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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剑罡如蛇窜,光柱赛龙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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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海月心中一动突地想到了那日尉迟姑娘所说之言再想到女儿擅入后山尉迟兄妹竟能优容不罪之事不禁十分费解!

痛禅和尚既然这么说他内心忍不住大为惊喜倒觉得有必要问问女儿的交往情形了。

心念及此只见沈雁容已然现身!

她头上戴着一顶火狐皮帽一身红缎子紧身疾装原是快步行来想是忽然觉到父亲丹房内那个高大和尚步子一下子慢了下来。

沈海月道:“容儿你当是谁来了?还不快来见过大师吗?”

沈雁容慢慢步入一双眸子注定痛禅脸上似乎非常地惊讶!

但是她仍然彬彬有礼地上前参拜道:“参拜大师父!”

痛禅和尚伸手说道:“姑娘免礼一旁请坐!”

沈雁客站起来目注父亲道:“爹爹这位大师父是……”

痛禅呵呵一笑道:“老衲法号痛禅与今尊多年故交彼时俱是俗家如今佛道在身姑娘不必改什么称呼称呼老衲一声大师也就是了!”

沈雁容垂道:“后辈遵命。”

她说话时凤目上瞟偷偷观察着和尚的脸色心里总是挂记着什么似的。

只是“痛禅”脸上却并无丝毫异态!

沈雁容看了父亲一眼道:“听说爹爹玉体违和不知是……”

沈海月一笑道:“不妨事!”

沈雁容道:“爹爹今天与那个姓岳的见过了?”

说到姓岳的时她的脸上显然红了一下而且有意无意地向着一旁的痛禅瞟了一眼!

沈海月冷冷一笑说道:“自然是见过了!”

“那么他……”

“他业已落败眼看就将死在为父之手!”

沈雁容惊惧地咽了一下喉咙!

痛禅大师的一双灼灼眸子自一开始就注视着她。

“后来……”

沈海月叹息一声道:“却落在了后山那个贱人手里去了。”

“后山……的贱人?”

沈雁容微微垂下头来过了一会儿她才又慢慢抬起头来道:“爹爹说的是尉迟姑娘吗?”

沈海月登时一惊道:“你怎么知道那贱人的姓氏?”

“是她自己跟我说的!”

“可是你却从来没跟我说过!”

“是她不要我告诉您的!”

她显然心里还在盘算岳怀冰的那件事脸上表情是说不出的那种不着劲儿!

“容儿!”

沈海月一本正经地道:“你是怎么认识尉迟姑娘的?”

“我也记不清楚了……”

“你好生地想来!”

“这件事很要紧?”

“当然!”

沈海月冷冷一笑道:“尉迟兄妹既收容了姓岳的小辈眼下就是我们摘星堡的大敌!”

沈雁容摇头道:“爹依孩儿所见这件事怕不可能尉迟姐姐曾亲口告诉我说他们尉迟一家移居雪山已经数代避世潜修永不会卷入武林是非漩涡!”

“可是这一次却是在所难免了!”

“为什么?”

“因为她已杀了我们的人你马师兄已死在那贱人之手!这个梁子可就结上了!”

沈雁容脸色一变垂下头来!

“阿弥陀佛!”

一旁的痛禅和尚道:“有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件事或可借助姑娘之力化干戈为玉帛也未可知!”

沈雁容面上一喜道:“大师父说的是真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

“啊那太好了。”

可是她立刻又皱起了眉头说道:“只是我又能做些什么?”

“姑娘与尉迟姑娘不是很熟吗?”

“只不过见了三次面。”

她轻轻皱着眉头回想着说道:“第一次在万松坪……”

“那时我为了这一只兔子不意越过了后山的禁区忽然出现了一个怪人阻住了我的去路……”

沈海月与痛禅和尚顿时一怔对看一眼。

“怪人?”

沈海月奇怪地道:“莫非还有什么外人不成?”

沈雁容道:“那人的样子好吓人一颗大头满头满脸都是胡子头……这个人武功极高我竟然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一伸手就抓住了!”

“这件事你竟然没有告诉我!”

“我怕您老人家骂我……”

“姑娘你说下去!”

痛禅和尚好像对这件事极为注意。

沈雁容道:“那个大头老人只一伸手就把我吊在了空中责怪我不该擅入禁区他不知道是用了一种什么法术只在树上画了一个十字我就下不来了!”

痛禅轻轻喧了一声佛号细目频眨道:“姑娘你说下去!”

“是大师父!”

沈雁容偷偷又看了父亲一眼见他没有责怪的意思才又接下去道:

“我在树上吊了大概有一个时辰简直已经就受不了啦……眼看着就要昏了过去……才有一个白衣少年出来救我下来!”

“白衣少年?”

“是的……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尉迟姐姐的哥哥。”

“原来尉迟兄妹你都见过了?”

痛禅和尚嘴里又喧了一声佛号低低讲道:

“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互为根本以是孽缘因果相续!”

沈雁容道:“大师父您说些什么?”

痛禅只是含笑摇头不语!

“那位尉迟大哥虽是把我救下来了可是对我极不友善他本来要押我到摘星堡来见爹爹后来尉迟姐姐来了替我说情才算没有事!”

“可是后来你仍然常常越界到后山去!”

“我忍不住……”

“他们兄妹没有阻止你?”

沈雁容笑笑道:“倒是没有了有一次在后山又碰见了那个怪老人他大概是受了尉迟兄妹的嘱咐远远看见了我就避开了!”

痛禅和尚点头道:“善哉这就是姑娘你的一份缘份了!”

沈雁容本是怀着一番惊吓以为定会被父亲所责骂却没有想到父亲态度一反往常她也就不再拘束心里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她笑了笑道:“有一次又遇见了尉迟姐姐她还带我到后面玩了一会儿唉风景真是美极了……我看见了他们的家好漂亮只是她却没带我进去!”

“为什么?”

沈海月问着。

沈雁容摇头道:“尉迟姐姐说她家附近都设有厉害的埋伏她不能把进出的方法告诉我怕我以后随便进出!”

“不过……”

她笑了一下道:“她说她很会看相看了我的手说我将来也是她们一道上的人呢!”

“这就是了!”

病禅和尚道:“老衲看姑娘根骨亦极清奇来日必有大成可喜可贺之至!”

“那贱人还与你说些什么没有?”

沈雁容微微摇头没有说话。

痛禅大师说道:“姑娘有话直说无妨。”

沈雁容才道:“尉迟姐姐说爹爹……”她叹了一声遂没有接下去!

沈海月冷笑一声道:“怎么不说下去了?”

沈雁容呐呐地说道:“她说爹爹私心过重且灾难重重如欲避过须自求兵解!”

她妙目一转又道:“爹爹……什么叫做兵解?”

沈海月登时面色如土……

痛禅和尚亦连声喧着佛号道:“无量佛。尉迟姑娘未免太过言重了!”

沈海月霍地站起身来道:“一派胡言那贱人自恃剑术高明竟敢如此猖狂信口雌黄哼哼……我倒要看看最后鹿死谁手!”

说到这里转向痛禅道:“大哥我们这就起程上白金岭面谒无相老前辈去吧!”

痛禅微微颔道:“使得但老衲认为却要容姑娘陪同一行!”

沈海月道:“她一个女孩子家……”

“不不不……”

老和尚道:“要她同去才好!”

沈海月知道拜兄既这么说一定有理当下吩咐女儿道:

“你即刻收拾一下随同为父与大师外出一趟!”

沈雁容心存疑惑却也不敢再问当下匆匆转出准备一切。

“白金岭”距离摘星堡不过七百里的脚程。

三骑快马在日出之前出日落时分已来到了“白金顶”万丈冰峰之下!

顾名思义这座山峰的顶头终年都积压着一层白雪遥望上去银光灿然是以才会得了这么一个通俗的称号!

这里居民极少只有部份汉蒙杂居散乱的游牧民族在此过着散乱的类似放逐生活!

白金岭原是天山大雪山的一个系列山上有终年不断的积雪日出雪落汇成流泉!

这类泉水分百千股四面流下在广大的草原上形成了所谓的沃野即水草地。

山下有一家小食店名叫“雪家饼号”这里卖面粉磨制的烘饼还有马肉专供出售给本地牧人吃食很少有外人来此照顾生意!

可是今天却是例外得很。

好像这个小店里已老早地来了不少的人!

小店一共只有三张破桌子。

三张破桌子上都已坐满了人!

最里面的那张桌子上坐的是一个面色焦黄的黄衣道士道人年岁在四旬左右一身黄色葛衣道袍其上多处都磨损了人不高背上却背着一把裹着黄色布条的长剑剑极长武林罕见!

黄衣道人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一块马肉不时地喝上一口酒。

可是由他的面色上看去他并不快乐显然内心积压着重重的心事!

第二张桌子上坐的不是外人一个和尚一个修士一个绝色少女。

痛禅大师、摘星老人、沈雁容这三个人来了有一会儿了要的只是茶水未进饮食。

现在说到最后的这个座儿上。

这个位子上坐的是一个身材中等、年在三旬左右的微醉妇人。

是个汉人!

衣饰、外套无论哪一方面看上去这个女人都不像本地的汉人。

本地汉人固是不算少可是看上去和蒙古人的装束早已混成一片女人看上去更是邋里邋遢很少能让人看上一眼的!

可是眼前这个妇人无论衣着、风度甚至那特有的白嫩肤色看上去都大异一般。

她身上穿着一件湖水色的百折长裙裙子上绣着朵朵梅花望之分明是上等湘绣洁净得一尘不染!

足下是一双天足穿的是同色的一双绣花弓鞋。

妇人白纱扎头剩下的梢儿不长似乎用一节串有珠花的箍子箍着。

这样让人一眼就可看出来她是个结过婚的妇人!

她的年岁很令人难以猜测说她三十几岁绝不嫌大若说二十几岁也不嫌小总之那是一种很能吸引男人注意而具有高贵风华、气质典型的妇人!

她独个儿地坐在位子上面前放着一杯茶可是茶具却是自备的青花小瓷的盖配着她春葱般的玉指看上去真是相配得很。

这样风华盖世、雍容华贵的一个美妇人即使在紫禁城的上苑春郊出现也毫不逊色。只是摆在眼前这个鸡毛小棚店里可就显得太招摇一点儿了。

所幸这店里仅有三桌人;而且看起来三个桌上的人都有些自命清高谁也不会多答理谁一句话儿!

女人特别注意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也许是惺惺相惜吧!

沈雁容自第一眼开始就特别注意这个座头上的妇人那妇人也曾间歇地向着她瞟上一眼。

她们已经彼此注意很久了。

现在当沈雁容再一次向着美妇人注视时那妇人终于露出了一口贝齿微微地笑了。

沈雁容点头迎笑。

这附近沈雁容是锋头最健的一个姑娘了。

谁都知道她是摘星堡堡主的掌上明珠谁都知道她擅于飞马骋驰她的人漂亮固是远近驰名本事好更是人人皆知!

这里她住已久几乎没有人没见过她她也很少有没见过的人。

是以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大大引起了她的注意力也引起了她的好奇。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和痛禅大师在身边她真想过去与对方好好地聊聊才过瘾。

美妇人只是淡淡地饮着茶目光除了窗外的山景以外绝不留恋着什么地方!

倒是那个四旬左右的黄衣道人显得有几分沉不住气了。

他原本是大筷子吃着肉大口地喝着黄汤现在却放下了筷子!

小店是由两个年老汉人夫妇所经营掌柜的汉子姓马名三奎是个驼子一双眼睛长年地被火烤油熏看上去虚眼红肿也许一上来就水土不服弄沙了嗓子现在一说话简直就像是躁了鸡脖子一样别提多么难听了!

里座上的黄衣道人这时拍了一下桌子道:“来老头道爷有话要问你!”

马老头擦着一双油手走了过来腰弯得跟虾米一样地说道:“道爷有什么吩咐?”

黄衣道人冷笑道:“你这老小子别是骗人吧!道爷已等了两个时辰了怎地还不见山上的人来?”

马老头一只手摸着头皮挤巴着他的一双火眼道:

“是呀……今天是有点怪平常这位先生总是在日落前后由这条路上赏雪而过今天是怎么回事?”

道人冷冷一笑.道:“白金顶高数千仞你确定那人真的就住在上面?”

“这个……谁知道呢!”

中座的沈海月心中一动偏头向道人注视却为痛禅和尚用腿轻轻一碰他也就掉回头来!

黄衣道人两只手按着桌子缓缓地站起身子来把一双细长的瞳子隔着窗子远远向着山上望去。

沈雁容注意到那个美妇人这时脸上带着一种淡淡的微笑一双剪水瞳子打量着那个道人。

道人注意窗外良久忽然拍了一下桌子道:“来了!”

这“来了”二字使得举座皆为之一惊!

似乎是大家等待着的都是一个人!

美妇人是唯一能保持着镇定的人可是在她听到道人说到“来了”二字时那双眸子却也禁不住向着窗外瞟了一下!

道人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听觉能力!

因为在他说“来了”二字时根本什么也没有来人不说连鸟也没有一只!

可是大家确确实实地就是相信有人来了。

事实上道人的确也没有骗人。

是有人来了。

“人”没有来之前先听见的是那么清悠遥远的一串小铃铛的声音。

不是马脖子上的那种串铃声而却像是驴子颈间那种小小串铃的声音——

“叮叮……”

听在耳朵里真是有说不出的悦耳!

就在大家乍闻这阵清悠铃声的时候沈雁容忽然有一个奇怪的现——

那个美妇人失踪了。

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非但是那个美妇人失踪了就连妇人座前桌上的那个讲究的青瓷盖碗也失踪了好像那个地方根本就从来没有坐过那么一个人似的!

沈雁容这一突然的现赶快扯了父亲一下衣角沈海月也现了。

痛禅和尚也觉了。

大家谁也没有说什么!

道人依然全神地注意聆听岭陌间传来的那阵小小铜铃声!

铃声越来越清晰证明来人越来越近!

道人脸上泛起了一阵子凌人的气焰黄焦焦的面门颊上刻划出两道极深的皱纹。

任何人看见了他这种表情都不会会错了意。

那是一种仇恨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响着铃声的牲口出现了。

仅仅是一匹“乌云盖雪”的小毛驴而已。

尽管是驴背上鞍具齐全甚至搭在驴颈上的一个装有书籍的布袋儿都完整地搭在那里独独缺少的是驴背上的那个人而已!

这一突然的现使得各人都怔了一下。

当然每一个人的反应不一。

沈海月这一方面是专程候驾来的现在现来的只是牲口主人没来当然微感失望。

黄衣道人的表情可就不同了!

他嘴里骂了声:“臭穷酸!”

一只手在桌子角上轻按了一下瘦长的躯体箭似也已跃了起来!

身法之快就连在场的痛禅、沈海月、雁容几个轻功上有极深造诣的人都未能看清楚他是怎样出去的。

像是一支黄色的箭矢“噗”的一声已落在了对面的峰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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