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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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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三阳精神一振随又气馁地摇摇头苦笑道:“还不太晚鹅今年已七十二岁了!”

海无颜道:“武林中大器晚成的例子多得是从今天开始总不为迟。”

任二阳似乎又被激起了一些信心眼巴巴地看向他道:“老弟台鹅可真是心里窝囊透了。”

说到这里顿得一顿随即落下泪来却又看向海无颜道:“兄弟你看鹅该怎么办呢!”

海无颜道:“你不必灰心你过去多年努力虽然未臻理想到底功力尚在内元根基必然极为稳固我们结识一场总算有缘我如今电送你一个七字口诀。只要顺序练下去必有奇妙之境!”

任三阳一时老泪纵横地道:“老弟台果真这样你可是鹅的大恩人了!”

一面说深深向着海无颜一连打了几躬。

海无颜摇摇头道:“不必这样这次你同我出来果能找到藏宝造福藏人也算是助我完成了一件功德我无以为报这七字真诀就算是我谢谢你的一番好意吧!”

任三阳叹息道:“你这么一说鹅就更觉得惭愧了!”

即见海无颜嘴唇微动任三阳连连点头脸上现出一番极喜之态敢情海无颜施展传音入秘已把那内功中极为宝贵的“七字真言”传授了对方自此任三阳茅塞顿开大为长进后话不提。

任三阳喜极之下立刻便要按决试验试验。

海无颜透过幕窗向外看了一下道:“时间已不对今天已错过明天再开始吧!”

任三阳连连道:“是是是鹅可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兄弟今天这一天鹅们得干点什么呀?”

海无颜顿了一下点点头道:“想不到这个乌苏家里竟然是卧虎藏龙之处也许你这不知道我们一个最大的劲敌也住在这里!”

“是谁?”

一听见劲敌任三阳显然吓了一跳。

“宫一刀!”

这三个字一传进任三阳耳中果然令他心头一惊。

“这么说……难道不乐岛的三位岛主全部出动了?”一想到不乐岛任三阳心上就像是压了一块石头那么的沉重确是有点心惊肉跳。

海无颜摇摇头道:“目前情形还不清楚也许他们不会都出动的而且白鹤高立那个老怪物的踪影始终还没现不过我却有一种预感他快出来了!”

任三阳问道:“你已经见着了宫一刀了?”

海无颜点点头道:“昨天夜里他却没有看见我。”

任三阳嘿嘿冷笑道:“这个家伙我是久仰了一把快刀确是当世无双厉害得很!”

海无颜点头道:“确是如此所以今后对于他要特别小心你以前没有见过他?”

任三阳摇头道:“没有怎么?”

海无颜道:“很好我过去与他照过脸虽事隔多年却难说他不认识我!”

提到了过去海无颜脸上情不自禁地现出了仇恨的阴影其实以他今日之实力自信可以制胜对方只是他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这么多年都忍过去了倒也不在乎一时片刻。

这笔旧账当然是一定要算的他却并不急于一时。

※※※

宫一刀大咧咧地坐在一张藤椅上冬日的阳光直直地照射在他身上他似乎很舒服地在享受着片刻温暖。

毕竟在这个地方像今天这样的天这样的阳光是颇为难得的。

只可惜他身边的环境不尽理想应该说太乱嘈了那是一片铺有青石板平整的宽大庭院四周回廊环绕只是却挤满了人。

人种杂得很有汉人、蒙古人、哈萨克人、西藏人当然要以后者所占的人数最多。

这就是此处主人乌苏的居处。

他虽是出身藏族惟早年在中原住过一段很长的时间已经习惯了汉人的生活其实包括他那一身相当不错的武功都是在中原内6学会的返藏之后投身宫廷为玉室效力家业日大水涨船高排场也就跟着大了。

就拿他现在居住之处的这边家业来说吧可就是摹仿着汉族大家富户的排场来兴建的。

乌苏这个人黑瘦黑瘦的个子称得上“瘦小干枯”终年一身黑衫留着小八字胡就像他现在这个样子。

他并排与宫一刀坐在一块。手里玩着一对“铁胡桃”脸上带着笑不时地由鼻子里“哼哼”两声这也是他的怪习惯之一。

院子里摆着四个兵器架子包括十八般兵器只要能报得上名字的这里都有。

沿着院子四周另外设有长条的板凳也都坐满了人看样子这里像是在举行什么武术观摩大会似的。

瘦小干枯的主人乌苏起来说话了赢得了一阵子掌声然后他才又用汉语演说一遍。

大意是今天很荣幸能够请到了中原第一奇人宫先生来到了这里宫先生的武功反正高得不得了称得上当世无双主人本人既喜武术家里会武的朋友也很多所以特别商请宫先生给大家指教一二请大家不要客气无论是谁都可以当面向宫先生请教。

这番话一经说完再次又赢得了满堂的掌声叫好之声此起彼落乱成一片。

乌苏说完话随即坐下来向着宫一刀抱拳呵呵笑道:“宫先生你看这样可好?”

宫一刀脸上始终现着微微的笑说真的自从他现身这里以来并不曾好好打量过现场各人一眼。

虽然他知道此间主人习武成风手下众多食客凡是精于武功必蒙上待所以其中不乏拿刀动剑的朋友。然而老实说这些并不能提起了他的兴趣。

以他今日身分自视之高自然还不至于无聊到来这里为乌苏帮闲的地步。当然他有他的打算。

乌苏也有乌苏的打算自从他被扎克汗巴逼迫离宫之后无时无刻他心里都在想着要建立起一份属于自己的势力他当然知道扎克汗巴此人武功高强势力庞大与他明争目前确实还不是时候但是如果能拥有一份自己的武力最起码便使得对方对自己有所顾忌一旦时机成熟便可与其一争短长。

目前这一场比武竟技便是基干他这种心理因素展开的。

宫一刀其人乌苏并不认识只是对方所代表的不乐帮他却不只一次地听说过其实不乐帮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有多大多少势力他压根儿是一点也不知道只以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的强盗罢了。

在乌苏私心里想如果能把这些武功高强的强盗收纳到自己手下要他们为自己效力便有足够还可能过扎克汗巴的实力一旦“太阿倒持”情形可就不一样了。

这只不过是乌苏私下里的打算罢了至于事情的展是否能如其意那可就不知道了。

眼前的情形是乌苏想要见识一下宫一刀的武功看看他配不配承受自己的抬举。

乌苏的手下似乎都到齐了。

当然现场也有几个例外的观众因为偶然的借宿而赶上了这场热闹像海无颜、任三阳便是两个例子。

混身在人群里由于衣着的随便海任两个人看起来一点也显不出特殊。

虽然如此海无颜仍然防范着不欲被宫一刀认出本来面目。好在那种连头带脖子的帽子往头上一套露出来的五官已属有限这种情形想要被人认出来诚然是不可能之事了。

任三阳坐在海无颜身边两只黄眼不时地向着场子里瞟着却见一个黄瘦高汉子歪歪斜斜地已走进了场子。

“哈!”任三阳向身边的海无颜道:“这一下有乐子可以看了!”

“怎么这个人你认得么?”

“过去见过!”任三阳很留意地打量着那个黄人冷笑道:“黄鬼范江!是一名犯案累累的大盗!”

海无颜微笑道:“这就难怪了!”

如非犯了案官兵捉拿得紧中原呆不住谁又会想到逃来西藏安身?

他二人说话之间这个范江已来到了场子里先是向着四周抱了一下拳见过了礼赢得了满场的掌声随后他遂向乌苏、宫一刀面前走过来。

“噢是范师傅!”乌苏似乎对这个范江不敢轻视站起来抱了一下拳:“怎么范师傅也要下场子玩玩么?”

范江哈哈一笑道:“宫一刀的大名在下久仰了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少不得要讨教讨教!”

乌苏因知这个范江身上功夫不弱想不到他居然主动地第一个向宫一刀挑战正是衷心乐意之事聆听之下连连道好拱了一下手随即坐了下来。

宫一刀虽然耳听了这一番话却是连范江正眼也不看上一眼。

太阳温暖得很。

宫一刀直直地伸着两条腿让整个的身子都沐浴在阳光里。

“黄鬼”范江目睹着对方这副形相不觉有气无如心目中对方这个人确实厉害倒也不敢造次。

“宫兄在下范江这里候教了!”

话说出口范江双手虚拱十指箕开却已把内力聚集在两掌十指之间。

宫一刀总算张开了昏昏欲眠的一双眸子。

他虽然睁开了眼睛无如那双眼珠子却就是不向对方瞟上一眼。

范江虽然滚马江湖称得上是老江湖了但是显然还不大会说话尤其是对这位不乐岛二岛主前后两次称呼听在对方耳朵里直觉得“刺耳”得很。

“宫一刀”“宫兄”都犯了这位二岛主的大忌。

“宫一刀”提名道姓显然大不恭敬。

“宫兄”哼凭你也配。

就凭这两声称呼宫一刀已决计要给对方一个厉害他故示不屑地连正眼也不瞧对方一眼其实对方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观察感应之中。

果然范江被激怒了。众目睽睽之下宫一刀的这种当面奚落简直比骂他还厉害。

一旁的乌苏大是诧异在他认为天下岂能有这么不通俗理之人?

“喂宫先生!这位范师傅在向你请教呢!”

乌苏还怕他听不见所以特别在旁边提了这么一句。

宫一刀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我知道了!”

范江脸上倏地泛出了一片青色一声怪笑道:“姓宫的这是瞧不起我既然这样我们就手底下见高低吧!”

话声出口范江整个人身已狂扑了过来。

这种近距离的交手全仗猛狠快准。

范江似乎早已观察好了出手的部位。是以就在他身子一经扑上的当儿两只手已如同两把利刃分别直向着宫一刀两胁之间插了下去。

这一手确是出人意外身为主人的乌苏大吃一惊“啊”地叫了一声。现场观者也都情不自禁群声大噪起来。

宫一刀坐着的身子仍然还是坐着只不过是适时的抬起了他的那一只独臂而已。

看来那只是一个极其简短的动作一旋、一推二式而已。再简单也不过的两个式子只是当受者却并不这么认为。

事实上出手者范江却遭受到了无比凌厉的反击在对方那一旋、一推两个极简单的式子里他整个身子直如落絮飞花一般地狂飘了出去。足足飘出了有三四丈远近。“噗哧!”一声落下去的一双脚由于失去了劲头儿竟然把芦席顶的羊皮帐篷给踩了个大窟窿。

现场各人似乎还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反觉得范江这种不战而退的动作好笑俱都拍手大笑了起来。

“黄鬼”范江可是心里有数他清楚得很自己如非见机退身得早只怕这时递出去的两只手已经废了。虽然如此要想就这样让他忍下了这口气认败服输那可是太窝囊了。

“好招法!姓宫的你再接着这个吧!”

话声出口就只见这个范江陡地双臂一振由陷足的芦篷里拔身而起。

这一次他的攻势是居高临下较之先前那一次更见功力身子一经扑下右手“云龙探爪”直向着宫一刀头顶上抓按了下来!整个身子却霍地向上收起全身的劲道俱都集中于右手独臂之上。

这一掌端的是厉害得紧。

现场各人目睹及比俱都由不住爆雷也似地喝了一声彩在他们判断这个宫一刀无论如何是难以逃开了那真是惊险绝伦的一霎。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范江的这只手掌眼看着已将接触到宫一刀头顶的弹指间宫一刀的那只独手才霍地举了起来。

宫一刀神色极为从容甚至于连头也不曾抬一下。

这只手举得不疾不缓五指箕开只听见“啪”的一声已和范江的那只手掌迎在了一块。非但如此双方分开的五指已揸在了一团。活像是场子里耍把式卖艺的范江的身子拿大顶也似地立在了空中。

看到这里四下里由不住又是爆雷也似地喝起了一声好。

宫一刀脸上依然丝毫不着表情只是举着他那一只独臂范江也依然倒立如故。他的脸极见狰狞不过是短短的片刻他那张黄脸已变成了赤红颜色。

看到这里四下里反倒静了下来。大家似乎都充满了怀疑这哪像是在比武?简直是在玩把式嘛就连任三阳心里也有些狐疑。

轻轻用胳膊碰了身边的海无颜一下:“兄弟这是在干什次?”

海无颜微微冷笑了一下:“宫一刀未免太狠了一点你难道还没看出来么他在下毒手了!”

“这……”

任三阳实在是看不大出来仿佛只见那个范江脸上现出极为痛苦的表情却不解既然如此痛苦何不翻身而下?难道说宫一刀手上还有吸力不成?

思念之间即见“黄鬼”范江那张脸已变成了紫色大颗大颗的汗珠由他脸上直淌下来。

任三阳这才吃了一惊暗付着不妙看来宫一刀果然是要下毒手了。

海无颜冷冷一笑他本不欲显露身手无如救命要紧当此要命关头也就说不得要插手一管了心念微动海无颜探手入怀已摸出了小小一枚制钱当下中指微屈正待以“弹指金钱”的功力用迂回出手法将这枚制钱打出。

无如人同此心却已有别人为他代劳了。

一线细若游丝的浮光陡地划空而至如非目光精湛之人简直万难看清。那是一截极为细小的小小松叶夹着一股细微的轻啸在外人难以察觉的情况之下陡地飞临向宫一刀面前。

海无颜几乎已将弹出的手指在目睹及此的一瞬突地止住。

休看宫一刀如此了得之人在面临着这枚小小松针的威胁之下却不能不加以理会。先是他面色一怔那截空出的袖子竟是无风自起迎着面前的松针兜了过去。同时之间右掌向外一吐一扬嘴里叱了声:“去!”

“黄鬼”范江的身子就陡然间被摔了起来足足飞出了两丈开外直向场子正中坠落了下来。

四下里目睹及此俱都出了一声惊呼纷纷都自座位上站了起来。

眼看着空中落下的范江想是力道过于疾猛身子摇了一下“扑通!”摔倒在地就地打了个滚儿又站了起来。

“好……姓宫的……你这是……下毒手……”

一面说他抱着那只像是瘫痪了的右臂一副咬牙切齿、痛苦到了极点的表情。却上来了几个人赶忙把他搀住。范江一脸痛苦恨恶表情还想向宫一刀交待几句体面话却被身边人把他硬搀了下去。

乌苏见状像是吓了一跳赶忙上去用藏语文待了几句要他们扶着范江回去疗治。容得范江被搀下去之后他才带出一副敬慕的表情转向宫一刀面前连连抱拳道:“高明高明果然是名家身手佩服佩服!”

宫一刀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只是注目着手指上一根小小的松针。

他当然知道这根松针绝非无故自来偏偏来得正是时候就在自己待以“内转气波”之功将范江内脏震碎使之死于非命的一霎间来到了眼前。

当时情形确是危机一瞬宫一刀如果迟疑片刻必将被这根小小松针射中两眉“祖窍”之间由于他本身正在运施气血之功休看这一枚小小松针也能要了他的命为此他不得不暂停力毙范江之心算是放了他一条命表面虽然未动声色内心却把这个暗中施险之人恨入骨髓。

“好说!”

似乎这才想起了乌苏的话头:“老当家的倒是看不出你这个庄院里敢情是卧虎藏龙的地方失敬失敬!”

一面说时官一刀那双眼珠子极其凌厉地已盯向一个角落身子缓缓地已自位子上站了起来。

“这位朋友你请出来吧!”

全场各人俱都由不住顺着宫一刀目视处望过去却听见“嘻嘻!”一笑那个角落里站起了一个人来。

一身半长不短灰袄外面还罩着一件羊皮褂子敢情是一个花白头的干瘦小老头儿。

任三阳一眼看见由不住冲口而出道:“是他?”

海无颜用目光制住了他的冲动只是冷冷道:“这一下我们更有好戏看了!”

却见这个前被海无颜疑惑为“红羊门”唯一传人的小老头儿一面拍打着身上的袍子一面嘴里“嗤嗤”有声地吸着烟慢慢吞吞地步了出来。

场子里顿时起了一阵子耸动包括这里的主人乌苏在内都对来人这个又黄又干的小老头大感惊异。

乌苏固然不认识这个人现场各人也不认识这个人。

说真的他是从哪里来的大家都不知道。

乌苏一怔之下忙自转脸向身后侧方自己的管事梁威看去。

梁威也傻了。

“咦朋友你是?……”

一面说梁威慌不迭地跑过来拦向对方面前。

在他眼睛里像对方这种样子灯草人儿似的不要说上阵比武了简直说一阵风就能把他给吹倒了今天这种场合他可不愿意闹出人命来。

“怎么着?”小老头翻着他那双小眼上下在梁威身上打量不已:“有什么不对么?”

梁威嘿嘿一笑抱了一下拳:“对不起请恕在下眼生得很老兄你是……大名怎么称呼?”

瘦老头呵呵一笑吱吱有声地又吸了两口烟:“我是路过这里听说贵处有这个比武大会所以来看个热闹。怎么着要是贵处的主人不欢迎我拨头就走。不是上门求事你问我姓什么叫什么干嘛?”

话声一落只见他“噗”地一声吹出了烟烬把那杆十分讲究的烟袋杆儿往脖子后一插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

声唤住他的正是那个今日主宾宫一刀。

瘦老头原已转过身子听见对方的招唤才转过去的身子随即又慢慢转了回来。嘻嘻一笑他向着对方那个梁大管事缩了一下脖子道:“怎么着我就知道有人会留我是不是?”

梁威心里虽是狐疑可是宫一刀既然出声要他留下来看来必有原因自己也就不必再多事当下向着对方拱了一下手退步离开。

瘦老头这才与宫一刀照了脸。

“哼哼!”宫一刀那双锐利的眸子紧紧盯在对方脸上:“你我素昧平生为什么暗下毒手老朋友对于这一点你可有什么交待?”

“嘻嘻宫老当家你这是说哪里话”干老头咳嗽了一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老头子这一辈子只知道干好事坏事可是一件也没敢挨什么暗下毒手我可是一点也不清楚。”

“哼哼老兄你客气了。”

宫一刀一面说缓缓抬起了那只独掌掌心里平置着刚才险些伤中自己要害的那根小小松针蓦地他朝着掌心用力地吹出一口气掌中松针就如同来时一般疾厉直向着对方那个小老头儿前额正中飞射了过去。

瘦老头忽然“啊唷!”一声两根手指像是拿蚊子那么在面前一捻已把射向前额的那根松针拈到了手上。

然而宫一刀毕竟内力惊人。

瘦老人虽是功力精湛眼前这一手却是始料非及那根松针原已拿到了手中却由于后劲比前劲儿更大一时未曾在意突地由他指缝里穿出透着瘦老头身上的羊皮袄直窜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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