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涉事（1/2）

() 第十六章涉事

这孩子学习不在行，可能也无心学。其实，学习这个东西除了因人而异外，环境也是学习的一个充分的外因。我知道我的同学，曾就有一些因为玩占去了他们的大一半的时间。因为那时不讲求学，主要是走以工农兵相结合的道路，实践还是为大家所推崇的。但往往也是有点糊涂地推崇，因而玩可能也就成了这推崇的一部分；当我们知道有求学的机会的时候，当然也都不住地忙碌，吸凉气，悔之晚矣。玩是少年的甜点，因玩而荒废才就有了“玩物丧志”的总结。现在，多在启发孩子不要丢了孩子们的童稚，不要剥夺了他们的天xìng。其实，这是一个说起来很轻松，并不太负责的话。现在孩子玩的东西还少吗？受影响的事物还少吗？过去一个“工农兵”，就能影响我们“读书无用论”；现在，似乎倒没有这个大气又单纯的概念，倒是小气、又俗气的当然也绝不单纯的各种各样的概念；而这概念的终结解释和目的就是钱和眼前的实惠；这似乎与人们一直奔的小康又有些脱节。请允许我要这样矛盾。在我理解，小康是富庶的充满人情情趣和幸福向上的生活；而实际人们在追求的事实其实已经是渐行渐远地偏离了这个轨道，似乎铜臭都有些不能诠释了。铜臭大概散发的是钱越多越好，谁嫌钱咬手，似乎好像还不大完全清楚钱的好处，才就有了人们痛恨的守财奴。现在也有守财奴，守着几亿的不财资产却终rì不得安。并且张胆的可以任意践踏，恬不知耻地搞出的“艺术”——以搞对象为线索，讽刺一个木讷的知识分子，似乎总“宅”在家里，搞什么“天体物理”。天体物理是什么？能当饭吃？哈哈——一阵哄笑。呜呼，哀哉！

所以，我说环境是孩子（学子）学习的充分外因；再加上不负责任的看似很有道理的话；这“道理”的话可能首先也有经济的盘算。孩子可是个大市场，和女人差不多，能把这两个市场调动起来，何愁小康不偏离！

当然，这是大环境，社会层面的；还有小环境，家庭方面的，这无数的社会肤肌的细胞，不夸张地说已有相当的部分可能正是这个大环境的体现。不消说，张再新的小孩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受教育，慢说他还是个穷孩子，如果是个富孩子，恐怕更好不到哪里去。

不知他是怎么毕业的。反正是毕业了。

该说不说，这孩子其实骨子里还是不错的，有正义感，有穷则思变的奋斗jīng神，有父辈jīng神的遗脉，一个又一代小男子汉的jīng神气概，一个多么值得赞许和展望的青年。

他十八岁就开始学着步入社会了。张再新的生活其实是帮不上孩子的，从两块钱的麻花就可以领略一般了。而这个孩子也很疏远她。男子汉和小孩子可不是一个概念了，他已有他的思想，他的自尊，和活动的能力。似乎从表面上看他还很不解母亲，甚至可以谈上恨，这大概和他失去她以后的这些年的生活在他的心里的创伤有很大关系。这是他的父亲早亡了。如果他的父亲不亡，且风风火火，生活得滋滋润润，他这时的心情一定多是会想他的不易的母亲的，一定是他的花花心赶走了多余的母亲。而现在，即使母亲生活得再辛苦，在他这个受过“创伤”的孩子的心里也逃不过他对她的起码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