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过号子你就很屌吗?(1/2)
() 蹲过号子你就很**吗?
西南是到了梅雨季节,但不该这么下雨,据当地人讲已经快两个月了,偶尔停一会儿,然后接着下。不行,办完事得快点儿离开,再美的风景也没心思看了,况且是公差。
匆忙买了软卧,背着沉重的包,洗着天然的桑拿登上列车,包厢里空无一人,迅速换下所谓体面的外套,列车未开动是不会开空调的,据说这是辆痞子车,服务态度差得相当有水准。
关上包厢门,把衣裤搭在衣架上,穿了能让人少流汗的短衣短裤,其实,夏天本来就该是这身打扮,既时尚又不受罪。
车子开动了,仍旧是空无一人,至少我这个包厢现在仅我一人孤零零地感受着空调在逐渐降温。
汗水慢慢地没有了,把擦过汗的毛巾弄干净搭上,终于可以躺下享受几天来一直都未曾有过的清凉。再怎么是痞子车,软包的空调总得保证的。
无心浏览窗外秀丽的风光,它们被太长时间的雨水冲刷的让人望而生畏,我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想,至少我的祖先也是这里的,湘西和鄂西应该是一个概念:谁不说俺家乡好?
列车晃了约有两个小时停下来了,我已经在包厢里偷着抽了好几支烟了,这本不文明,但大多烟民几乎都有这个经历:只要包厢是空的,关起门来抽烟比跑到抽烟处要方便的多,尤其是遇上比较懒散的列车员。
“帅哥,空调车里不能抽烟的,你看你把我们的果盘当了烟灰缸了,别抽了啊?”。
美女这话的意思很明白,她只是例行她的程序,要抽是你自己的事。我没必要道歉,因为,她连开水都没有给我送,我一直喝的是自己带的矿泉水。
终于有人上来了,这空旷的软卧包厢能有人来实在是奇迹,仿佛我常坐他们的车一样,其实这是第一次。
我去打水的时候硬卧的一位乘客大姐告诉我:“这是地道的痞子车,前年刚开通的时候服务态度好的不得了,现在,硬卧连空调都没有了。”。我庆幸自己的果断选择,就多出几十块,差别被证实。
上来的是为清瘦的毛头小子,和我对铺,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当地人,并且凭直觉能判断出他和我一样是土家仔,他比较有礼貌:“大哥你好!”。
我点点头:“外面热吧?”,他往铺位上一趟,像是刚打完仗回来一样,他没有带任何行李,手里只是拿着一款老旧的诺基亚手机。
这小子还真是有礼貌:“大哥,你不介意我抽烟吧?”,
我摇摇头:“只要列车员不来,你随便,我也抽烟,不嫌弃的话抽我的,这是我们那儿的特产。”。
他把自己的芙蓉王抽出一支递给我,接过了我的jīng品猴王,仔细端量着:“我从来没见过这个牌子的烟?”,
我也把自己的抽出一支了递给他:“我的烟没你的好,试试?”。二人把包厢门关上,开始喷云吐雾。
我是个健谈的人,但和一个孩子似乎没有多少话题,可总不能不说,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你该叫我叔叔,看你的样子应该刚二十出头吧?”。
他的眼神有些紧张:“那你有多大?”,
我笑了:“你不用猜,人们常误会我的外貌,我孩子和你差不多大。我属龙。”。
他的态度改变了一些:“我也属龙,那你一定比我大两轮,你比我阿爹还大,可看上去还没有我老板大,”,
我不想知道他老板是干什么的:“你到哪里下车?”,
看到我真诚的态度,他立刻回答:“到荆门找朋友玩儿!”,我基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笑了:“那可是我老家的地盘了,荆轲的故乡出英雄啊?”。
他拿起我的烟盒把玩儿着:“听你说话像是běi jīng人,但看你长相有点儿像我们这里人,不会是长沙的吧?列车员告诉我这里有位大帅哥,”,
我不会介意一个孩子对我任何评价:“如果我没判断错,我不但和你是临省,而且咱们还应该是同一个民族,我的祖先是土家族。”。
他脸上绽放出比较灿烂的笑容:“没错,我就是土家族人!我家是芙蓉镇的,其实那里并不叫芙蓉镇,都是电影给搞的!”,
我知道自己的祖先是从鄂西走出去的,但对这里的风俗并不了解,只知道这里有哭嫁之类的婚俗,几代人的隔阂,使得我无法把自己和此地联系起来。
这小子和我聊得比较投机,唯有一点使我不太认同,他总强调自己小学没毕业。
从谈话中我已经感觉到,他小学没毕业并不重要,他总在炫耀自己爱打架,并且很羡慕那些黑社会老大,他可能误入了一座不该进的大学:监狱。
“你凭什么判断人家孩子进过监狱?就因为你三十年前当过武jǐng吗?”,
“不是我武断呃?你看我分析的是否有道理:他上车的地方离要去的地方仅仅需要七个多小时,要是坐高速大巴也就是四个小时,这么点儿路是不需要坐软卧的,车票要便宜三倍多。”。
“也许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呢?这年月谁不愿意享受呢?你小瞧人了吧?”,
“错,有钱人从来不怕别人小瞧,但从我们的交谈中我感到他总怕我瞧不起他,并且,他心里埋藏这一个秘密,我已经基本判断出来了,不会差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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