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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爱 满 宇 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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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宇生没有把话说完,宇燕说:“我明白了。我想,时间没有多久,仿佛就像我苏醒的前一天。”

“快见爸爸、妈妈去。”宇航催着说:“昨天,前天,大后天,我的脑子都被你搞糊涂了。”

宇童催着说:“现在是,犹豫、徘徊,摸棱、迷登不要。只要勇气和机灵。”

门户没有变,宇燕以为事情发生不久。心无怯惧,大步走进院里。一老人走来,相视一会,谁也不认识谁。老人问:“小姑娘,你找谁?”

宇燕说:“这是我家,我还问你是谁呢?”

老人笑着说:“小妮子真逗人,我在这个小院里,已住过二百一十八年,孙子就已三、四十岁……。”

宇燕说:“你骗人,我去见我妈。”

宇燕说着跑进正房。有人问:“谁呀?”

“妈。”宇燕听出是妈妈的声音,随口回了一句:“我,宇燕。”“谁?……。”问话的人有些吃惊。话没有说完,宇燕跑到了跟前。看着老人说:“对不起,我认错了。”

宇燕还是原来模样,相隔年久,穿的又是外星球,男式衣装。老人以为是耳朵听错了,说道:“老了,怪自己想闺女心切,听错了。”

宇燕以为认错了人,心里趑趄,愣登一下低头就走。老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宇燕。宇宙的宇,紫燕的燕。”宇燕边走边回答。老人说:“听话像我女儿,模样也像我女儿,名字更像我女儿。可惜呀可惜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已夭折,二百年零七十九天。”

宇燕觉得事情蹊跷,老人说话口音,与妈妈一个样。她的女儿也叫宇燕,一字不差。目观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怕字。怕老人就是自己的母亲,怕时间溜走的太远,怕眼前看到的,听到的,全是真的。伸出自己的手看看,回想到镜子中的己。怕的念头被打消了。一脚门外一脚门里,就要离去。又扭头问道:“老nǎinǎi,此院的主人在哪里?”

老人说:“我就是这个院的主人。”

年岁长远,院舍难免少许变迁。该去的已经走去,该来的已经在此。就是院中间的一棵黑槐树依旧。不过,粗了许多。宇燕低头纳闷,匆匆出了大门。四处眺看一番,觉得自己没有走错地方。可是,目前的一切,让她难以接受。感到悲伤,又无主张,走回飞船趴在桌上,大放悲声。

“酸鼻啦?”宇童边问边走过来劝道:“别难过,此处不是,我们到他处去找,就是难如大海捞针,我们也要给你找到家。烽~火~中~文~网”

宇生说:“有哥哥、弟弟在你身边,怕什吗?放心,你手指向哪里,咱就去哪里。”

宇燕手揉着双眼说:“此院就是我家,院里的人硬说是他们的家。不知我们家里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吃闭门羹?”宇生问着说:“‘在人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没有听人说:“‘英雄失时把头低,凤凰落架不如鸡。狮子脱毛惹猴笑,老虎下山被犬欺。’不用说在我家星球上,离开这个星球到宇宙,谁怕谁?”说着想了想又说:“此事,是不是有点棘手?”

“不会!”宇童说:“我们又无恶意。”想想又说:“眼前,我们只有委屈一点,迁就一点。”

宇生想着说:“难道,遇上了‘丈二门坎——迈不过去?”

“怕什吗?我们心安理得。”宇航说:“我去看看,不论理,我就给他门闹个翻江倒海。”

宇童说:“不可胡来。‘是树必有根,是事必有因。弄个水落石出再说。”

宇生看了宇燕一眼说:“回到了自己的星球上,宇燕应该穿自己的衣服,不该穿宇航的衣服。”

“怎么?”宇航不满的说:“我们已尽心,难道,他们还不称心。要我们‘装点——打扮’,逢场作戏?”

“看问事情,要多站在对方,去想去看。”宇童说着催道:“宇燕,你回屋把衣服换掉。宇生守在飞船里,我和宇航陪着宇燕,再去看一看。”

下了飞船,宇童又转身嘱咐说:“宇生!我们没有回来之前,你不要走下飞船。”

下了飞船,宇航飞步走在前。一少年向宇航晃了晃手,宇航抬腿就要去追。宇童喊住宇航,叮咛道:“要知举止稳重,礼貌待人。”

宇航说:“我去追赶那个少年,怀疑他偷拍我的照片。”

宇童说:“拍就让他们拍,反正,咱们一不偷,二不拿。人长的也不算丑。留影记念也好。比冷言冰语强。”说完又说:“我们又不是,‘小偷怕jǐng车——做贼心虚。’”

宇燕换上当年衣裳,二次走进小院大门。院内一片寂静。两位老人相近坐在当院,不知为何,面目憔悴,yīn沉,少言寡语。

一片金叶从高高树上,如水上小船,飘飘游游落在地上。太阳革去了火爆xìng子,变得和煦温柔。风却变得冷淡,有时,像‘阎罗王的脸——yīnyīn沉沉。’叫人惧怕三分。老柿树显得坚强,让子孙穿上火红衣裳,举在空中。勾人眼目。xìng格坚强,是窗前**。钢筋铁骨,神采奕奕。隐隐约约回荡着,千古诗人咏菊的余音。‘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宇航哪里有心细看这些。见老人笑容可掬,腿快嘴快,上前使一礼问道:“请问老人家,我姐姐家里人,哪里去了?”

老人见一个小孩走去,又来三个小孩。虽话问得蹊跷,彬彬有礼,叫人欢喜。老人笑着说:“问得叫人糊涂,难道,你与姐姐不是一家人?”

“不一家,……。”宇航还要往下讲,宇童怕事情没有头绪,先暴露自己。惹得满城风雨,人来如cháo。误事误时不说,怕的是节外生枝,惹出麻烦。抢上问:“这里有无人去过,一个处处是雪的星球?”

“有。”男老人沉思着说:“去过。伤心之事,痛心之处,过目不忘。”

老婆婆说:“我虽,晚年思晚景,晚岁重晚节。风烛残年,鹄发白首。摘心割肝的往事,还是忧忧在心。”说完又说:“时常,夜梦泪湿头下枕,鹄立久久思朵云。”

宇航贴近宇童耳语问:“什么‘鹄立’‘朵云’的?”

宇童背过脸说:“‘鹄立’,是直立延颈而望,形容盼望。与鹄望、鹤立、鹤望意思相近。‘朵云’,是书信的别称。与雁足、鱼雁、鱼书差不多。‘还云’,是回信。”宇童说着,转身向老婆婆问:“有无在星球上,丢失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

宇童正问着,年高的老婆婆,忽然,泪如流水。宇童想:“人常说,‘人不伤心不落泪。’老人家落泪,定有伤心事。”

提到了刺心事,宇燕也一阵阵心酸。本来头藏在宇童腋下,不敢外看,听到此,泪水模糊了双眼。男老人长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说:“艾!‘人在时,不知爱。知爱时,人不在。心愿从头起,分秒回不来。’”说着叹了可气。“哎!二百年前的事了,我和妹妹跟着爸爸、妈妈,去一个星球考察。一天下午,妈妈和我妹妹下飞船,……。”说着泪水溢出了眼眶。“唉!‘假如七万三千rì,半是悲哀半是愁。’”

宇航说:“您只知己,不知他人。现在我们是,‘rì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我姐姐,‘上回没淹死,又往水里跳。’在我家住的好好的,星河无际,渺渺茫茫,找什么家。”说完停了下又说:“瞎跑路,白费劲,不合算。”

宇童说:“我们纵井救人,你们不能一退二六五,‘小两口开商店——不顾‘雇’人。’”

“明见万里。”宇童见老人与宇燕说得相同,心中欢喜。从腋下拉出宇燕说:“‘花有清香树有荫。’您看是否认得?”

“下有长眼人,百年不知晓。”老婆婆擦去,挂在脸上的泪水,睁大眼睛看着宇燕,说:“像我的女儿,可是……。”说着沉思会又说:“年龄不像,我女儿要是活着,现在有二百一十二岁零八个月了。”

宇燕说:“不久前,我掉进雪沟时,妈妈七、八十岁,身条婷婷玉立,面似桃花。哥哥十七、八岁,俊俏潇洒,……。”

宇童见不说实情,难解此谜。想了想说:“事情是这样,……。”宇童把事情来龙去脉,从头到尾细述一遍。男老人自言自语说:“一切都对,只有时间不对。……人死多年能救活?面貌岁数都不变?”

宇航有些急了,说话如,‘放礼花——腾腾而出。’手拉宇燕,向老婆婆面前,推了一把说:“我姐姐和老nǎinǎi,要是母女,衣裳,长相有什么记号,一目了然。我姐姐没有更改模样,是大自然的奥秘。救活我姐姐是科学的力量。”

男主人面带笑容,眼看着宇航说:“这小弟弟,xìng子如火,口像悬河。”

宇航说:“鸟靠翅膀花靠美,人靠本事兔靠腿,猪肥靠的一张嘴。”说着瞪了对方一眼。“我就是长了一张,能啃、能咬、能拱的猪嘴。”

说着伸手拉回宇燕,“姐姐,她们不认你,走!咱有家、有院、有名、有姓,又不是,‘游方道士——四海为家。’厚着脸皮,非呆在这里不成?”说着看了老人眼。“掬泥带水,婆婆妈妈,束手束脚。”

男老人起身赔笑说:“小弟弟,你误会了。自己的亲人谁能不想,妹妹出事后。我和爸爸外出回来,天忽然又刮又下。风大雪大,雪地上看不到一点痕迹。连续找了三天四夜,跑遍七岭八沟,找不见人,喊不见声,含泪离开了那个星球。”说着想了想。“该用的仪器全用了。”

老婆婆说:“已过去二百年,事情,如同发生在眼前。”老人又落下了泪。三个小姑娘送来三个板凳,老婆婆对宇童、宇生说:“您两个先坐,我领闺女,进房去看几样东西。”

宇航四处扫了一眼说:“一嘟噜,两嘟噜,嘟嘟噜噜挂满树。虽说绿叶早落尽,干枝红枣更美丽。”说着看了主人一眼。“一般小院里,苦乐不相同。惋惜呀!惋惜!我姐姐,她……。”

宇航没有把话说完,主人解释说:“是棵培育的枣树,枣熟后,一直到干也不掉落。”

宇童面向主人说:“别瞧我们年级小,做事,就如‘雪地上奏路——一步一个脚印。’”

主人说:“我们不是不认,是不敢轻易认人。怕认错了,耽搁你们的事,又怕伤了小姑娘的心。”

宇航向送完板凳,走去的三个姑娘,看了一眼说:“我想是,你们家里女孩子多,不愿认我姐姐。”

男老人说:“一家之人,‘一根藤上的瓜——生死在一起。’没有不认之理。”

进屋,老婆婆从柜中,拿出一个小红盒子,还未打开。宇燕说:“我妈也有一个这样小盒,里面装的是,我小时两只手镯,一个宝石项链。”

老婆婆把小盒放下说:“我还有一样东西。”费了好大力气,从柜子最下面,翻出一个像夹。

宇燕说:“这个我妈也有,里面放的全是,我姥姥家的照片。有几张是我和姥姥合影。”

老婆婆从夹中选出一张照片说:“你看。”说着把照片送到宇燕眼前。

宇燕洒了一眼说:“大的是我妈,小的是我。男孩是哥哥,名字叫海量。”

“宇燕如同从天而降。”老婆婆欢喜的问:“你看我像谁?”

宇燕说:“我早看出来了,你像我妈妈的妈妈,不像我的妈妈。我的妈妈年轻,今年八十岁少一年半。”

“傻闺女。”老婆婆双手抱住宇燕,‘如贫得宝,如暗得灯。如饥得食,如旱得雨。’欢喜说:“傻闺女,我就是你妈,院中那个人,就是你哥哥海量。破镜重圆。”

宇燕说:“月被云遮重露彩,花遭霜打又逢chūn。”

妈妈说:“走!今天妈妈给您三人做好吃的。”

宇燕chūn风得意说:“不是三人,是四个人。一个哥哥在飞船上。”

妈妈催着说:“快去请来,同袍兄弟三人,心底真好。把你救活,又穿宇宙过星海送到家。了不起。”

“错了。”宇燕说:“他们是三个星球上的人,加上我,就是四个星球上的人。”

妈妈高兴说:“太好了,‘爱满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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