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宇航返家（1/2）

() 宇燕爸爸高兴说：“有情宇宙来相会。这句话说得好！今天晚上，我请大家看演出。”

妈妈说：“不是有情宇宙来相会，是有缘宇宙来相会。”

爸爸说：“有缘，是他人安排。有情是自己安排自己。我认为，人要学会自己安排自己，不要依赖别人和天地。”

又大又红的太阳，像一个火球，站立在西方地平线上。一只花公鸡，“咯！咯！喔！”叫着，飞上高高树枝。七、八只身子笨重老母鸡，举头看看树上的老公鸡，回头贪馋的寻瞅几眼地面。可能是嫌太阳下班早，向西方瞄了一眼，然后向老公鸡追去。

树洞里的蝙蝠，想法恰恰相反，也是肠子弟弟与胃弟弟，埋怨嘴大哥哥给的食物少，两眼盯着天空。不停唠唠叨叨说：“天呀天，你快点黑，我急着出去寻找吃的。”

星星插嘴说：“蝙蝠！蝙蝠！别着急。我与太阳公公，分定的工作时间，夏天它多干一会，冬天我多干一会。‘小葱拌豆腐——一青二白。’‘光头跟着月亮走——谁也不占谁的光。’”说完又说：“这就是，‘清清白白人于事，老老实实事于人。”

“晓得了！”蝙蝠说：“‘作事必须踏实地，为人切莫务虚名。’‘腹中行船——度‘肚’量大。’”

“不是度量大。”星星说：“人与人共事，不能‘孔明哭周瑜——虚心假意。’”

微风迎面吹来，带着夜晚的凉意。宇童向天空洒了一眼说：“红轮西坠，玉兔东升。”

雨航说：“‘月洁疑非夜，林疏似更秋。’”

宇生说：“这叫明月当空，秋高气爽。竹影花香，良辰美景。”

宇燕说：“唐诗人刘方平说的好，‘万影皆因月，千声各为秋。’”

宇航说：“我喜欢唐朝戎昱写的两句诗，‘寒江近户漫流声，竹影临窗乱月明。’”

宇生说：“惜花早早起，惜月晚晚睡。”

说话间。“咝！咝！”“窸窣！”一辆黑sè小轿车驶进院中。宇燕爸爸说：“上车！我们去看节目。”

宇燕问：“我哥哥、嫂嫂、侄侄呢？”

爸爸说：“主要请宇生你们四人看。老调重弹，他们已看过多遍，这次就不去了。”

宇生隔玻璃看看车内，没有方向盘，没有**作器。心想：“真是天外有天。瞧！人家的科学多先进，行走无声，速度快，又无人驾驶。”

宇航走近宇生说：“羡慕？这就叫，世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们星球上，‘飞船’跑的快。我们星球上，菌类研究有花样。宇燕星球上，来了个，干活不用人。”

宇燕说：“‘跳出井的青蛙看世界——好景多着呢。’以往，宇航目空一切。来到我们星球上。让你，目光如豆的小眼，变成目光如炬的大眼。目不转睛，目不暇接。”

宇生说：“宇航是，目不见睫的眼，看后，目瞪口呆。”

爸爸说：“前排坐三人，后排坐三人。如果嫌车内拥挤，就让车子变上一变。”

爱多看多学的宇航说：“好玩。让它变，我来看。”

爸爸说：“我让它慢慢变，你仔仔细细看。”

说着，宇燕爸爸，按了按手中摇控，小轿车拉长了身子。两排座变成了三排座。宇航兴奋说：“真是大千世界，无所不有。”

宇燕妈妈说：“世上路万条，条条通科学。”

大家走上小车，没有感到车子动，已经驶出了大门。快速慢速，拐弯抹角，行走自如。宇燕爸爸见宇航看得出奇，笑着说：“宇航，别走了。伯伯把肚内二、三百年的技术，全教于你。”

妈妈说：“宇航，拜师就拜大娘我，不要拜大伯为师。因为我是博士后，你大伯是个研究生。”

爸爸说：“你有其名无其实，一生，我有二十四项发明。你一项也没有，博士后的证书上，还是白卷一张。”

“瞧我爸。”宇燕说：“人常说，‘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你能同着我们大家，说我妈妈的……。”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妈妈见闺女要进攻爸爸，拦住宇燕的话说：“我有发明，你爸爸故意，说我没有发明。他是闲磨牙。”

宇航说：“人说，‘三人同行，必有我师。’现在我们是六人行，我拜大伯、大妈两人为师。”

宇童说：“贪多嚼不烂。”

宇航说：“没有关系，我是铁嘴钢齿。多多益善，白天学不完，就开夜车。”

小轿车行驶如飞，走好长一段路程，没有见行人。宇童感到奇怪。向窗外看着问：“大伯，你们星球上人活的年纪大，人的密度可不大？”

宇燕爸爸说：“这叫人类自我计划控制。例如我们家，目前是八口人，永远保持这个数字，星球上的人口，就不会增加和减少。”

宇燕妈妈说：“人类的猛增猛减，会给自然造成不平衡。无节制的开发地下资源，也会减少地球的xìng命。等于人类，慢xìng自杀。”

宇航说：“听说有的星球上，无节制生育。街上人行如蚁，肩摩毂击。每人平均，不足半亩耕田，生活朝不保夕。有顺口溜说，‘秋收季节有吃喝，到了冬天揭不开锅。家里没有过夜粮，吃糠咽菜度rì月。要是遇上歉收年，活人没有饿死多。”

宇生说：“我听说过。他们穿衣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宇童说：“你是听人说，我是亲眼见过。从我家向西二十里，小凹村。人，十五、六岁就结婚，一直生到四、五十岁。侄比叔大二十多。长年缺吃少喝，衣不遮体。出村窜亲探友，个子矮人三分。有诗云：‘chūn种一粒粟，秋收万颗籽。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宇生说：“不搞科学，不盲目生育，‘坑了地球，害了自己。损了别人，苦了儿女。’”

大家只顾说话，谁也没有细看。小车吱的一声停下来，宇燕爸爸说：“到了。”

宇航下车四处看看，竹、树茂密。只有头顶上，能望见几颗稀疏的星星。夜静风微，给人一个空空荡荡的感觉。正前方，一所座面朝阳的大房子，房内灯火辉煌。宇燕妈妈说：“这里是我们家的具乐部，有时也作实验室用。地方小，设施简陋。”

宇童说：“你们家大业大，几处院落。竹、树成yīn，高楼俊阁，好车数辆，人员众多。”

宇生说：“常言说，‘没见吃的，还没有见穿的。’从外表上看，你们家收入不薄。不说是rì进斗金，家有万贯。也算是朱门大户。”

妈妈说：“这算什么，我们家还有农场和工厂。”说完又说：“不过，我们家不是皇亲国戚，高官厚禄。我们是，功不成，名不就。自食其力。”

宇航说：“当官好。高朋满座，高高在上。”

“兔子不吃窝边草。”宇童说：“常言讲，‘一方土地，养一方人。一方之官，安一方民。’……。”

“不对。”宇童没有把话说完，宇生抢着说：“应是，‘当一方官，富一方民。’”

宇童：“为官别作恶。没听古人说，‘胜时在家贪血食，老来坠落臭皮囊。’”

“肉皮囊？”宇航不解的说：“一定是好吃东西。”

“错了。”宇童解释说：“是说，一个人作许多坏事，千人责万人骂。死后，如一个肉皮口袋，装了一堆臭肉。”

宇生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好狗改不了吃屎。’叫我说，搞科学好。穿宇宙，跨星际，云里来，雾中去，高瞻远瞩。见了亲朋好友，可以高谈阔论。也算是高枕无忧。”

爸爸说：“当官为民，做事为民。一个人的成就，不在于干什么工作，干什么事情。是看你对人类，对社会，有无贡献。”

天黑地暗，无意多看，大家快步走进厅门。

靠北墙有一舞台。长约十尺余，宽有五尺多。舞台上，花草树木，一片盛chūn景象。舞台前面，整整齐齐放着七、八张长方桌儿，七、八条板凳。一个十来岁小姑娘，抹擦过桌凳，端来瓜、果、茶水，恭恭敬敬摆放桌上。宇童见小姑娘面带笑容，一片热情殷勤。深深鞠了一躬说：“辛苦了。谢!谢！小妹妹。”

小姑娘秋波相视，使一眉语，含笑离去。

宇燕爸爸、妈妈，在用心研究演出的节目，没有看见宇童的举动。宇生和宇航忙着看屋内设施，也没有看见。宇燕看到了，向宇童笑了笑没有说话。宇燕妈妈说：“这里是宇燕的家，也是你们的家。不要叫让，谁想吃想喝，自己随意。”

爸爸说：“我和您大妈，把节目挑选好了。全是少儿节目，最适合你们看。”

宇航问：“大伯，不是电影和录像？”

“不是。”宇燕妈妈说：“活生生的现场表演。不过，另外配有景sè。”

妈妈的话刚落音，舞台上一闪，艳阳高照，‘chūnyīn垂野草青青，时有寒花一树明。’

“美！”宇童欢喜的说：“舍外是‘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现在舞台上是，‘江北江南水莹莹，chūn雨chūn风暖融融。’”

宇航说：“这叫，‘一岁二chūn双八月——人间两度chūn秋。”

说着，从内幕走出来一个，身着艳丽的报幕小姑娘。十二、三岁，水灵灵一对杏子眼，两道鹅眉弯又弯。生来不用胭子粉，两朵桃花脸上开。

向前鞠了一躬说：“晚会开始。第一个节目，笛子独奏‘科学无限好’。”

小女孩说完走下舞台。接着上来一个小男孩，学生打扮。手里掂着，一个尺来长的竹笛。满面笑容，走到舞台zhōng yāng，向着人们深深鞠个躬，立在那里，摇头晃脑地吹了起来：“人类聪明啰，手呀手儿巧。爱学习，爱劳动，科学无限好。造个‘飞船’能上天，博大宇宙任我跑。眼界阔，杂念少，快快乐乐真逍遥。真呀真逍遥。人类聪明呀，手呀手儿巧。爱学习，爱劳动，科学无限好。造个机器人会干活，再苦再累它代劳。成本低，有创造，安全生产样样好。样呀样样好。”

“好！小孩吹的不错。”宇童夸奖说：“如古人诗中所说，‘锦城丝管rì纷纷，半入江风半入云。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次闻。’‘声飞霄汉云皆驻，响入深泉鱼出游。’‘余音绕梁欐，三rì不绝。’”

“比错了。”宇燕说：“古诗中说的锦城，指的是皇城。天上，指的是天**里。我们只是一般平民，怎能与帝王相比。”说完又补充说：“李白的诗说得明确，‘谁家笛子暗飞声，散入chūn风满洛城。’洛城，就是河南省的洛阳。汉、魏朝时的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