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囧段子(2/2)
就听见背后jǐng察叔叔在喊:“糖可甜!盐很咸!站住!!”,后面一阵笑声,齐声喊道:“还有呢,醋太酸!哈哈哈哈!!”,我们逃跑成功,但修理jǐng察叔叔的计策却是失败的,我们至少有两个礼拜都从另一条路上赶往学校,并且必须早走十几分钟,因为要拐路。
二、姜爷爷进城
姜爷爷是姜叔叔的爸爸,一个从未走出过大山的老人家,从旧社会过来的人,没见过马路,没见过火车,也没见过电灯,他始终不愿意出山,但听说儿子在城里当了交jǐng队长,是官了,便要看看快要实现的**是什么样子。
姜叔叔是我的课外辅导员,是我认识的第一个jǐng察,我也是他最喜欢的孩子之一,那时候,因为家庭成分不好,能有jǐng察叔叔喜欢我,那可是一把保护伞。
姜爷爷是个倔老头,十分朴实也很可爱,我陪他到铁路边儿看火车,他问我:“娃娃,这是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他:“爷爷,这是拉人的火车。”。
“就像拉人的马车?像是个铁家伙。”,我点点头:“差不多,但我也没坐过”。
他便冲着火车吆喝,但火车不动,他便捡起一块土坷垃朝着火车投掷,这时火车正好发动了,呜的一声开走了,姜爷爷大笑道:“我把它的沟、蛋、子(屁、股、蛋子)打疼了,他叫唤着就跑了!哈哈哈哈!”,我也跟着笑,那时我虽生长在城里,但还没有坐过火车,以为是真的。
不久,姜爷爷为一件事很恼火,他用烟袋锅敲了姜叔叔的脑袋:“你个死小子!给我屋里点的是什么灯?用个绳子挂到空里,我好不容易踩着凳子上去了,烟袋锅怎么也点不着!”,原来,姜爷爷晚上抽旱烟袋,看见电灯泡,认为是悬挂的油灯便去对火,结果怎么也点不着,于是便十分窝火,弄得姜叔叔挨了一顿烟袋锅。
再不久,姜叔叔又挨了姜爷爷一烟袋锅:“你个死小子!你不是说那叫电灯的靠电发光发热的吗?我吹了一夜也没吹灭,那光照得我怎么也睡不着,只好用棉袄捂住,结果把我的新棉袄给烧了个洞!”,看着姜叔叔委屈的样子,我也挺替他叫屈的,只怪他没有告诉姜爷爷怎么拉灯绳。
三、中美对骂是问好
美丽的鲜花在开放在开放
朋友们来世界各个地方
……
太遥远了,这歌声只能勉强记住旋律,总之挺欢快的,大都用在欢迎外国友人访华的事务上,我们这些学校文艺队的,经常被借去参加这种欢迎仪式。
有美国朋友来古城访华,小朋友拿着假花在边跳边唱,花的海洋友谊的世界,主要是想看看来自大洋彼岸的蓝眼睛、高鼻子、黄头发,这些个子很好的老外非常友好地向人群招手示意,笑得非常灿烂。
陕西有一句土话:见人一笑,必差一窍(骂人的话,缺心眼儿的意思),老外的笑无疑会让特意来参观不同人种的美帝国主义的老陕感到不正常。
我们背后的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句:“瓜怂!(傻瓜的意思)”,没人太注意,但偏偏被老外给听到了,他便问翻译,翻译也不懂地方语言,便问路旁的小朋友,没人回答,都知道那是骂人的话,她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一大早没吃饭,跳了半天不见老外,裤子都给跳掉了,我比较不高兴地提着裤子顺口到:“就是你好的意思!”,那老外偏偏较真,一定要学会这句礼貌用语,他的模仿力很强:“瓜怂!你好!”,仍旧笑盈盈地向大家致意。
陕西人很注重语言的往来,有骂必还的:“这美帝国主义真的是哈怂(坏蛋的意思),刚来就学会骂人咧,还他!瓜怂!你好!”,那边儿也重复着,于是一片笑骂声回荡在古城的上空。
那老美临上车还加工了一番:“哈喽!瓜怂!你好!谢谢!”,这边儿大笑着:“瓜怂!再见!”……这是四十多年前的笑话罢。
(本故事纯属调侃,讲得不好请见谅?)
(盛顺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