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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十九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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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换完衣服出来狄阿鸟看那女子见她脸抹的全是泥巴和血觉得奇怪问她:“什么时候抹的!”女人喘息抽噎忍不住“扑哧”笑了一下想说什么嘴角吃不住劲只是趋快小步子一条一条地赶上扯挽他生怕狄阿鸟跑掉。

“这不像兵!”狄阿鸟被人拖着胳膊想想也不像样牢骚说“女人就是没用!”

女子嘟起嘴巴又想哭吓了狄阿鸟一跳。

狄阿鸟边接过马鞍子上的绳子边说:“记住怕也没用要是能把叛军哭死那人人都坐在地下哭。你知道谁是叛军不?路上叫口令‘风舞龙就’的全是叛兵。”

女子此时怕激惹他自然半点也不敢异议连连点头许诺两人比划姿势忙了半天迎着火光去找狄南堂。

这起叛乱已经演化到白炽化状态还牵连了一些未走的百姓和城门广场周边的人家。

狄阿鸟也只能靠官爵判断叛军为谁。这也不能怪他现在叛军是谁人人都分不清楚了。可说狄南堂一行对后到的变数并无半点补益。

他推断前任辖督应该在守在衙门接递来往宫廷的消息那是把官员的头脑放到能够胜任的基础上事实却不是事时辖督半点风声也没摸到也没回内城而是在城南**。当时轮值的副督觉察出不对到处派人找他。最终找到并等着向他汇报时他正玩到兴头不但不见也没当回事反而信任秦伤因而吩咐下去不要管。

等到南门聚集一些百姓四处都有叫嚷声情况乱成一团时他才刚将肥胖的身子从女人的小腹上挪开。这时他仍然没有清醒认识到形势反喊出自己十多个随从出来四处打人结果被“暴民”围攻堵在青楼。

当听说反叛一词他的反应就是民变最先想到的不是应防反而是钻到床下。边反复吩咐妓女不要说他就是某某某边叫人调集士兵将他救走。

这一躲就是半天后来等手下增援来到。等他才赶到南城指挥所时天已经很晚了。既然他有责任在身自然想到补救脱罪。一个最容易的办法摆在面前就是集合军伍杀向叛民。副督反复告诫他是军士哗变。他第一想法是要找到秦伤让他帮自己解决。

副督见他如此糊涂出于无奈只好将他软禁起来带到北城这才集合军伍。狄南堂带宫卫去了辖督衙门时副督在校验场集合完毕犹豫不决。

狄南堂认为软禁他是哗变军士干的拼杀一番把他救出来。副督立刻接到消息反以为是叛军解救了辖督怕又更大的变故立刻令杀往秦伤的人马。这样放出来的辖督反认为是副督参与反叛也召集一部分人软禁狄南堂等人帮助秦伤的人杀副督。

人马就这样乱杀乱砍两边叫的都是勤王。

禁卫辖兵衣裳不同先前互杀虽然严重还不算过分混乱但接着内城兵马也动了。内城兵马觉得是出外调兵的秦林带人回来让人在胳膊上扎条白带杀出来。

四方绞杀一起各按口令行事。结果到处都是巷战杀到半夜。秦林方带了救兵进城也分不清哪是叛军先遣人马很快被卷入进去。

这时天地色变连月光都没有了。

秦林领中军上来一路上碰到数不尽的逃兵都到处说自己是勤王兵。他以为内城已经破了或者吃紧不但将逮来的人处死还下死命令:格杀无论。

很快他又投入了一起人马刚才狄阿鸟听到的齐步跑向战场的就是。

狄阿鸟出来时走了两三条巷子就有投入不到战场的兵士列队等待又兼顾监督执法。狄阿鸟两人远远看到刀枪如林火色的甲胄闪亮的头盔和自己身上的装束差不多慌忙对了声口令亏他是往战场方向走的一下儿混了进去。

这会儿他没有见叛军就“如何如何”的大话只是心急如燎地想救出阿爸就跑心想:完了!这么多的兵又如此密集怎么可能找到阿爸即使找到又怎么走得掉?

想着、想着他就哭了。女子陪他掉阵眼泪说:“我家老爷不受牵连时我也风光可如今呢?还不是跟根草一样四处飘零吗?事情都这样了你哭也没有用。”

周围的士兵都转头看他们狄阿鸟只是哭女子也不敢吭声生怕自己的花脸被人认穿。这时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接近士兵的后排点了十几个人说:“去给爷弄点吃的来!”

狄阿鸟刚转头就挨了一鞭子。军官骂道:“不想军法从事就不要怕!哭跑了士气老子宰了你!”

旋即两名督兵就过来架牵马的狄阿鸟。女子一惊使劲拉住狄阿鸟却又不敢惊叫呼喊只是抖着两条腿。狄阿鸟抹了下眼泪很快反应过来问他们:“都是朝廷的人你看得就忍心?”

军官缓和了一下刀削的脸庞多出点表情。

他叹了口气拍了下狄阿鸟说:“原来是为了这个哭。我听里面出来的人说丞相也坐在里面城门楼子上大哭。咱都是小人物算啦你也给他们一块去弄点吃的!我看你年纪不大也浑身是血的去吧。”

狄阿鸟点点头拉住那女子一块走。

冷风更大接着竟飘起雪花。雪花里还夹着冰籽将整个长月笼罩。狄阿鸟不但为阿爸伤心欲绝更有点悲悯天人他伸手让雪花落在上看它接近就化为水气。心想难道就这样了?

他重重的哈了一口气白雾喷出了老远然后回过头看。

整个堵战场的人身上都落满白花花的冰籽雪花动也不动只是紧握兵器如同石头人一样地站着。

背影一下印到狄阿鸟的脑海里异常地悲壮和凄美。他有些木然地转身难以承受这种冷意便用力咳嗽了几下用袖子擦擦鼻子大步跟着前面的兵士走。雪越下越大不一会就纷纷扬扬异常地瑰丽极力渲染火浑的大地他在心里说:“这雪下过后一定是红的。”

一路走着前面的兵哥哼着想姑娘的歌压得低低的像是裹过雪粒的带子低悠悠地被风刮起不见一丝的欢快反只有悲凉甚至有点儿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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