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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仙山逢怪客,福地过奇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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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须奴道:“相公为近百年来这‘冷魂谷’唯一的外客少主人兄妹破格垂青看来的确是缘分不轻山居无聊可以随处走走。少主人棋术甚高空时手谈一番也无不可——”

“至于一日三餐自有老奴按时送到——”

他顿了一下又道:“当然如相公不介意就与主人兄妹共进也是一样!”

岳怀冰一笑道:“主人兄妹世外高人虽非出入青冥剑仙之流看来已相去不远只怕早已研习神仙辟谷之术了吧!”

苍须奴微微点头道:“这一点倒也不假就剑论术我家小姐已有七分的火候早已可以不食人间烟火只是……”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吟哦着未曾敢道出……

岳怀冰急于一听下文脱口道:“只是怎么?”

“只是——”

苍须奴展动着垂眉道:“只是老主人却说她尘劫未了须来生方可成得正果!”

这番话说得太玄了

岳怀冰想也想不懂问也无法问!不过这道家修仙之事在他来说亦非全然无知只是乍听起来总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么说雪鹤兄亦有此成就了?”

苍须奴摇摇头微微一笑道:

“少主人天质聪颖但是贪玩心切这些年虽有了很多长进但是按照老主人去世前的遗示往后的魔难还多得很!”

岳怀冰道:“老前辈你在这里很久了?”

苍须奴微微点头道:“老奴是随同第一代老主人夫妇来的!”

“啊——那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是——很久很久了!”

“未曾请教你老人家春秋多少?”

“这个……山居无岁月只是每见年华逝——”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伸手指向阁外一棵拔高直起的巨松那棵松树少说也应有双人合抱粗细。

苍须奴却拿它来作了一个譬喻道:

“相公问老奴多大年岁老奴实在也说不出来不过有一点老奴尚还记得那就是来此的第二年这棵老松的幼苗却是由老奴亲手栽种的!”

岳怀冰心中猝然吃了一惊觉到那棵古松最起码也当在百龄之上既是为此老所栽种那么由树龄来推算此老的年岁当真是大得骇人了。

也许是最近这些日子以来奇人异事见说得太多了对以前所不敢相信或难以相信的事现在居然也敢相信了。

他的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苍须奴——

这样的一个人当然不是一个平凡的人他本身之间一定包含着某种神秘——也许内里窝藏着无限秘辛以及不堪一诉的苦水……

只看他这个人身高不足五尺大头凸腹乱如蓬真的是人世间罕见的怪异相貌!尤其是脸上重重相叠的皱纹其红如火上面更是沉沉点点凹凸不平狮子鼻、柿子嘴丑是丑到了极点了!

苍须奴似乎也在观察着他!

他那双深陷在目眶子里的黄色眼睛珠子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岳怀冰。

岳怀冰先对着他这时反被他看。

四只目光迎视之下岳怀冰反倒是回避了。

却听得苍须奴沉声道:“岳相公今年多大了?”

“后辈今年二十六了!”

“二十六岁!”他翻起了一只右手肥胖的五根手指头捏掐了一阵子道:“是正月三日出生的?”

“不错!”

“那应是寅时还是丑时?”

“是丑时!”

苍须奴先是一怔!那张重叠的红脸上顷刻间带出了惊喜的笑容——

“好呀!”

他边说边再站起来伸延着一双短小的胳膊抖擞着精神道:“我家老主人神机妙算果如神验竟然把一二十年后之事算得丝毫不差妙!妙!”

他一口气说了两个“妙”字重叠的红脸上也竟然展开了鲜见的笑容!

岳怀冰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全然不解地道:“老前辈在下的生辰年月你老是如何得知的?”

苍须奴此刻情绪看上去较诸光前真不知好了多少闻言后咧嘴笑道:“岂是生辰年月就连岳相公你的四柱八字老主人也都为你安排好了。”

“那……又为了什么?”

“这就难怪了难怪了!”

苍须奴嘴里连声念着却向岳怀冰抱拳道:“天机不可泄露岳相公你是冷魂谷的一颗大福星今后多有仰仗借助正多!”

边说边自向着岳怀冰频频打躬作揖不已——

岳怀冰慌不迭地还礼。

二人对揖了一阵之后苍须奴十分欣喜地道:“相公沿途劳累了该休息一下等一会儿我家主人必定还会有话!”

言罢深深一揖兴致致地转身去了。

苍须奴去后岳怀冰倒是了老大的一阵子闷儿!

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透这其中的道理——

要是照苍须奴那么说自己的来此分明在二十年前已为本山故主所算定他们也早就有准备来迎接自己这样的一个人!

实在是太荒谬了荒谬得近乎怪诞!

可是由苍须奴的表情看起来绝不似有片语只字像是戏言……

这其中的情形岳怀冰可真的是想不通了好在这个谜团日后绝对不愁解它不开!

他缓缓站起来步入方才苍须奴指示的那间房子!

垂在门框上的是一层珠帘撩开帘子见一纯白细纱的月亮屏风。

室内布置极其雅致琴棋书画无所不备。

一面落地足有一人多高的古铜圆镜其上纤尘不染照得人毫毕现!

白玉榻上铺着金丝猴皮的长毛褥子。

潇湘椅两头翘起可以载着你任意地前后摇晃。

原色白木的长案上可见树身年龄的圈圈痕迹笔架上斑管如林案头上帙笺高堆你可以随意所至信笔涂鸦亦可以赋诗填词!

白木案的侧面角上立着一座雕凿得极具玲珑匠心的古董架子。

只是架子上所摆设的每一款全是各色美酒上上下下少说也有百十瓮之多!

灯光的来源正如前叙是由一溜天窗上透进来的!

主人利用光的折度实在是太妙了整个客室内只见一片朗朗清光——

只是你如想闭目小憩只消在白玉榻上一倒即会见一层雀羽所编织而成的天然屏风把光华拦腰而阻如此光的强度恰恰好让你进入梦乡!

其它各物还多的是。

洞萧与竹笛搁在窗前支架上一架古筝与一具七弦琴却横卧在地面矮几之上。

地面上另有个厚厚的蒲团那蒲团厚有一尺大可三尺见圆却由正中室顶上高高地悬下来一串七彩贝壳的风铃——

岳怀冰心里不禁也略略地明白了些!

他猜知那串风铃的作用是在测验一个人修行定力时的静功深浅试着盘膝向上一坐果然口鼻处正好对着那串风铃的梢头。

由于他出息的气机顿时使得那串风铃出了一阵琤琮的碎响之声虽是极小的出入亦有所闻由此可知道这定力打坐入门之功是何等之不易!

室内唯一还没有被形容过的该是一口剑了!

那是一口青铜剑鞘它是把形式修长的剑——

剑身是悬空垂吊在半空中的距离蒲团坐处当在三尺以外!

这一点岳怀冰有点想不通因为按常理来说剑是应该挂在墙上的还不曾听说过有悬在半空中的!

其实他如果参透了极上的剑道之后就可略窥出一些堂奥来了——

显然的这间静室的前主人正是一参习上乘剑术的高人异士多半是在参习上乘剑炁练习身剑合一亦即传说中飞仙剑侠之流了!

岳怀冰把室内各种情形静态了解之后内心不胜诧异他站立在铜镜前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容貌!禁不住为之哑然失笑!

敢情这连天的折腾外加上身上的负伤早已使得他变了一副形象。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固是不消说全身上下更是血渍斑斑望之如同血人胡子几天也没刮了看上去更是狼狈。

他先脱下了身上的破衣觉到下身的那条裤子也是脏破得可以——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却听得背后有人嘤声一笑——

当然毫无疑问的这是女子的笑声!

岳怀冰大吃了一惊倏地转身顿时惊得呆住了。

原来不知何时就在他身后丈许以外也就是另一处入口的地方站立着一个身材修长、一身黑色长衣的盘少女!

何以谓“盘少女”?因为那女子头上的长也许是太长的缘故是以特意弄成一个圆圆的盘结堆在头上。

看上去她大概有二十五六的年岁肤色虽称不上白可是绝不能算黑一双眼睛亮亮的微微向两边挑上去至于眶子里的那对眼睛珠子可就像流动的一对黑珍珠顾盼间无限灵活!

这时她手里拿着一叠衣服俏脸上带出似惊又喜还有一种说不出意态上的笑靥!

岳怀冰由于过度的惊吓一时几乎说不出话来。

黑衣少女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在注视他一刻之后像是忽然憧憬到了害羞禁不住默默地垂下头来!

“你……是谁?”

岳怀冰匆匆把脱下的一件上衣匆匆再穿起来但是顾得上顾不了下实在是狼狈之至!

这才见那女子把手中一叠衣衫轻轻搁下来然后冉冉向着岳怀冰面前福了一福!

岳怀冰张惶还礼道:“小姐——?”

“婢子石灵珠奉爷爷之命是专门来侍候相公的!”

“石灵珠……?”

黑衣女子站起身来微微笑道:“我爷爷石飞泉相公已经见过了主人兄妹都管他老人家叫苍须奴!”

“啊——”

岳怀冰这才大悟道:“原来苍须老前辈竟是姑娘的令祖!”

“相公千万可别这么称呼我们——”

她边说边自走过来伸手主动地把岳怀冰身上的那件破脏的衣服脱下来!

岳怀冰怔了一下忽然想到此间原是世外仙境自不能以凡俗龌龊念头冒渎各人。

是以他在微一惊愣之后也就处之泰然!

石灵珠一面为他解脱上衣一面吹气如兰地道:

“岳相公自从婢子出生至今日为止还是第一次接待客人这里规矩大极了相公你只管呼叫我灵珠就是了可不要叫我姑娘呀什么的要不然就是少主人少小姐不骂我我爷爷也是饶不过我的!”

说时岳怀冰上衣已褪仅着长裤。

灵珠正要伸手去脱岳怀冰实在不习惯后退了一步说道:“不必了不必了。”

灵珠款款走过去拿起了床上的一叠衣衫道:

“少小姐说相公身上有伤着婢子备了一些药物等一会儿相公浴毕再为相公搽抹!”

岳怀冰尴尬地道:“这实在是不敢当请问浴室在哪里?”

灵珠一笑站起前行带路。

岳怀冰在后跟进前行十数步来到了壁角那里原先就垂着一抹湘帘灵珠这时轻轻用手撩开妙目一引道:“那里面——”

岳怀冰可就又怔住了。

所见的一切在在都使他感到不胜惊讶!

只见湘帘后是一片天然林园那园子不过亩许大小却陈设着两池清水。

水当然是天然引进来的!

虽说是在一个园子里可是看上去水的色质却是大异其趣一池水色纯清一池却是颜色纯蓝!

蓝色水池里袅袅地冒着浅浅的一层白色烟雾可以想知水的温度一定很高;另外那一池看上去水色纯碧水的表面虽然没有什么动静可是岳怀冰却注意到底层之下却有微微旋动的涡流。

他试着用手去摸了一下水质如冰!

灵珠笑道:“这还是老太爷在时由雪山山脉里特意引来的两道泉水——”

她指尖一指那池蓝色的道:

“这是雪山特有的一道‘五香泉’听说对于道家练气练功有很大的帮助。山中寒气重的染上了风湿只消在这里洗泡些时候不药可愈!”

然后又介绍那池子冰泉道:“这是雪山最深处的一道‘地骨泉’老主人费了三年零三个月的时间才由百里以外沟通来到这里听说这种水最能培炼人的元气有洗骨易髓、去芜存菁的功效呢!”

岳怀冰不禁喟然长叹了一声——

他放目园间觉到有几株早开的桃花软红草软软地贴着地面衍生下去还有一种像是狗尾巴的红色小花点缀在园子里!

园子的后面尽头峭立着一面千仞冰壁高可插天平如刀削左面与主人兄妹的黄石房舍相连接当中并没有院墙只是衍生着奇吐怒伸的藤蟒奇花!

岳怀冰顿了一下微微窘笑道:“你可以先行回避一下么?”

灵珠微微一笑转身自去!

岳怀冰看看再无外人这才放心大胆地脱下衣裤由于他身上有伤所以不能贸然下入水质温热的“玉香池”却只先行试着下入到“地骨池”内!

哪知他身子甫一入内只冻得他全身打了一个寒颤两片手骨“嘿嘿”战抖不已慌不迭地跃身而出!

他自从迁居万松坪两年来以冰雪濯身早已练成极扎实元气底盘却未曾想到这地骨泉水竟然较诸冰雪更要冷上十分!

何以如此冰寒砭骨的水质却未曾结冰?可就是他所想不通的了。

池边上他冷得抖当下试着运行了一阵子内功待到身上生出了一阵子暖意才敢再试行落水入池!

这一次他摒息调元勉强地在池水里洗涤了约半盏茶的时间只觉得五腹六脏都似乎被冰镇住了一般再不出来非冻死在池子里不可了。

他勉力地爬回到池外早已唇紫面青、同时间只觉出全身血脉内有如数万冰蚁一齐在啃噬爬行着——

那种痛楚简直非人的毅力所能忍受得住他张开嘴只觉得舌桥不下头脑间一阵子昏眩已昏倒池边。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了。

屋子里的人好像不少但是却没有一个出声音的!

岳怀冰觉到自己平平地卧在那张铺有金丝猴皮的白玉榻上!

他身上好像裹着一层薄薄的白绫子!

一双女子的手正在他身子上各处推拿捏按着指掌过处一片温馨!

他除了感觉得出对方手指内透出的一股暖流以外对于女子那柔美的纤细肤脂也可以很微妙地凑合出来!

室内的温度不热不冷!

光线不明不暗!

“人”的感觉更是那般说不出来的懒洋洋的!

——只是岳怀冰却不敢留连于片刻的安逸里他鼻子里出了一声长长的气息倏地睁开了眸子!

也就在他眼睛方自睁开的一瞬间背上正在为他按摩移动的手指忽然也停止了。

岳怀冰迅地转过身子来不觉间神色一呆——

房子里站着好几个人!

换句话说自己所见过也是这冷魂谷所见仅有的四个人全都到齐了!

方才为自己亲手推按的并不是那个叫“灵珠”的女婢正是岳怀冰想煞、怕煞、怒煞、爱煞的那个年轻的女主人——

她似乎永远是那般的严肃脸上难得一见笑容。

尤其是现在看上去她那张脸更是冷若冰霜一双蛾眉轻轻颦着眼睛里轻轻现着沉郁那几缕丝散在她宽阔的前额上——

一颗闪烁红光的半月如意珠轻轻地悬挂在她前项上白如凝脂的玉肤与红光耀眼的明珠衬在一起给人以无比“高贵”、“雍容”的一种感觉。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由对方颈项上的那颗红宝珠跳到了对方脸上——

年轻的女主人并没有做出任何表情!

他的目光再移向第二个人——雪山鹤!

雪山鹤倒是一脸的喜悦之色那副样子很想上来跟他说话可是好像又碍于妹妹在场——好像这里所有的人都有点要看他妹妹的脸色说话似的——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型的女人她美丽高贵艳若桃李冷似冰霜虽不语而解语虽不嗔而自威!

雪山鹤的妹妹就是属于这一型的一个女人!

岳怀冰的眸子又转向第三个人——苍须奴!

苍须奴的表情至为沮丧原本就够红的一张脸这时更胀得像是一个大扁柿子似的蓬乱的头像生满刺的栗子一般地支开着!

他深深地垂着头不一语!

房子里并非没有一点异声!

有人在低声地饮泣着!

声音是那么的低可是岳怀冰已经很清晰地听见了!

就在这间阁室的角落里那个叫石灵珠的俏丽女婢直直地站立着。

她还在哭不时地用手背去抹擦着脸上的眼泪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般的一颗颗地洒落下来!

全个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

就只是她在哭的声音!

大家都沉默着。

好一会儿的工夫雪山少女才走到了床边目光垂视向着岳怀冰冷冷道:“你差一点死了知不知道?”

“我……我敢请姑娘说清楚一点么……?”

“哼!”

她的眼睛向着壁角的灵珠瞟了一眼微微嗔道:“她是否没有告诉你么?”

“她?……”

雪山少女眸子又转向苍须奴道:“你这个孙女所犯的错我也不再说了……你要严格管教!”

“是……老奴知道!”

苍须奴频频地点着头一双黄眼里淌出了泪痕!

忽然那个叫灵珠的女婢扑过来跪倒在雪山少女面前痛声泣道:

“小姐……小姐……你原谅我这一次无意过失吧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没有见过……没有……”

“呸!”雪山少女望着她轻啐了一口素脸上带出了一片红晕——

“你做的好事——灵珠!你可不要忘记了你母亲是怎么个下场你爷爷又何尝不是受了你的牵连!如果不是我早来一步……”

雪山少女一口气说到这里好像显得碍于出口脸上的颜色更鲜红了。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一双澄波眸子盯住灵珠像是要看穿了她的心似的!

“一错!再错!这一次我决计不能饶你!”

雪山少女眼睛回到苍须奴身上道:“你自己看看怎么管她吧!”

听了这些话灵珠哭得更大声了。

苍须奴频频叹息道:“孙小姐此女乃其母夜梦桃花感染岚瘴而受孕生来就具异质……这些年老奴也曾多方拘束于她又用园内玉香泉水为她去芜存菁年来已很有进展只是……岳相公来的不巧正好是此女三月思情之际是以是以……”

雪山少女点点头道:“这一点我也想到了所以才让她迁居后面‘红梅阁’为什么你又特意把她调来冷香阁服侍岳相公?”

苍须奴叹了一声呐呐道:“这件事老奴实有难言之隐……”

他看了床上的岳怀冰一眼期期难以出口!

雪山少女哈哈一笑说道:“你的心思我知道想必是意欲借助岳相公的元阳气息来驱逐你孙女的沉阴之秽是与不是?”

“这……个……”

苍须奴垂下头来呐呐道:“小姐明察!”

“亏你还说得出口!”

雪山少女蛾眉乍挑道:“别人不知道你应该知道这位岳相公迟早亦是我道中人说不定正是我爷爷蕉叶简上所载之人果然要是他……该是我们冷魂谷梦寐以求的一颗福星如为你那个下贱的孙女毁了这个罪名由谁来担当?”

岳怀冰在石榻上真是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真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可是问题的中心是他那是毫无疑问的。

至于他怎么会卷入到这事件的漩涡里?灵珠又犯什么错?生了什么大事?

谜团实在太多了简直是一点也想不通!

他只知道自己接受婢女灵珠的指导到“地骨泉”里洗了一个澡由于水质过于冰寒以至于无法忍受而昏了过去以后他什么就不知道了。

这是他第四次见到雪山少女也是他忽觉到她最最无情的一面!

他真有点不能相信一个如此美艳的少女竟然会在人前那般苛刻严厉地去责备另一个人——而那个被责备的人却是个看来软弱无知的女婢!

下意识里他不禁对灵珠生出了同情——虽然到目前为止他并不知道灵珠到底在自己身上犯了些什么错?如何不利于自己?

苍须奴在女主人的指责之下只是更深地愧疚忏悔着没有一点点不服意思!

他趋前向着雪山少女拜倒道:

“孙小姐……老奴一切都知罪了一切罪过都由老奴一人担当只请你宽恕灵珠一次吧……”

灵珠也哭着冉冉拜倒泣诉道:

“小姐小姐!婢子再也不敢了请小姐宽恩别把我再关在‘红梅阁’里那个地方我实在是受够了!”

一旁久未言的雪山鹤见状叹息一声道:“妹子灵妹的罪状情有可原所幸岳兄尚无什么意外就原谅她一次吧!”

雪山少女回过身来用那双清澈的眸子看着哥哥冷冷道:“既然你也为她讨情我也就不便说什么了——”

苍须奴连连叩头道:“谢谢小姐!谢谢少主人!”

灵珠更是感激涕零地向着雪山鹤叩拜道:“谢谢少主人谢谢少主人!”

雪山鹤眸子里泛出了一片同情伸出一只手轻轻拍在灵珠头上叹道:

“其实这一切错对你来说都是无辜的。如果你是他家女子这些约束原是不该有的但是你却生为冷魂谷的人……”

“少主人——”

灵珠大惊道:“少主人我情愿生生世世在冷魂谷追随少主人与小姐参证道法恳求你们千万不要把我送下山去!”

雪山鹤一笑道:“我并没有说要把你送下山去呀!”

苍须奴站起来道:“灵珠你应该记取主人兄妹对你的一番深心务必要压制着内里被崇的一颗凡心否则一入魔劫爷爷也是救你不得的!”

灵珠连连叩头道:“爷爷!我记住了记住了!”

说时只管用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可怜似地望向雪山少女!

雪山少女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道:“灵妹你起来!”

灵珠叩头站起。

雪山少女上前执其一手颇有伤感地道:

“你我虽系主仆之分但我们自幼一起长大的我虽对你严了一些可也是为你好!”

“小姐……我知道……”

“你抬起头来!”

“我……”灵珠依言缓缓地抬起头。

雪山少女眸子在她脸上注视了一刻忽然开口红唇贝齿间喷出了一片淡淡的白气。那股白气由灵珠面上一喷而过之后灵珠顿时出现了一副振作神采模样!

雪山少女眼睛注视了她一下轻轻一叹苦笑道:

“你的魔劫只怕在百日内尚要应验一次不过你福泽丰厚到时我与哥哥必全力助你一臂之力苟能如此你也算熬出一番成就来了!”

这番话灵珠固是喜形于面而尤其高兴的还是苍须奴只见他咧着一张大嘴喜道:“小姐的‘运转金丹’最是高明既然这么说总是错不了啦!灵珠为避这百日之劫你还是住进红梅阁里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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