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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七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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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计较了一夜。

次日樊英花带狄阿鸟来到聚义堂会同自家人准备宴席准备款待前来投奔的好汉们。地方是城外的一处院子院子因未经过怎么张罗厅里也并无地板便不得不在堂前准备板凳和桌子。

几个小伙子也就呼前应后在开席前左右忙碌搬桌子挂灯笼。

樊英花不觉得狄阿鸟这样的人还会不自然便扔了他在一堆人中就转去了一边。然而狄阿鸟第一次以一个成年人的身份来占一席之地初学乍到还真是颇有些惶恐尤其是在早来的时候逢到经过的人不时让“挪挪”“再挪挪”的叫嚷中喝着左右不是感觉站哪儿都不是地方。

“要有点眼色。过来过来。把这个搬出去。”一个干瘦的下人喊了他胡子一动撇向手指的地方到别处指挥他加入劳动。

狄阿鸟也乐意解脱手脚无处放的窘迫立刻加入到搬东西的行列。

“眼睛不能装到裤裆里到哪也不能闲住。主家对你的印象不好了以后就有你不好的下场。”圆滑的仆人一板脸以高高在上的口气在狄阿鸟耳边传授经验用指头一点脑门反问“记住了?!”

狄阿鸟琢磨着“下场”两字对此人感到厌恶便郁郁不快地放下一个灰罐子说:“我不是……”刚解释到这几个帮忙的小伙子喊了个“那谁”。

那下人便应着往那边跑他跑了半步还是转回身跳着腿给了狄阿鸟来一下怒气腾腾地叮嘱:“犟个啥?!”

说完他跟跟头头地跑到一边去给别人骂。

狄阿鸟摸摸自己的被打的地方见他被一个小伙子声色俱厉地骂无可奈何地笑笑。他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手里搬了半拉子的灰罐抬出去。正走着横里杀出一人欣喜地叫了一声:“阿鸟!”

狄阿鸟还没来得及吭声这光头就冲过来敲他的头。

狄阿鸟一松手灰罐子“砰”地裂开在地上草灰横飞弄了自己一身不说还引来无数的在注目的眼睛。

他一看竟然是穿了件大氅的樊缺便不顾众人的怒视喝嚷和樊缺抱到一起。

狄阿鸟“哈哈”笑着羡慕地盯着他的大氅说:“哥。你这件衣服真兜风!”

“妈的!还有的说?!豹子皮的摸摸!”樊缺大笑扯着他就走半路里回头冲一干人吼:“看啥?!还不赶快把灰罐收拾干净?!”

石膏典豆腐一物降一物场面一下被镇住了。

说完这立竿见影的话樊缺拍了拍灰头灰脑的狄阿鸟回过身指上一个骂骂咧咧的年轻人说:“欠揍。打仗就知道往回跑。要不是我跟你哥拜把子见你一次打一次。”

樊缺的威风不是盖的狄阿鸟自感自己逊色了许多只好不停地抓脸。

两人寻了柴房各自吹了半天牛皮喝光一壶酒仍还对着劲讲这讲那。

时间过得飞快突然鼓乐手吹起的迎宾乐曲钻进这两个偷闲人的耳朵里。

“坏了!”狄阿鸟和樊缺都迟疑了一下接着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句慌里慌张地爬起来急急忙忙寻到侧门边只见到堂下已经坐了数条大汉似乎是全无声息地进来的。

樊缺“唉”了一声想起什么问狄阿鸟:“母老虎对你这么好?!这样的宴会也让你来?”

狄阿鸟终于找到了胆敢叫樊英花为“母老虎”的同类端出英雄所见略同的口吻还没说话就看到笑出声的樊缺。樊缺指指狄阿鸟的面孔闷笑着说:“我先进去。你赶快去洗洗自己的猴屁股。”说完他大步走了进去。

狄阿鸟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出一手灰贼头鼠脑地回头正找个地方洗一洗被门侧一桌子上的人叫住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粗声嚷:“小子换个大碗来我今天好好把他们几个灌趴下。”

狄阿鸟大不忿干脆顶着张灰脸爱理不理地进去。

大伙都在听李尚长出来给大伙说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话并不甚在意。唯独几个让狄阿鸟拿碗的汉子看着他小声叫骂。

堂内摆了七八桌坐满了人。

狄阿鸟进来不知坐哪儿好。

他搜索了一番看其中一条板凳上缺人立刻欠身坐到这些陌生人中。此桌的人们都讶然地看着他。旁边的汉子立刻一抹面孔用腿一磕说:“这是我家兄弟的位他刚出去解手了。你再找地方坐吧!”

狄阿鸟只好站起来四处望了一望见各桌都坐满木木的人不肯再走一屁股蹲下赖上了振振有辞地说:“这儿明明是我的座。你说说这桌读没读到你名?!我听得清清楚楚的我黑脸乌鸦就在这一席。”

“黑脸乌鸦!”旁边的又一个汉子喷笑了一句回头冲对面有了下表情的汉子问“他是姬爷的人?”

汉子摇摇头倒是抱了一抱拳说:“在下陈虎倒是耳闻过乌鸦爷的大名这下有理了。”

“我管你***什么爷!”给他争执不下的汉子一胳膊别过来挤了狄阿鸟一下怒声说“快去一边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妈妈的!想动武?!”狄阿鸟也一胳膊顶了过去顺便猛一抬屁股蹬在长凳子另一边的腿上。汉子不防一下把长凳子坐撅屁股落到了地上大手差点把桌子都搬翻。好在酒菜还没上酒罐在桌子下只掉下了个碗。

周围众人都听到“嘎哗”地一声眼神投向坐在地下的汉子就连以“浅尝辄止”结尾的李尚长也回头询问怎么回事。

这下丑出大了汉子的一张青脸都变得紫。

他起身去揪狄阿鸟却被横里的一只手拦住。青脸汉子一看是自家兄弟回来了立刻看了他一眼恨恨地示意说:“真想做了他。敢抢咱座位。”

回来的汉子有分寸得多他边向周围说着“没事”便交过颈在自家兄弟耳边上小声嘀咕:“别忘了瓢把子的吩咐咱是来投靠别人的要夹着尾巴做人。”说完就向一名走过来看怎么回事的下人招手。

狄阿鸟听不到他说什么才猜到不少也连忙表达歉意赖笑着说:“一条板凳上坐三个人也不多。咱凑合、凑合?!”

正说着被招过来的下人盯住了狄阿鸟看了几下一伸手就去拽他嘴巴里骂:“你这小子吃饱撑的胆比天大。竟抹了一脸的草灰坐到这来了。快滚!”

狄阿鸟一看这才知道是督促自己搬灰罐的那个正给他解释已经来不及了。那瘦猴一样的下人一扯对着狄阿鸟用上耳光和拳头边打还边好心:“还不跑得远远的。要是让老爷、小姐他们看到你就死定了你!”

狄阿鸟连赖带抢好不容易找了个能坐的地方被他揪住背后的领子掂了出来还差点翻了一跟头肠子都快气炸了一转身就捏住对方的脖子上前穿一步一推直直地将对方摁倒在地。

那下人在底下不住咳嗽气愤地喊:“你还不得了了!你!”

周围的汉子那顿时被点着火一样凑上看。

大家都是草莽众人看热戏来劲出口都是“日他娘打打!”闭口就是“干死他!”

狄阿鸟本是赖上的座位没有道理可摆但实在受够这不知好歹的下人大声咆哮:“我坐在哪儿关你屁事?!我好心帮你搬一搬东西你还没完没了了。”

乱七八糟的嚷声惊动很大一些重要人物都很敏感想出来看一看怎么回事。

李尚长让人去安抚里面的大人物没有直接上前而是唤出樊英花让她过去樊英花还没有走到跟前负责主持秩序的人已听说是俩下人生事都是杀气腾腾地过来。狄阿鸟看看没自己认识的就把事情一古脑推给被按下的下人大列罪状:“你们就这样对待客人吗?老子一生气就回关中去!”

投靠别人的人最怕别人不当自己为自家人连杂役都可以欺负。

关中属于直州姬康的人自觉和狄阿鸟是一个地方的最先帮腔不管大伙听没听过“黑脸乌鸦”不管狄阿鸟的真正身份要把抓狄阿鸟的下人拿下去“连卵子”都打出来。接着是同桌人他们都为狄阿鸟作证说这下人上来就掂客人打。

就连和狄阿鸟起争执的两个甘燕汉子也尽弃前嫌让狄阿鸟消气这样“算了”。

那被狄阿鸟连掼带团地整治了一阵子的倒霉下人本来是来帮这桌客人的被狄阿鸟打了还被一圈乱碰哭也哭不出地坐在一圈陌生大汉中抬眼被敌视惊到浑身颤几个李家人见他遭了众怒想也不想拉着他往外拽。

一路上也不知道经过多少汉子等着勾拐戳捏搓得这下人直叫唤。

“俏面罗刹”一样的樊英花进了内围一眼看到嚣张无比的狄阿鸟狂呼乱嚷便极力忍住怒火以温和到极点的口气问:“阿鸟。你看咱家是不是很不会待客?!”

“是呀。”狄阿鸟想都没想就回答回答后才反应过来是谁的声音立刻背过身皱眉头暗暗叫苦。

“是吗?”樊英花打牙根里痒痒恨不得拔掉他一层皮表面却还要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说“你说不出理由我回去不轻饶你!”

眼看形势不对众人讶然中都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狄阿鸟干脆豁了出去一把抓了一旁的桌子猛地一擂趁场面一肃冲大伙煞有介事地说:“热心厚道是一回事大伙感觉出来感觉不出来又是一回事。樊大老爷给大伙的瓢把子接风顺便宴请弟兄们这本是件体恤兄弟们的事表现出樊大老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豪爽重义的一面。可你看刚才那场面我大气都不敢出的坐哪都不知道憋得都难受你说这是待客的道理吗!”

“你?!”樊英花郁结了一口气却说“快跟我走别在这装疯卖傻了。快!”

“不打断腿吧?!”狄阿鸟担心地问。

“不!”樊英花咬牙切齿地许诺心中却对这还宁上了头的灰头小丑更火大觉得自己的脸都被他丢光了不教训是万万不行。

她向心里毛的狄阿鸟招手这一刹那间周围的汉子们都开口认同狄阿鸟的话。

一个个头不小的汉子说:“咱都是粗人跟国王也好跟樊大老爷也好还不是图个爽快。投奔过来什么也不怕就怕樊大老爷当咱是走投无路的狗饥一顿饱一顿地喂上两口饭不当咱是人看。大伙到这赴宴心里确实毛毛的不是这么一说还真没感觉大老爷是想着咱弟兄的。”

樊英花脸色说不出地古怪说什么也想不到狄阿鸟牵强的说法扔了后会起反响比自己父亲的长篇大论还起作用立刻大笑起来冲众人嚷:“说来说去大伙是怕咱家不厚道。咱家也是山沟里爬的土地上长的不说能不能领大伙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却万万不会辜负诸位兄弟的抬爱。”

说到这里她再不给狄阿鸟机会立刻上前揪了他就走走到半路上看到父亲不快地盯着狄阿鸟看解释说:“他是想给大伙提提气氛的。”

樊英花有点儿想不明白为何自己恨得牙根都疼还要替他说话。

寒芒闪烁半晌李尚长再仔细打量狄阿鸟一番理也不理地往内堂里去。

狄阿鸟先被一个下人揪住打接着又显出了怕女人自觉丢脸狠狠甩掉樊英花的手不理她的威胁大步便走。

这时外面一个水平与训练有素的宦官无法比较的大嗓门响彻:“王上驾到!”

不管这喊声怎样但却告诉众人一个事实。李家的人都像被一帖膏药般糊在心上极不痛快尤其是看向从侧门里往外走狄阿鸟的樊英花她回神往大门望去电闪之间涌上一个念头:他们也想争取这些投降的土匪?!

片刻之后李尚长率人接驾在末尾见到一个坐了轮椅的老人。他六十余岁满面红光颚下一丛长长的白须飘在胸前精神矍铄放在平板的两腿上横了一只金头节杖。

朝廷的老臣喜欢在手边拿上节杖却怕有不好的风评拥有它的人都称为手杖以表示既不是使者的旄节也不表示拐杖而是代表一种上了地位的装饰。

看到这些李尚长已猜到这是何人。

“老夫这次侍驾前来是来认樊大人这一门亲的。”老人抓了手杖冲人一点微笑着说“小女和外甥女都是蒙樊大人仗义相救我是特意代他们来向大人道谢的。”

“你是说?!”李尚长诧异地说。

他不得不愣在那不敢相信地自问:我竟然问都没有就认了苏孔的外甥女黄夏卿为女一认平白低出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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