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拜见曾母（2/2）

杜青热情的感谢了然后两人道别。

“白玉石，白玉石大多来自于湖泊河海。江南派系的大本营苏南因为湖泊繁多所以就流行用白玉石铺地。杜府以前搬迁过，不过是从北方搬过来而不是江南。调查一下杜府和江南有关的人物或者东西兴许就能得出什么线索。”

这样想着有只小手在杜青眼前晃了晃。“你终于想起来拜见母亲了。”杜青抬头一看是杜云舒。虽然杜云舒没什么表情但杜青发觉这位小小姐似乎有点小愉快。

“我可是一直等着长辈召见，冒然上门长辈不喜怎么办？”

杜云舒一哼“你这副模样怎么都讨不了喜。”

杜云舒在前面走，杜青在后面跟着。入了圆门，走过藤蔓繁茂的长廊，空气中弥散着一股奇异的草香，是杜青从未闻过的味道。

进了楼里是一间大厅，用竹帘分成两边。掀开一席竹帘，是矮桌软榻，矮桌上沏了茶，有女子在软榻上倚窗看着外面。女子听见声响回过头来说道“我说怎么看不见，原来跑得这么快。”

杜云舒跑过去伏到女子怀里，杜青终于见到了杜云舒的母亲曾夫人。曾夫人体格娇小，容貌娟秀但面sè不好看，脸也白唇也白，眼底一条黑线。杜青听她的呼吸，短促而弱小散乱而无节律，心中便明白曾母的确是体虚病弱。

杜青不是学医的，只是因为学过武术能通过观看对方体态听对方呼吸来做粗略的判断。曾母的身体具体是怎么回事杜青却看不出来。

“我听云舒说起过你，真是个好孩子。”曾母和女儿抱着，像两只互相依靠的小兽。“是叫杜青吧。这些rì子陪着云舒看书，能有个人陪陪云舒真是太好了，这孩子寂寞着，总是跟鸟雀猫狗说话交朋友。”

杜云舒头埋在母亲小小的胸里低声的抱怨着“母亲……”

曾夫人摸摸她的脑袋“动物的寿命何其短暂，看着朋友死去这事太残酷了啊。”

杜青坐到矮桌前老老实实的听着。曾母娇弱但为人强势，都是她在讲杜青听着。

“听说你很喜欢看云舒的书？”

杜青点头“云舒的书上面有朱批，看起来简略易懂，妙趣横生……”

“那是我写的。”曾母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杜青“……，曾姨当真学富五车，汗牛充栋，见多识广，博闻强记。”

“马屁是你这么拍的？”曾母面露不满“以你这不合格的水平，我要考虑是否让云舒和你做朋友了。”

杜青“……”

自出生至此，杜青终于见识到了女人的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