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心之漂泊 > 没有悬念的故事之九

没有悬念的故事之九(1/2)

目录
好书推荐: 5201314 重生之超级战舰 灵异玄术秘闻录 西游艳记 铁律 异世楚汉 比尔大陆 花月楼 自然仙成 兽魂冕

() 没有悬念的故事之九

这又是六七年前的事了,时间从来没有因为人们唯心地苛求而停止过,事情也不会因为人的主观意志而发生或不发生改变,稍不注意,事态会发生翻天覆地质变,而我再次踏上黄土高原时,它已经在悄然地发生裂变,谁又能想到如今那里富裕的让人无法相信,现在,那里竟然是陕西省消费最高的地方。

正如三秦大地所处的地理环境所制,一年四季,只有冬季,我才能闲下心志,投入到我所需要的境域中去,也许是冬天的冷静可以加深人的印象,这不乏为另一个原因。chūn天,我得疲于事业的奔波,虽不是投笔从戎,但也的钝笔开塞;夏天,多是属于孩子的,不管她长多大,这美丽的季节都不能给她造成欠缺,只要我活着;秋天,仍是属于孩子,因为夏秋两季界线本来就不怎么分明,来不及如落叶般叹息,时光便匆匆飞逝而去,紧接着,冬天便悄然而至了。

在秋冬相触的季节,我又踏上了向北的路,虽说早已通火车多年,但我仍愿按二十年前的老路经历一次,因为,正是在这个季节,那一年,我入伍到的陕北,关于军旅生活的短暂记述,十几年前落笔的《陕北锁记》已表达的再清楚不过了,虽说文笔稚嫩,但那种真情实地的一丝不苟的专注,足以说明一切,有点象回忆录,虽不丰满,但却经得起时间的磨砺。

此次赴高原,心情不再复杂或起伏,因为97年带着一帮年轻人去过一次,那份激动已经释放过了。从未有过的平静,和着汽车缓缓的节奏,在离开市区那一刻,稍有当初入伍时的感觉,因为时间、季节相仿,不同的是身边有妻子陪着,携妻前往,是我近几年来的夙愿,实现起来很容易,只要时间合适。

车子仍旧缓缓向北,二人依靠着,不知不觉中补起觉来,似睡非睡的旅途摇晃并非什么好滋味,妻子虽无抱怨,但回来时,我一定兑现:坐火车。车到铜川时停下来,已是上午九点多了,仍是数年前的那个老车站,小作休息,又加了几个乘客,开始了正式的北上盘跚路。

这一路,我再无法睡着,妻子渐渐兴奋起来,因为,她从未见过这种连绵不断的荒凉,更为路上的“人烟绝迹”感叹不已,沿途的小县城我向她一一介绍着:黄陵、洛川……同排的一位大嫂*着陕北口音问我:“后生,你也是咱陕北人?”我笑着回答:“算半个,二十年前我在延安当兵。”她惊讶地看着我:“不像不像!你们俩象是刚刚结婚的小两口。”我早已习惯了这种误会:“早不是后生了,四十多岁的人了!娃娃都上中学了。”她啧啧地叹着:“你们下苛(下边)人活得就是年轻!”。

妻子和我换了座,和她攀谈起来,妻子对有些陕北话听不大懂,由我作“翻译”,那位大嫂又赞到:“你掌柜的人挺能行,这么多年了,路还记得这么清,话也听得懂。”妻子比较得意:“他这人就是记xìng好!”不知不觉中已到了中午,车子进了富县,我告诉妻子:“到茶坊了!”妻子不解地问:“明明写的是富县,怎么说是茶坊呢?”那位大嫂对妻子解释着:“富县旧时候就叫茶坊。”一顿刀削面,吃得人满头大汗,妻子很满意:“这儿的面比咱那儿的好吃!”我挖苦她:“你饿了!”

车又驶入了连绵的丘陵间,妻子问我:“我们刚才过的甘泉县,是不是真的有泉水?”我便滔滔不绝地给她讲起二十年前我在探家的路上听到的那个美丽的传说,那个关于孟姜女最原始的传说,讲到泪滴甘泉时,妻子眼里已含满了泪水,我打趣到:“你可不敢滴泪,要不,我们都得掉到井里去了!”车上的人都笑了,我这才发现大家都在听我讲,我感到十分尴尬,不好意思道:“让大家见笑了?我这是班门弄斧呢!”旁边的人都摇头:“不不,我们一满也是头一回听这个故事。”我以为大家是在包容我,延安快到了,车上的气氛也活跃起来了,终于,在下午快5点时,我们隐约看到了宝塔,目的地到了。

秋高气爽,由于已入高原,这里的绿sè尚未褪尽,早晚温差较大,留住了延河边的绿柳、宝塔山上的松柏,延河里的水已近干涸,和我当初入伍时的情形有些相似,只是时间早了些,一切都沐浴在夕阳下,成剪影状呈现在你面前。我和妻子本yù去市委找胡伯伯,想到二十多年了,老人家肯定已经离休了,现在去必定是添麻烦,于是决定找一家干净的酒店入住,经过延河饭店,我仍被二十年前的“三硬”所挡住:延安的风硬,钢丝和烙(玉米面压制成)硬,延河饭店的态度硬。

我们只好望而怯步,找到了一家甚是气派的酒店准备进去,妻子节俭惯了:“这儿肯定很贵,重找吧!”天已近黑,我坚持进去,一问,价格出人意料的便宜,只是秋季是旅游旺季,已经客满,我们感到很失望,无奈,我和妻子坐在酒店的沙发上歇了一会儿,打算去找胡伯伯,这是下策。

我点着一支烟,慢慢的抽着,突然,一个50多岁的男子走过来,在我身旁仔细打量着,我和妻子有点毛,我jǐng觉地问他:“您有事吗?”他有些显尴尬,但还是鼓起勇气对我说:“我觉得你的声音和面貌都很熟,但拿不准。”我高度戒备起来:“能说出姓名吗?”他告诉我:“我叫陈鸿年。”我说:“不记得!请说我的。”他试探着说:“盛——顺——丰。”我一阵惊喜,站起来和他握手:“你一定是我的战友!”他继续自我介绍着:“我原来是支队的,在政治处。”。

我彻底想起来了,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四目夺眶,继而泪如泉涌,我们拥抱在一起,我喊到:“教导员!”他摇着我的肩:“小领袖(我的绰号),小才子!”在延安,能遇到战友不足为奇,只是时隔二十多年的这种重逢真的有点离奇,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但毕竟事情在我几近“走投无路”的时候发生了,我从内心感慨着:延安,你仍属于我——一个曾苦苦眷恋你的士兵。

时代几经变迁,眼前的这个“小老头”,我已无从寻找当年篮球场上那个jīng壮的小伙子的影子了,更无法相信他就是这家酒店的老总,而他却仍*着当年的态度戏称我为“小才子”,我打趣到:“要是在公共车上,我准给你让座!”他身上的军人气质早已被“商化”,但不失当年的风趣:“老弟,你是怎么长的?这么多年了,这张娃娃脸还没变?!”我也打趣:“怕你见了认不出来,吃了不老药养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新书推荐: 惊涛落日 谍战:红色掌柜 横推亮剑 谍战:我能听到心声! 抗战:通电全国,出关 锦画江山 抗战:两军对垒,你开全图? 容颜皇后 民国大能 妻乃大元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