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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追魂老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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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浪万料不到哈门陀竟把石明松带了回来由石明松昏迷的情形看来分明是被哈门陀点了穴道。

哈门陀进房之后把石明松放在了小床上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倒了一杯热茶一饮而尽。

古浪惊诧不定说道:“师父这是做什么?你把石明松……”

话未说完哈门陀已道:“我焉会与这小辈动手?他自己不知厉害妄自逞能受了反击!”

古浪又道:“那么师父你把他带回来做什么呢?”

哈门陀冷笑一声说道:“哼!我要问他几句话!”

古浪心中暗暗惊疑不知道哈门陀意欲何为。

这时哈门陀又道:“你替他解开穴道吧!”

由于哈门陀内力伤人是一种不可思义的奇异功夫如果不是经他传授过任何人均解救不开。

古浪为石明松拍开了穴道石明松“啊呀”一声悠悠醒了过来。

他在小床上翻动了一下睁开了一双疲惫的俊目怔怔地看着古浪。

古浪知道哈门陀的内力反击过于厉害这时石明松虽然双目睁开但是一时之间还看不见东西。

他立时搓了搓双掌轻轻地按着石明松的两个太阳穴一股内力隐隐地传了进去。

不大会的工夫石明松才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他的目光中露出恐惧不安的神情。

古浪问道:“你现在看得见了么?”

石明松点点头道:“我……我很好!古浪……”

才说到这里目光接触到哈门陀不禁吓了一跳把要说的话又吞了下去。

哈门陀目光闪闪地说道:“古浪!你到这边来坐好!”

古浪走了过来坐在哈门陀身旁心中打着鼓忖道:“不知道这个老儿要做些什么?”

石明松见古浪与哈门陀如此稔熟非常奇怪一双俊目怔怔地望着他们。

哈门陀冷笑一声说道:“小子!我问你几句话你要老实地回答我要是言出不实可是自讨苦吃!”

石明松用牙齿咬着嘴唇说道:“你问吧!”

哈门陀舔了一下嘴唇说道:“关于你的来历我不必问你那些事情与我无关!”

听哈门陀这么说石明松似乎放了心他望着哈门陀静听下文。

哈门陀望了古浪一眼说道:“你与古浪怎么认识的?”

石明松答道:“难道古浪没有告诉你么?”

话未说完哈门陀已厉声叱道:“我要你说!”

对哈门陀这种态度石明松很不以为然但是他深知哈门陀的厉害只得忍住。

他停了一下说道:“我与他是在‘达木寺’认识的。”

哈门陀点点头说道:“离开‘达木寺’之后你可是一直跟他在一起?”

听哈门陀这么问古浪亦不禁暗暗吃惊弄不清哈门陀的心意为何忖道:“哈门陀的意思似在借石明松打探我!”

但是他表面镇静如恒因为他知道哈门陀对自己有了疑心若是自己不镇定应付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石明松答道:“是的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们在一起。”

哈门陀面上带着几丝冷笑说道:“什么时候分开的?”

石明松面上微微一红他扶着床栏坐了起来半晌才道:“我们……我们中途失散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望了古浪一眼似要古浪为他圆谎莫把他陷害之事说出。

哈门陀冷冷地说道:“怎么失散的?”

石明松面上又是一阵红嚅嚅半晌才道:“有一天夜晚……他和那个病老人共骑一马在青甘边境草深过人……不知怎么回事他们突然消失了我一直找不着他们……”

哈门陀一声冷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真的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吗?”

石明松知道瞒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说道:“那一带有一个山涧或许他们是掉下去了但是黑夜无光我找不着他们。”

哈门陀笑了起来说道:“你这小子居然当面说谎现在告诉我实话你为何把他推下山涧?”

石明松不禁垂下了头说道:“我……我……我讨厌那个丁老头!”

哈门陀闻言大笑说道:“孩子!你越说越不成理了!我知道你是为的‘春秋笔’可是?”

石明松抬起了头说道:“不错!我是为‘春秋笔’难道你不是为‘春秋笔’么?”

古浪见他已然恼羞成怒想起被他陷害之事不禁也怒气满胸叱道:“为了这个你对我下手犹可那重病的老人不是平白的牺牲么?”

石明松又垂下了头哈门陀道:“古浪!等我问完了他你再说!”

哈门陀说着又道:“你既是为了‘春秋笔’那么你认定了‘春秋笔’的下落古浪是知道了?”

石明松有所警惕默不作答。

哈门陀又道:“百丈悬崖古浪如果坠崖而死你又如何过问‘春秋笔’的下落?”

石明松涨红了脸道:“崖下有大片葛藤我算计他一定落在葛藤上再说他又有一身功夫……”

古浪打断了他的话叱道:“谢谢你你为我想得真周到!”

哈门陀摇摇手示意古浪不要说下去。

但是古浪想起以前那件事气得胸口起伏怒目相视。

哈门陀继续说道:“我现在问你最后一句话你凭什么推断古浪可能知道‘春秋笔’的下落?”

古浪闻言大惊因为江湖中知道自己和阿难子关系的只有石明松一人。

因为他曾亲眼看见阿难子传艺给古浪。

古浪心中忖道:“若是他说出看见阿难子教我武功那可就糟了……”

但是石明松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有更深一层心思。

在追逐古浪的诸人中只有他确实断定古浪知道“春秋笔”的下落。

所以这个秘密他绝不肯泄出为的是日后他好独自找古浪盘问。

他断然地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只是况红居他们都追着古浪所以我才追下来!”

哈门陀冷笑道:“对那一群老儿我是毫不在意惟独你!你知道得最多我一定要知道!”

古浪在旁好不吃惊忖道:“如此看来哈门陀早已怀疑到我了!”

石明松仍然摇头道:“我不知道什么!你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还来问我?”

哈门陀大怒他缓缓站了起来说道:“我是不愿意用暴力的若是你执意不说莫怪我不留情了!”

说着向石明松走了过去石明松不禁脸色大变古浪也有些紧张了。

当哈门陀走向小床之际古浪突然叫道:“师父!”

哈门陀回过了身说道:“什么事?”

古浪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我不赞成用刑逼供!”

哈门陀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好徒弟!你这句话不要紧可救了他半条命!”

说着转过了身对惊吓得怔的石明松说道:“暂且宽容你几天!”

古浪才松下一口气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已然非常危险心中暗思对策。

果然哈门陀含笑走了过来说道:“古浪你刚才叫我什么?”

古浪一惊说道:“我……我叫你师父。”

哈门陀嘴角挂起一丝笑容点头道:“好!你还没有忘记!”

古浪惊道:“师父此言何意?”

哈门陀含笑依然说道:“好得很你把袖子卷起来让我看看!”

古浪闻言大惊忖道:“糟!他早就觉了!”

但是哈门陀如此吩咐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只好卷起了袖子。

哈门陀抓着他的手臂看了看面色突然一沉说道:“你还自认是我的徒弟么?”

古浪急切之间只有把过错推在丁讶的身上他急急说道:“师父所留下的那朵花是我睡眠之中被丁老以药点褪的……”

哈门陀叱道:“一个练武的人睡得这么死吗?”

古浪不禁无言以对哈门陀松开了他的手说道:“也好我一生未收徒我们这段缘就此终了!”

古浪仍是一言不哈门陀又道:“从今以后不准再叫我师父知道么?”

他连问了两句古浪干脆装傻到底。

哈门陀冷笑了一阵又道:“我现在还没有确实访到你背叛我的证据暂且不作处置。”

他说到这里转身拉开了门高声叫道:“伙计!再送一张床来!”

古浪及石明松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哈门陀要一张床做什么。

哈门陀转过了脸对古浪及石明松道:“从今天起你们两个便与我在一起直到‘春秋笔’找到为止!”

古浪及石明松不禁愕然相对哈门陀又道:“你们不要妄想逃走不然的话后果你们当可想而知!”

这时小二又送了一张小床来费了半天事搭好哈门陀脸色恢复了正常说道:“早些休息明天要早起!”

说罢出房而去留下了这两个愕然不安的年轻人。

冬夜虽然很短但是对古浪和石明松来讲却觉得无尽的漫长。

他们二人各有心事一夜不得好睡古浪由于痛恨石明松的为人所以无论他对自己讲什么一概都不回答。

石明松连碰了好几次壁也就不再自讨没趣了。

这时天近五更寒凉更重古浪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望了望石明松他也在昏睡之中。

古浪把身上的被子裹紧了些望着白的窗纸忖道:“未来的事也不知怎么解决真是烦人啊!”

他不知自己如何才能摆脱掉哈门陀不禁深悔当日拜他为师实在过于孟浪了。

他忖道:“不知道桑九娘如何接应我?丁讶知道我的处境他一定会为我设法的……”

现在他如同是一个阶下囚要等着别人的解救了。

寒风吹着惨白的窗纸出了“扑扑”的颤响听来很是凄凉。

古浪睡意已消起来穿衣石明松也惊醒了。

他立时坐了起来说道:“怎么要走了么?”

古浪理也不理他拉开了门招呼小二送水净面。

石明松一言不默默地穿上衣服在一旁怔。

古浪洗漱已毕望了他一阵实在有些气恼不得说道:“若是没睡够就再去睡什么怔?”

石明松却笑了起来说道:“我当你一辈子不与我讲话呢!”

古浪冷笑道:“哼!咱们的帐以后再慢慢算!”

石明松笑道:“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们却要同舟共济呢!”

古浪厌恶地望他一眼不再说话。

奇怪的是五更已到哈门陀还没有动静。

古浪心中忖道:“这几天我与石明松讲话可要特别小心哈门陀一定在暗中偷听……”

才想到这里石明松已问道:“你要到哪里去?”

古浪望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我自然有地方去!”

石明松微微一笑说道:“恐怕那个老和尚不会让你这么自如吧!”

古浪不禁生了气霍然站了起来说道:“我要到哪里就到哪里去谁也不能拦我!”

话才说完哈门陀的声音传来:“真的么?”

他推门进来换了一身深黑色的僧衣看上去很是刺目。

古浪正色道:“我这次入川祭扫师坟你一定不拦阻我!”

哈门陀笑道:“这种事我自然不会拦阻你不过我却要与你同往。”

古浪虽然满腹不悦但也无可奈何忖道:“我一定要摆脱他!不论如何……”

哈门陀又道:“你们若是好了随我和尚吃些东西咱们就要赶路了。”

古浪一言不夹起了简单的包袱出门而去。

他们在前堂吃过了饭店伙牵来了三匹马古浪甚是诧异忖道:“哈门陀也买了匹马?”

这一老二少各怀异心分别上了马。

雪已经完全停了地上的浮雪也被酷寒所冻结马蹄踏上去出很大的声响陷下去一个很深的蹄印。

哈门陀在马上大声问道:“你师坟在哪里?”

古浪半晌才道:“往重庆去!”

说罢之后缰绳一带那匹纯黑色的骏马长嘶一声如飞而下。

足足地跑了一个上午这么长一段的时间内他们彼此就没有讲一句话。

这时哈门陀叫道:“慢些!慢些!”

二个人同时放慢了度哈门陀道:“何必这么急跟赶命一样!我们寻个地方打个尖再走。”

这一带颇为荒凉行人极少除了这三骑之外就没看见有人经过。

哈门陀追上了古浪道:“前面不远有个村落我们休息休息。”

由于这一阵急驰马蹄为坚雪所磨都红肿起来如果再赶上两个时辰怕就要皮破血流。

古浪低身看了看马蹄说道:“好吧!我们打尖去!”

好在出门的人身上都带着消肿的药防的就是马蹄肿破。

三人往前走之时突见两骑快马如飞而来。

古浪眼快一眼就看了出来那迎面而来的双骑正是桑氏兄妹!

古浪心中不禁又惊又喜忖道:“他们兄妹来此作甚?”

一念之间那两骑快马已然停在了面前。

桑燕穿着一身素青色的劲装丝绢包头艳光照人英勇之中透出了娇媚。

桑鲁歌则是一身紫酱色的劲装背后插着宝剑英俊挺武。

这一对兄妹看来真是金童玉女也似。

石明松的目光简直被桑燕吸住了他深深地惊讶于桑燕的美艳。

哈门陀望了古浪一眼说道:“古浪这是怎么回事?”

古浪犹豫一下说道:“这……这是我在四川的朋友。”

哈门陀笑了笑说道:“啊!那可是太幸会了!”

这时桑鲁歌向哈门陀拱了一下手说道:“老师父辛苦了!”

哈门陀合十一礼笑道:“不辛苦不辛苦两位小施主有何贵干?”

古浪心中很是气愤忖道:“他倒真自命为出家人了!”

桑鲁歌说道:“我们是来迎接古兄弟的。”

哈门陀故作诧然道:“我们是陪他祭扫师坟并未听说他是来作客的。”

他说着目光扫向古浪古浪干脆一言不。

桑鲁歌又道:“我们已有安排古浪兄从小与我在一起此次回川不胜欢娱大师父及这位仁兄若是有意请到舍下作客几日……”

话未说完哈门陀已道:“不必了沿途我们还有些事等我陪他祭扫师坟之后再一同到府上叨扰吧!”

桑鲁歌面色有些不悦沉下了脸说道:“大师父与古浪兄是何关系?”

哈门陀摇头道:“萍水相逢而已。”

桑鲁歌紧接着说道:“既是萍水相逢大师父何必定要相陪?”

哈门陀笑道:“我们还有些琐碎的事须陪伴同行!”

桑鲁歌剑眉一坚古浪已抢着说道:“鲁歌兄盛情至感等小弟祭扫师坟之后再往府上拜访吧!”

桑鲁歌却摇头笑道:“恰好今夜我已约好旧日友朋多人与你设宴洗尘呢!”

古浪尚未说话哈门陀已然不悦道:“小施主你忒罗唆了!”

桑鲁歌面色一沉说道:“大师父!你这出家人也未免过于拔扈……”

他说着催动跨下马匹迎了上来伸手拉着古浪的马缰说道:“古浪!我们走!”

哈门陀一把抓住了他的膀子沉声道:“小施主!你对我出家人太不客气了!”

桑鲁歌大怒手臂用力一甩把哈门陀的手甩了出去喝道:“我请朋友吃饭你管得着吗?”

说着再度伸手去拉古浪的马缰并道:“古浪!你怎么不动呀?”

哈门陀闪电般伸出了右手又是一把抓住了桑鲁歌的手臂喝道:“小娃娃你真要激怒我么?”

古浪一惊忙道:“鲁歌兄不必如此……”

话未讲完桑鲁歌火暴的性子已经作了他手臂一翻大喝道:“和尚找死!”

他闪电般的一掌向哈门陀前胸拍了过来掌力甚是难浑。

古浪大惊忙叫:“快收掌……”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砰”的一声大响桑鲁歌的一掌狠狠地打在哈门陀的胸脯上!

照说桑鲁歌一掌何等凌厉但是哈门陀稳坐马背却连动也未动。

出乎古浪意料之外的是桑鲁歌并未被哈门陀的反力震伤。

这一下可把桑鲁歌吓得傻了半截怔怔地望着哈门陀。

哈门陀沉着脸说道:“孩子!你应该知难而退了!”

古浪怕桑鲁歌不知厉害连忙催马过去放低了声音说:“鲁歌兄请回我不要紧……”

桑鲁歌摇头道:“不行!我一定要请你回去我有任务在身不可半途而废。”

古浪闻言又惊又喜把他拉到了远处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你是奉谁的令?”

桑鲁歌道:“桑家堡的令同时丁老也要你此时离开因为他现哈门陀有极毒的计划!”

古浪心中一惊说道:“他本领如此之高我怎能逃得出去?”

桑鲁歌摇头道:“不要紧丁老如此吩咐必定是有安排的。”

古浪剑眉微皱不知如何去做哈门陀已然叫道:“怎么样?叙旧完了咱们该走了!”

桑鲁歌又道:“左边这条小道有我们的人接应你赶快走!”

古浪正在举棋不定耳旁突听一个细小的声音说道:“照鲁歌的话做快走!哈门陀由我应付!”

古浪闻言又惊又喜原来那是丁讶的声音。

他再不犹豫双足猛一点马腹如同流星赶月一般驾着一阵狂风向左方的小路飞奔而去。

哈门陀出了一阵狂笑道:“哈哈……古浪你可是找死!”

这时古浪已经出去了十余丈只见哈门陀如同一只怪鸟一般凌空而起向古浪飞扑而去。

古浪正在狂奔之际突觉头顶一阵急风回头看时哈门陀如同一只巨鹰也似向自己身后落来。

古浪大吃一惊拚命地催马前行但是哈门陀已然站在了马屁股上。

他稳若泰山一般静立不动如同贴在了马身上一样冷笑道:“古浪我信守诺言不愿伤你你还是自动停马的好!”

古浪料不到逃得如此神居然还被他落在了马背上。

既然他已经落在了马背上自己逃也是白逃只得停马再作打算。

古浪一念之际已经勒住了马哈门陀一笑道:“对!这才算聪明!”

他轻轻一摆偌大的身子如同一片飞雪一般落在了马头之前。

古浪坐在马背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石明松趁着空档忽然拔转马头向来路如飞逃去。

哈门陀并未追赶他冷笑道:“不知厉害的小子下次遇见我的时候就是死路一条了!”

他说到这里转脸对古浪说道:“古浪你哪里来的胆子竟敢违抗我?”

古浪昂然道:“我此去祭扫师坟任何人不能拦阻我。”

哈门陀冷笑道:“我并未拦阻你。”

古浪道:“我是堂堂汉子不愿受人所制!”

哈门陀笑道:“这就麻烦了……”

才说到这里回头望时只见桑鲁歌遥立不动而桑燕则快马而去。

古浪不知道他们意欲何为忖道:“如果丁讶不出面那可就糟了!”

哈门陀接口道:“古浪你太小看我哈门陀了!阿难子圆寂之后我第一个就怀疑你知道‘春秋笔’的下落不过我绝不像他们一样一味地逼问你罢了!”

古浪不禁面红耳赤至此已无法否认干脆一言不。

哈门陀白眉飞扬狠声道:“可恨你欺骗我这么久!从今天起你不能离我寸步直到你取到‘春秋笔’为止!”

古浪闻言又惊又喜忖道:“如此看来他还不知道‘春秋笔’在我身上呢!”

哈门陀又接着道:“你我寸步不离但看你有什么花样!”

古浪仍是默不作声哈门陀用手向后面指了一下说道:“走回去!”

这话才说完突听一个苍劲的声音说道:“唔什么人欺负我徒弟?”

古浪闻言不禁大喜原来那正是丁讶的声音由身后传来。

紧接着由一堆乱石之后转来了一个古稀老者正是重病在身的丁讶。

他边走边道:“大师父有缘!有缘!你昨日休了这个徒弟我可就收下了!”

哈门陀面色微变因为他已知道丁讶的厉害绝不在自己以下。

他冷笑了两声说道:“古浪我说你哪来这么大胆子原来找着了撑腰之人!”

丁讶转过了脸说道:“好了古浪!你可以走了前途还有人等你呢!”

古浪正在犹豫哈门陀双眉一竖喝道:“竖子敢尔!”

丁讶突然厉声道:“你还不走等些什么?”

古浪吓了一跳他也知道只有趁此机会立时一言不纵马而去。

他这里一纵马桑鲁歌立时跟了下来两骑快马泼刺刺而去。

哈门陀大怒喝道:“反了!反了!”

他身如急箭一般凌空而起向前追去。

但是当他身在半空之时突然有一股极大的劲力隔空拥了过来。

这种劲力乃是一个高手数十年苦练的本身真力哈门陀虽然武技高也不得不防。

他忍着怒气猛一抽力落了下来。

只见丁讶笑嘻嘻地站在对面说道:“急什么我们谈谈往事如何?”

哈门陀不禁暗自惊心他以前从未见过这个病老人也不曾听说过却料不到竟有这么一身惊人的武技!

他忍着怒气道:“你叫什么名字?”

丁讶道:“我叫丁讶这是我真真实实的名字你是不会知道我的!”

哈门陀确实不曾听过这个名字。

他笑了笑说道:“好吧我封剑已久看来要为你开戒了!”

按下这两个老人不表却说古浪快马如飞狂般地奔驰着。

半晌之后他回头望时却不见桑鲁歌跟来心中颇为奇怪忖道:“怪事!我明明看见他跟了下来的……”

这一带属于丘陵地带显得颇为荒凉古浪孤骑一人真不知何去何从。

他叹了一口气忖道:“唉!这支‘春秋笔’可真把我害苦了!”

这一带不少乱石小径古浪竟不知往何方去。

他勒住了马忖道:“我该走哪条路呢?”

正在犹豫之际突听一声清脆的声音自右方传了过来:“喂!古浪!”

古浪很快地转过脸去竟是桑燕。

他心中感到一阵欣喜急忙催马赶去笑道:“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

桑燕笑道:“我是来接引你的快走吧!”

说完之后带马而去古浪也催马赶上前后二骑在荒山雪径之中向东而去。

桑燕边行边道:“我现在带你由水路走直接到江北可以免去很多麻烦。”

古浪听了心中很是高兴问道:“我们怎么走呢?”

桑燕回答道:“今天晚上我们要赶到‘阆中’由嘉陵江上船然后可以日夜航行很快就可以到重庆了。”

古浪满心高兴主要的还是由于有桑燕的陪伴使他旅途不感寂寞。

当晚他们到了“阆中”这是川中的一大镇由于紧邻“嘉陵江”不少的产物都由此集散由嘉陵江运往长江流域各城市所以显得一片繁华。

这时虽已天黑但是码头上还是一片忙碌很多货物都趁着雪停时装船启航。

古浪对桑燕道:“我们先吃饭吧!”

桑燕摇头道:“船上早准备好了我们上船再吃!”

才说到这里便见一个十七八岁、身体强壮的青年跑了过来施礼道:“姑娘!我们等了半天了。”

桑燕点点头指着古浪道:“这就是我们的客人古少爷。”

那小伙子又施了一礼道:“古少爷听说你功夫很棒呢!”

古浪连忙笑道:“哪里!我只会几手笨功夫大哥你贵姓?”

那船夫笑道:“我叫石室……晚饭早准备好了跟我来!”

由于码头工人、货物拥挤所以古浪及桑燕一同下了马石室立时牵了过去当先而行口中不停地叫道:“喂借光、借光!”

他们由人群中走向江边另有两个小伙子迎了上来含笑施礼。

古浪见江边停了一艘颇为华贵的大船好几个小伙子正忙碌着忖道:“如此看来桑家在川中一带很有些‘万儿’呢!”

这时石室已经牵着两匹马由舢板上过去送到了后舱。

桑燕也跟着上了船笑道:“快上船呀!你什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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