长进了不少!要知道入门功夫最为重要质禀要是差一点儿的人要想偶有寸进也是不易。”

岳怀冰道:“青妹年纪轻轻难得有此然成就比之愚兄真是……”

说着不禁叹息了一声!

尉迟青幽一笑道:“你要是这么想可就错了在修证仙业上来说可就和一般江湖武林中的逞强斗狠大是不同。我们修练剑术、道法目的是在对付阻碍我们得证仙业的魔障!”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苦笑了笑似乎有些黯然地又道:“每人都会遭遇不同的逆境只是看你是不是有克服面前魔障的决心!”

岳怀冰微微惊讶地道:“这么说莫非青妹眼前还有什么不顺之处么?”

尉迟青幽浅笑摇头道:“眼前还不至于不过以后可就保不住没有麻烦。”

说到这里轻叹一声道:“大雪山后山自从先曾祖玉洞真人辟为洞府之后经过三代修真已为当今宇宙一块福地。因为这样就免不了常常惹人觊觎一不小心就易被恶人所乘!”

“以青妹与鹏兄的功力还有人敢来侵犯不成?”

“你哪里知道!”

尉迟青幽一笑道:“比我们兄妹法力高的大有人在!只是我们一向本份自处不惹外事他们也就不便生事!”

“听说令祖尉迟真人的法力无边他老人家的道统是否已由青妹你承继?”

“我哪里有这个造化?”

说到这里黛眉微颦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那么是鹏兄继承了?”

“也不是他。”

她那双明澈的眸子直直看过来!

“这么说莫非令祖尉迟真人另有传人?”

“我们尉迟家门一向是不收外姓弟子的!”

“这么说……岂不是……”

“我爷爷飞升之时留有碧简金批本门的道统却是要由一外人接替!”

“哦……”岳怀冰显然一惊!

即使是在江湖武林中这种行为也是大违传统家风况乎仙业正道!

尉迟青幽淡淡地笑了笑道:“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你!”

“是我?”

岳怀冰大吃一惊登时愣在了当场!

尉迟青幽道:“当然这件事还有待最后的证实不过……是你的成份已经很大了!”

“我?”岳怀冰摇头笑着简直有点难以想象!

尉迟青幽道:“因为我爷爷的碧简金批内所载的那个人年貌都与你相当甚至生辰八字都经苍须奴证实与你一般无二!”

岳怀冰想起那日苍须奴问及自己生辰之事照苍须奴当时之表情看来倒真似煞有介事。

这件事实在太神妙、太荒谬了可是摆在他眼前却又不容他不相信!

尉迟青幽见他如此忍不住笑道:“怎么你不愿意?”

岳怀冰惶然道:“这件事太难令人置信……我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尉迟青幽说道:“这十天来我闭门用本门上乘心法推算的结果证明我爷爷碧简金批中所指的那个人已深入北极座中。”

“什么是北极座中?”

“按子午度所指东山后山方圆二百四十里之内皆在北极座范围之内!”

她微微一笑又道:“当然包括你所居住的这所冷香阁在内!”

岳怀冰道:“这么说在本山方圆二百四十里之内很可能另有其人!”

“这一点我早已想过了这里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因为后山千里内外苍须奴早已布下了厉害的禁制任何人一入此区必为我们所查知除非来人法力高过于我……关于这一点我已吩咐苍须奴了要他仔细搜索大概他很快就会有回报的!”

“那么如果苍须奴老前辈在本山前没有现外人那么这个人就必然是我了?”

“那很显然的必定是你了!”

尉迟青幽微微一笑又道:“这一点等苍须奴回来证实以后我们还要进一步地为你证实!”

说到这里只见窗外青光微闪!

尉迟青幽道:“苍须奴回来了!”

须臾门前现出了苍须奴那矮胖的人影。

他乍见尉迟青幽坐在房内垂手侍立道:“老奴有话面陈!”

尉迟青幽道:“进来吧!”

苍须奴应了一声:“是。”遂即步入。

岳怀冰忙自站起身来道:“老前辈请坐!”

苍须奴退后欠身道:“岳相公千万不要这么称呼折煞老奴!”

尉迟青幽道:“北极座区可曾搜查过了?”

苍须奴点头道:“搜查过了并无任何人踪!”

尉迟青幽道:“百鸟坪呢?”

苍须奴点头道:“也搜查过了。”

说到这里神色微微有异!

尉迟青幽立时洞悉入微地道:“怎么!有什么不对?”

苍须奴顿了一下道:“老奴现前山摘星堡处彤云四合显然有了法力禁制显然有高人部署观其动向不知是否意图对本阁不利特以请示小姐!”

尉迟青幽微微一笑道:“不要紧!这一点我早已由静中参悟过了。沈海月为我所伤岳相公又被我们收留他自是不肯甘心。”

说到这里秀眉轻颦了一下道:

“不过我倒是想不出来凭他还能请出什么人物来!什么人又会甘心为他所用?也不过是些左道旁门的娇魔小丑大可不必多虑!”

苍须奴道:“老奴只在后山打量了一回似觉前山四周云气弥漫正中有一道冲天紫气以老奴的道力竟然一时看它不透!”

尉迟青幽微微一怔却也并不在意地道:

“前夜我夜课之时隐闻得前山有风雷之声这么看起来显然是沈海月之流在布阵势。”

她微微一笑又道:“其实他们大可不必我如果有意要收回前山又何必要等到现在?随他们去吧!”

苍须奴垂手道:“是!”

尉迟青幽道:“道家四九天劫将至冷香阁虽是位居阴阳缓徐福地但是到底不可大意。到时必定有不肖之辈前来本山乘火打劫你要特别加意防范万万不可大意!”

苍须奴道:“小姐放心正南正北有老主人的‘子午两极光阵’识得此阵势的人当今天下不过三四人而已;正东正西一有本山的火云老奴已擅催施外人万难擅入雷池一步!”

尉迟青幽缓缓点头却又并不表示十分放心她心思灵敏对每一件事都面面顾到。

“可是我总不放心!”

她秀眉微皱说道:“当年爷爷在时曾经说过青云九老虽是德高年劭可是人心特异其中星冠叟与娄真人两位老前辈虽是不幸丧生形神俱灭还有几位也6续飞升。可是……”

苍须奴怔了一怔道:“小姐担心的是青城山的朱雀叟?”

尉迟青幽微微颔道:“这位老前辈为人怪癖爷爷在时就因为这个人个性乖张戾而与他少有往还。上一次我路过青城山特地去拜访他时他的态度很坏说了很多时爷爷不满的话!”

苍须奴道:“朱雀叟道法高深若不是刚愎自用早已得证仙业。老奴料想以他之身份大概还不至于老奴担心的却是九老中的另外一人。”

尉迟青幽道:“谁?”

“大荒山的‘紫面神君’!”

尉迟青幽呆了一呆道:“啊我几乎把他忘了!”

他们之间的对白岳怀冰虽不尽然了解却也有八成的领悟也猜知他们嘴里所讨论的这几个人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不觉听入了神。

提到了“大荒山”的“紫面神君”尉迟青幽略略皱眉道:

“这位老前辈还在人间么?我好像听说他不是亦在‘兵解’三度‘炼婴’而有了大成么?”

苍须奴叹息一声道:“小姐说得不错他的确是有了成就就是因为有了成就现在才无所忌惮。”

他沉重地叹息着又道:“此老自以道法通灵他自从三炼元婴之后已舍弃了正统道法现在加研‘火海真经’魔法无边……他在大荒山开辟了‘玄武门’已经颇具势力!”

“哦!”

尉迟青幽似乎才想起来。

她喃喃接着又道:“玄武门……我听说过!”

苍须奴道:“玄武门弟子出现江湖甚多由于紫面神君以魔派第一鼻祖自居平素德性不修所以门下弟子放浪形骸各门派多敬鬼神而远之不敢开罪!”

“哼!”

尉迟青幽冷冷一笑道:“这些东西要是一旦碰在我的手里……”

苍须奴叹息道:“只可惜老主人飞升太早否则他也不敢如此猖狂!”

尉迟青幽道:“再怎么说爷爷对他总是有恩之人想必他总不会恩将仇报!再说我们与他相距万里也牵扯不上什么恩怨他总不会来这里惹是生非吧!”

“老奴也是这么想……只是……”

说时他眼睛向岳怀冰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尉迟青幽道:“岳兄既蒙爷爷碧简批示已是一家人你不必顾忌有话直说无妨!”

苍须奴点头道:“老奴倒不是忌讳岳相公……”

“那么又是为什么?”

“小姐请想冷香阁天一道统天下共仰正邪各门俱不敢轻易招惹。但是自从老主人飞升以后这些邪门外道才以为无有所惧到处横行!”

“那是因为爷爷在飞升之前当众对护法各友宣布说‘天一道统’后继无人唉!大概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无所忌惮了!”

“小姐说得不错!”

“哼!”尉迟青幽冷笑道:

“只怪哥哥太不争气话虽如此就让他们来试试我这个不成气候的女流之辈只怕他们能胜过我的还不多见!”

苍须奴道:“若非小姐坐镇冷香阁只怕早已不存在了!”

“你的功劳也不小!”

苍须奴道:“老奴只是竭尽所能而已比起小姐的‘天一正统’功力来相差得太远了!”

尉迟青幽微微一笑道:“话说回来这又与岳兄有什么关系?”

“老奴的话还没有说完。”

苍须奴目视向岳怀冰道:“如照老主人金批所示岳相公将是未来‘天一正统’之唯一传人将来光大本门法统更是非岳相公而无第二人。如果这个消息一经走漏岳相公的安危可就……”

尉迟青幽霍然一惊徐徐点点头道:“还是你设想得周到我倒是疏忽了这一点呢!”

苍须奴欠身道:“也许老奴太多心了因为这件事外人并无所知!”

尉迟青幽摇摇头道:“不能说没有人知道最起码摘星堡的沈海月就已知道岳兄在这里!”

苍须奴道:“沈海月倒不足为惧!”

尉迟青幽忽然想起一事道:“我几乎忘了沈海月与‘白金顶’的无相居士好像有过一面之交!”

她思索着接道:“如果这件事有了无相居士的介入倒是一件讨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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