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玉石俱毁(1/2)
冷红溪大吃了一惊右手在他脉上探了探不由面色一白简秋毗目道:“怎样了?”
冷红溪抬起管青衣手中剑立起来猛地转过身子目视着火妪刘海刹冷冷笑道:“老婆婆你下手太狠了管前辈又与你有何仇恨你竟然要取他性命?”
这时那火妪刘海刹也似受了点伤只见她背靠着石壁呼呼有声的喘个不住。
这婆子真是丑到了极点一双火红的眼睛在冷红溪身上转着桀桀笑道:“小子你是什么人?管青衣又是你什么人?”
冷红溪这时怒到了极点挺身而上一剑刺过去刘海刹掌中离火剑一拨呛一声二人身形都禁不住晃了一下。
刘海刹桀桀笑道:“小子管老头都不行你还要来送死不成?”
她说着目光一扫左右只见眼前这一干少年男女莫不是手持兵刃一步步向自己面前逼近过来。
刘海刹猛地跳起来出了鬼啼似的一声怪笑用手中离火剑一指各人道:“孩子们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简秋一声怒吼会同简春浓一左一右猛然扑了上去两口剑一左一右直向着刘海刹两肋下插去。
可是这婆子一身功力实在是已登峰造极!
双剑来到只见她掌中剑左右一挥叮当两声已把来犯的两口长剑荡了开去。
非但如此简氏兄妹竟然为她这宝剑一荡之力双双被震退出差一点摔倒在地。
冷红溪见状生怕他兄妹吃亏大吼了一声道:“恩兄你们先退下来!”
说罢点足而前却见那刘海刹一声怪笑道:“住手吧小子!你也不行!”
她说时连声笑着一身红皮连连颤抖着可怕极了。
但见她摇动着手上那口离火剑怪声又道:“你们都听着我老婆子是居心仁厚不愿意随便杀人我已杀了那个老的可不愿再杀你们这群小的了你们趁早走吧!”
简秋怒声叱道:“少啰嗦我师父与你有何仇恨?说!”
刘海刹一双红豆似的眸子向简秋看着点头笑道:“好!我就告诉你吧一来是他命该如此二来是我与人有约在先我杀他实在是不得已的事!”
简秋冷冷笑道:“今日除非你把我们全杀了否则你休想踏出白牛堡一步!”
刘海刹呆了一呆桀桀笑道:“小伙子你们可别这么做我老婆子是不能再随便杀人了!算了死一个糟老头子又算得什么!让我走吧!”
冷红溪在一边注视着她他心知此姥一身功力了得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趁她说话不注意时身子猛地拔起来向下一落已到了她的背后掌中剑一剑劈了出去。
刘海刹霍地转过身来对冷红溪这个年轻人这老婆婆却是一点不敢轻视见状惊叫了一声掌中离火剑向前一抖双剑再次交锋又出了“呛”的一声大响。
可是冷红溪身子陡然向下一缩如同是一只猴子似的陡又向上一腾就空一滚又到了刘海刹背后掌中剑平削而出。
刘海刹倒是真没有料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会有如此功力不由大吃了一惊!
冷红溪这种招式看似无奇却是从地涧内那雪猴身上领会得的奇招是以连火妪刘海刹也感到奇怪而认为从来未曾见过。
刘海刹忽地叫道。“咦!这是什么招式?”
说时她身子猛地翻起来落在了一根石笋尖上可是冷红溪这种“雪猴”招法与身法施展开来已不容许她再脱出左右。
刘海刹身子方一扑上石笋冷红溪已跟踪而至掌中剑第二次递出去却是由下而上翻出去的!
这一剑更使得刘海刹吃了一惊她身子猛地一闪大声叫道:“小子!这不是人使的招式是谁传授你的?”
冷红溪施展雪猴身法一连两手居然都为对方逃开心中也不由吃惊十分!
刘海刹这时哑声笑道:“小子你不要逼迫我老婆子出手我们没有什么深仇!”
冷红溪正要第三次腾身追去的当儿忽听得一旁的简春浓一声惊叫道:“不好吴天化跑了!”
众人都不由一惊赶忙望去果然看见那风火道人吴天化身子倏起倏落的直向出口方向奔去。
火抠刘海刹见状陡然大叫道:“好呀臭牛鼻子你想走呀那可不行!”
她说着竟然舍弃了冷红溪身子猛的扑了出去风火道人吴天化本想乘众人纷乱时逃走却没有想到被简春浓看到败露了形迹。
这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高声笑道:“刘海刹我们有言在先怎么你还不许我走么?你快快为我阻他们一阵!”
刘海刹怪声笑道:“牛鼻子我已为你杀了一个人还嫌不够么要走也行你得把元阳三宝给我留下来!”
话声中身子倏起倏落直向吴天化身后扑去吴天化足下更是加前奔。
二人一追一跑霎时之间已出去了数十丈以外冷红溪等自是也都不舍一齐追赶简秋匆忙间背起了管青衣的尸身也随后追去!
风火道人见此情形真是又惊又怒他努力的扑到了入口洞前刘海刹已如同疾风似的袭了上来吴天化足下踏动机纽之时刘海刹身形正好落下只听见“轰隆”一声大响石门一翻同时把两个人翻了出去。
风火道人身子匆匆站定刘海刹已扑到面前怪笑道:“牛鼻子快把元阳三宝献出来我才放你逃去!”
吴天化怒叱道:“好个无理的妖妇竟然言出无信我没有向你要回离火剑已是好的了你居然还有脸向我要其他东西真是无耻极了!”
说话时但闻石壁又是轰隆一声大响冷红溪等也翻了出来。
吴天化见状大惊转身就跑!
他才跑出几步却为刘海刹自身后扑过来一把抱在了腰上桀桀笑道:“牛鼻子把东西献上这些人交给我了!”
吴天化吼了一声扭过身来一掌向刘海刹面上打去可是刘海刹却怪笑一声身子向下一翻二人顿时在地上滚作了一团。
这时冷红溪等一干人也都来到了近前见状都不由为之一怔!
因为像这样的打法他们是从没见过只见两个人在地上扭作一团吴天化口中更出了连声的厉哼而那火妪刘海刹却连声的怪笑着一双瘦手在风火道人身上到处乱抓。
两个人滚来滚去竟滚向了火海的边沿吴天化大声道:“快放手快放手我给你就是!你这个死女人!”
刘海刹怪声笑道:“我自己来拿!哈你也害怕了?”
说话之间二人已到了元阳火海边沿接着“轰通”一声大响两个人同时坠落下去!
红色的火浆一开一合把两个人整个的吞没了上面只冒出了几缕黄黑色的淡烟!
这真是惊心动魄的一刹那在场的几个人全都看得呆住了真想不到两个人竟然会是这么样的死了!
冷红溪目注着滚滚的火海冷冷一笑道:“这也是他们自作自受死了倒也干净!”
简秋苦笑了笑叹道:“这样也好倒省得我们费事只是……”
说罢低头看着管青衣的尸身禁不住泪下冷红溪慢慢走近目睹这位名满天下武林前辈的尸身却也难抑无限伤感!
简春浓和雪雁舒又青都已哭成了泪人似的只有银瓶还理智一些事实上是她到底对这位老人家还认识得太浅想悲也悲不起来。
这时她只是在一旁皱眉不语良久之后冷红溪才拍了拍简秋肩膀道:“恩兄不必再伤心了我们应该想个法子先让他老人家入士为安!”
简秋收住了眼泪叹了一声道:“也只好如此了可叹我这个徒弟竟未曾尽过一天弟子之道!”
说罢重新把管青衣的尸身背了起来此老生前身材已是很高死后僵直看起来就更显得高了简秋背起来很不方便当时就由冷红溪帮着他抬起来二人一人抬头一人抬脚小心翼翼的向堡外行去。
白牛堡经过这一番劫难之后可以说是完全瓦解了到处都是断壁残垣里里外外看上去一片狼藉!
这时银瓶也找来了她姐姐金瓶的尸身只见如花似玉的一个大姑娘竟然被烧成了个炭人似的众人闻知金瓶舍身救妹的一段经过后都不胜感慨银瓶哭得几乎都昏了过去!
经过各人的劝慰银瓶才止悲收泪用几件衣服把姐姐尸身包起来紧紧地抱在怀中。
一行人走出了白牛堡天色已是很晚了。
他们原来的意思是想在堡内先住一夜再离开的可是银瓶却怕如玉仙姑找来主张尽快离去众人这才匆匆离开。
有了银瓶作向导众人很容易的通过了赤土烈原然后选择了一片静土把管青衣及金瓶姑娘的尸身埋葬好一切就绪之后天空中已现出了蒙蒙的一线晨光。
冷红溪向两个死者行礼后黯然道:“简恩兄如今准备何往?”
简秋满面伤悲的摇头叹息了一声道:“尚无一定的去处冷大侠你呢?”
冷红溪冷冷一笑道:“你们的仇是报了可是我那仇人莫环不知已逃到哪里此人不除我是寝食难安!”
简秋点了点头道:“我兄妹此番得力你实在不小如果你有用我兄妹之处万死不辞!”
冷红溪十分感激的道:“恩兄言重了我想令妹也需要养息一下再者银瓶姑娘也需要恩兄你照顾莫环之事有我一人足可以应付了!”
简秋面色微微一红道:“这……”
目光一扫雪雁又道:“雪姑娘你……”
雪雁低下头来伸出一只脚在地上划了一划面色微微红似乎是很难启齿的样子她抬头看了简春浓一眼简春浓一双眸子也正注视着她。
雪雁叹息了一声道:“我想去找我姐姐……她如今情形也不知怎样了!”
冷红溪道:“雁妹可和我同行等我除去了那莫环之后再一同去找你姐姐如何?”
雪雁忽然苦笑了笑道:“不必了如今大仇未报我又是归心似箭小寒山自我姐妹离开以后这么久的时间也不知究竟如何了这些事我都要去料理一下!”
说到此顿了顿目光膘着冷红溪有些合情脉脉的低声道:“大哥事成之后可以到小寒山去找我我一定会在那里……好不好?”
冷红溪想了想点头道:“好吧!我一定会去的!”
雪雁向他微笑颔遂又转过身来对着简氏兄妹及银瓶含笑道:“简兄及二位姐妹日后有便亦请到小寒山一游小妹当尽地主之谊更愿为三位一充向导!”
简秋抱拳欠身道:“一定一定!”
简春浓忽然上前一步低头有些像要哭的样子道:“雪姐上一次我……”
雪雁忙握起她一只手道:“唉!还说这个干吗呀!上一次也是我不对都怪我没有追上你结果害得妹妹吃这么大亏!”
春浓听到此只觉得鼻子一酸顿时伏在雪雁肩上哭了起来。
在场诸人都知道她所受的委屈虽然未曾**于那吴天化可也是够丢人了一时都深深同情不己。
这时简春浓边哭边道:“姐姐我……我怎么办呢?”
雪雁轻拍着她微笑道:“你可不要再伤心了那妖道已死也总算为你消了一口气了妹妹你要是不嫌弃和我同去小寒山庄住上些时日可好?”
简春浓凄然道:“姐姐不嫌弃我么?”
雪雁微笑道:“这是什么话?请还请不到呢!”
简春浓遂破涕为笑回头望着简秋道:“哥哥我去雁姐姐家玩几天好么?”
简秋笑道:“好是好只是太打扰舒姑娘了。”
雪雁舒又青笑道:“不会的简兄放心就是我负责令妹一切安全如何?简兄与银瓶姑娘如肯赏光那就更好了!”
简秋忙摇头笑道:“不打扰了!”
说时一双俊目看向银瓶流露出一片真情道:“银妹新脱魔掌只怕那如玉道姑放她不过我想护送她一程才能放心!”
银瓶忸怩了一下道:“谁要你送……”
这句话引得大家都笑了冷红溪暗忖简秋与银瓶二人倒是郎才女貌甚是匹配又见二人眉目之间均含着无比情意!
想不到简秋目力甫自恢复就得到如此一位知心的人儿冷红溪心中不由深深为他高兴不已。
当时遂对简秋道:“银瓶姑娘为了恩兄落得如此恩兄却要确实负责她的卫护责任才是呢!”
简秋面色又是一红笑道:“这是自然冷兄你不必关照了!”
冷红溪见各人都有了去处于心甚慰遂抱拳向各人道:“既如此我告辞先走一步了!”
说罢一双瞳子转向雪雁舒又青现出几分依依之情可是舒又青却假作没有看见掩嘴笑了笑一拉简春浓道:“妹妹我们走吧!”
简春浓却依依叮咛道:“大哥事情完后可要来小寒山呀!”
冷红溪颔道:“我一定来!”
舒又青又拉了简春浓一把面色微红的笑道:“管他呢我们走吧!”
说罢二女相率驰行而去简秋也向冷红溪点示别他来时瞽目去时是双目复明又得如此一位如花似玉的佳人同行可说此行不虚。
可是二人一人死了师父一人死了姐姐虽是得为比翼亦不免心中郁郁!
路途中那银瓶始终低头不语伤心落泪不已简秋感叹的道:“姑娘不必再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如果能好好珍重自己令姐虽死九泉也可以安心了!”
银瓶一双泪眼投向简秋有些凄怨的道:“那不都是为了你这个人么……现在可好……我连一个去的地方都没有了!”
简秋叹了一声垂道:“姑娘对我的好心我是至死也不会忘记的我必定好好对你!”
银瓶听了这句话似乎才回悲为喜那双秋波似的眸子向简秋瞟了一眼低头笑道:“你只要说话算数就好了!”
简秋忍不住紧紧握住了她一只手目放异彩道:“我简秋自幼命苦虽被那道人收为门下学成绝技却又为阴素裳那贱妇害瞎双目自此以后这多年以来我一直是一个瞎子……残废谁想到还会有人与我交朋友……”
说到此他痴痴的看着银瓶道:“姑娘……你竟能不以一般世俗的眼光来对我救我于危难之中使我再见光明姑娘实在说来你无异是我简秋的再造恩人!”
银瓶笑着推了他一下道:“你还说这些干吗呀!”
说时一双瞳子斜睨着他玉脸上带出了些红晕又道:“我希望我没有看错人……”
简秋呆了呆忽然解悟了银瓶言中之意一时俊脸通红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银瓶娇哼了一声道:“你……怎么不说话呀!”
简秋“哦”了一声望着银瓶微笑不已。
银瓶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额上点了一下挣脱了简秋的手道:“你呀……咱们走吧老站在这里我可是害怕!”
简秋跟上几步冷笑道:“姑娘放心如果那老尼姑再……”
才说到此银瓶忙嘘道:“小声!”
左右看了一眼轻声又道:“你胆子可真大才出了白牛堡就敢这么乱说话要是被我师父手下的人听见了那可就糟透了。”
简秋见她对乃师如玉如此害怕心中有点不服谁知银瓶话声方落果见对面树林内一连驰出了三匹白马。
白马之上认蹬巧坐的竟是三个黑衣道装少女每人带着一口金鞘长剑。
银瓶匆匆一望不由神色一变可是她立刻又恢复了镇定向简秋道:“这是我三个师姐可是武功都不如我你只看我情形见机行事就是!”
说罢面上装成很坦然的样子前面三女本是策马疾行而来为一人这时忽地勒马道:“快看那不是银瓶师妹么?”
其他二女赶忙勒马三人一齐翻身下马都叫起来道:“喂!银瓶……银瓶!”
银瓶低声对简秋道:“别怕跟我来!”
接着挥了挥手笑着迎上去道:“咦!你们来干什么呀?”
三女由年岁看去都在二十三四之间最大也不过二十五岁都是高高身材颇有姿色每人除一袭黑纱道服以外在颈后又都各垂有两道红色的短绦看起来颇显风姿!
这时四女凑在了一块叽叽说了半天才见银瓶回过身来向简秋招手道:“你来!”
简秋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去那三个道姑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三女是二瘦一胖可是瘦不露骨胖不显肉为少女肤色微黑忽地一笑低声说了几句其他二女也跟着咯咯笑了起来。
银瓶却装作未闻手指三女对简秋道:“张师兄这是我三位师姐!”
简秋心中一怔暗忖我怎么改了姓了可是一转念也就明白忙抱拳道:“久仰!久仰!”
银瓶眸子一转手指那肤色微黑的少女道:“这是我三师姐她名叫杏花。”
接着又手指其他二女道:“这是翠花、梨花四师姐和五师姐!”
简秋又抱拳欠身道:“久仰!”
三女都噗哧一笑那个叫梨花的一双桃花瞳子向着简秋一转转向银瓶嗲声道:“银瓶妹你这是怎么介绍的呀这位张师哥是哪里来的呀?怎么糊里糊涂又冒出一个……”
杏花推了她一下笑嗔道:“五妹你怎么说话的?”
说着含笑向简秋道:“张师哥是随祖师爷爷来的吧?”
简秋点了点头方不知如何回答银瓶已为他代答道:“张师哥是祖师爷过去一个记名的弟子这一次祖师爷特地把他带来白牛堡命他负责看守门户的!”
杏花点了点头笑瞅着简秋道:“原来是这样师哥是几时来的?”
简秋结结巴巴的道:“大……大概有七八天了吧!”
银瓶忙又笑道:“因为张师哥初来这附近地势不大清楚所以祖师爷才令我陪着在外面走走!你们来干吗呀?”
梨花一双桃花似的眸子瞟着银瓶道:“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瓶子吗!师父一天不看见你们心里就不舒服你们两天没回去了师父不放心怕出了什么事。才叫我们三个赶来看看!”
银瓶一笑道:“师父也是太小心了在这里还会出什么事么!”
翠花耸了一下鼻子笑道:“是呀!要是知道你们在散步我们才不来打扰呢!”
银瓶冷冷一笑道:“你可不要胡说八道!这话要是被师父听见可不会饶你!”
金银二瓶在“巴文图女子修道院”辈份虽低可是由于武功极高又得如玉宠爱是以地位极尊仅次于如玉本人这时她一板脸倒真把翠花吓了一跳当时咯咯一笑道:“好妹妹我可是跟你说着玩的你可别认真呀!”
杏花却皱了一下眉道:“听师父说敌人已全数来到了张师哥可知道这个消息?”
简秋冷冷一笑摇了摇头杏花一本正经的道:“张师哥还不知道?听说敌人之中没有一个是好惹的有一个老头子叫什么管青衣的武功之高可能还不在祖师爷之下呢另外还有红灯盗冷红溪……”
翠花嘻嘻一笑道:“听说这冷红溪本事大得不得了人也漂亮我还真想见见他呢!”
杏花看了她一眼道:“四妹你又乱说话了当着张师兄面你也不怕人家笑话!”
翠花掩了一下嘴就把头扭向了一边杏花又小声对银瓶道:“敌人之中还有一个姓简的听说是祖师爷过去一个弟子这个人……”
说到此看了简秋一眼简秋不由心中一紧就见杏花用手拉了银瓶一下微笑道:“来我们一边说话去!”
银瓶也不由暗惊以为杏花已看出了简秋身份当下只得提着心同杏花走到了一边。
杏花遂小声道:“张师哥到底是祖师爷的人这话可不能让他听到师父要我关照你和金瓶说敌人中有一个叫简秋的要你们对他特别留心最好能擒他一个活口然后送回去!”
银瓶又复一惊道:“这又为了什么?”
杏花偷偷看了简秋一眼然后又小声道“师父说那个姓简的知道白牛堡很多隐秘甚至连什么火海的秘密他都知道!”
银瓶闻言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记住就是了!”
杏花又问:“金瓶妹子呢!”
银瓶只觉得鼻子一酸可是她却极力的忍住内心的辛酸摇了摇头道:“大概还在堡里面我不清楚!”
杏花点了点头道:“我们仍得去一趟师父也有事找她!”
银瓶怔了一下道:“什么事你告诉我也就是了我代你们告诉她一声也省得你们再跑了!”
杏花点了点头道:“那也好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姐妹谁回去都是一样!”
说着走回来对梨花、翠花道:“我们走吧!”
于是三女上了马正要掉转马头忽听后面有人哑声喊道:“仙姑救命!”
大家都吓了一跳赶忙转身看去却见一个白衣青年自林内爬出来。
银瓶只一眼已看出这白衣人是白牛堡内的一名弟子不由大吃了一惊这弟子此刻看来像是受伤颇重全身都是鲜红的血。
杏花立时纵身过去把他扶起来骇然问道:“你不是白牛堡的剑岷师兄么?怎会这个样子?”
这名白衣弟子喘息着伸出了一只手遥遥指着银瓶咬牙切齿道:“不要信她的鬼话……银瓶她反了……白牛堡全都完了人死光了……我……”
杏花全身打了个冷颤道:“有这种事?这……这……”
这时翠花、梨花也都走了过来杏花面色惨变道:“你二人快拦住银瓶别叫她走了!”
翠花、梨花都吃惊道:“是怎么回事?”
杏花又问那弟子道:“那位张师兄又是谁呢?”
剑岷这时大概也只剩下一口气了只摇头道:“他不是什么张……师兄是……”
说着一歪头顿时也就不动了杏花恨恨的咬了一下牙放下了那名弟子猛的回过身子怒叱道:“好个银瓶你……”
才说到这里就见简秋同银瓶双双腾身跃上了马背银瓶在马上冷冷一笑道:“三位师姐还请看在昔日情分上不要相逼过甚否则可就怪不得小妹要手下无情了!”
杏花大怒叱了声道:“好贱人看我擒你。打!”
叱声中身子猛然向下一塌右手一扬“哧哧”打出两口飞刀分取简秋、银瓶二人。
可是这两口飞刀如何伤得了他们二人?尚未近身就为银瓶掌力一吐叮当两声震落地上!
这时翠花、梨花已由两侧猛袭了过来二人已然带马欲去翠花娇叱了一声道:“好个丫头作出此事我看你往哪里跑!”
猛然腾身向下一落正到了银瓶身后这丫头身子向前一欺把银瓶那匹健马惊得人立前蹄差一点把银瓶摔下马来。
银瓶冷冷一笑叱道:“翠花你硬要逼我还手你还差得远呢!”
这时那梨花也已如同星坠一般猛地自空而降一口冷剑向简秋身上刺去可是简秋单掌一现反向梨花身上逼到迫得梨花坠落一边。
银瓶拍马过来道:“秋哥咱们走谁不要命尽管追上来就是!”
说罢一拉简秋二马飞奔而去可是这时杏花却跃上了另一匹马怒叱着自侧面追上来她手中持着一口长剑尚未近得二人身后银瓶猛然侧身右手拨动一根竹管出“砰”的一声大响。
随着这响声之后自竹管内射出了一枚火球直向杏花身上打到。
杏花见状大吃了一惊她知道这是风火道人最厉害的独门暗器制成后只分赠了如玉仙姑本人以及金银双瓶二女是以虽是同门弟子杏花等却都未有所得!
这时一见银瓶竟然对自己射这种暗器不由慌了手脚掌中剑连忙向当空火球撩去!
只听“哧哧”一阵声响那火球顿时散出流萤火花接着“轰”一声炸了开来。
杏花一时闪让不及全身上下皆为火星沾上并烧了起来吓得她由马上倒翻下地满地乱滚梨花、翠花见状也顾不得再追二人赶忙上前帮助她拍灭身上的火三个人乱作了一团!
在混乱中简秋与银瓶已然策马驰出了这片林子来到了一片草原上。
银瓶急急策马道:“快!快!不要叫她们再追上来了!”
二人加策马又向前跑了一程前面有一道清清的水流银瓶忽然勒注了马长长吁了一声道:“好了到了这里我就放心了!”
简秋看着四处奇怪道:“怎么到了这里就好了?”
银瓶一只手摸着心口叹了一声道:“你哪里知道这条水名叫‘望生溪’本地的牧人相传说只要来到了这望生溪一切的危难就解除了他们甚至说人马要是饮了这溪里的水即使千里沙漠也可以平安渡过中途绝不会生出任何疾病来!”
简秋不由微微一笑道:“姑娘莫非也相信此话不成?”
银瓶嫣然一笑道:“住在这地方的人没有不相信这话的……”
话方说完却忽听身后一人冷冷笑道:“那倒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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