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秋高气爽好种田(1/2)
宋伐
第一百五十五章
秋高气爽好种田
洪过曾经给卢龙算过一笔账。每年产盐十万斤。按照四算。按照现在金国官卖的盐价。武清县积的这笔饥荒。就价值二十多万贯。看到用简单乘除法算出来的数字。洪过倒吸一口冷气。哇塞。卢龙说的还真对。不用说把堆起来。就是二十万贯的铜钱堆放起来。都是一座小山了。
看到这个数字。洪过立时挪不开眼睛了。二十万。要弄到手。
到了李光宗来信后的第二天。洪过立即找来了卢龙。这一次。他是悄悄的将卢龙找到一处隐秘所在。卢龙进门时候都是坐着不通风的马车直接驶入院子里。跳车的时候。竟然是被秋老虎的全身都是汗。嘴里自是不住的抱怨。
武清县主薄不知道的是。就在马车之后。有翟平安排下的足足五队人悄悄跟踪。不断的确定和清理那些巴。这次是平手下的大出动。同时也算是洪过对翟平手上力量的一次检阅。他要看看。翟平手底下的人到底是否可用。
笑着在屋内见到了龙。洪过很客气的站起身子。他有伤在身。能做到这个的步已经算是礼貌了。卢龙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可是号称上京杀神。他一个最低的九品主薄哪里敢托大。连忙走上去施礼。
两人略略客套一番。就淡淡的提起了那笔拖欠的的钱。一听到钱。卢龙的耳朵立即竖起来。眼睛的色瞬间转成了红色。看着卢龙的样子。洪过心中一笑。表面上却是似沉痛的说出。他现在没钱了。
这句话好似晴天霹雳般。一下将龙雷的外焦里嫩没钱了。没钱了你买什么的啊。没钱你装什么大拖着不给钱。没钱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想到最后。从惊呆愤怒的卢龙将心里的话一脑的喷了出来。声音之大好似能把房盖开。惊的屋外林钟刘明镜马三几个人一起冲进来。一把拧住卢龙的胳膊。将个主薄大人按在桌子上。
看着卢龙额淌下冷汗。脸色也不再涨红。洪过这才颤巍巍的站起来。“急忙”喝令马三松手而后很沉痛的向卢龙道歉。又呵斥几个人出去。
卢龙终于想起来眼这人的身份一股子怒气没有个发泄的的方。憋在心里面整个人就是个胀满的球。气哼哼的一股坐在椅子上。扭头不去看洪过。
见到卢龙个架势。洪过也不生反是陪着笑声劝慰不的诉说自己的苦衷。同时很不小心的流露出自己实际上是被一批盐货压住了款子。否则这些钱还不放在他眼中。一时的周转不灵。只卢龙能多宽限几日。钱是有的。而且一准能掏出来。武清县上下放心就是。
卢还在火头上。听了几句后甩袖子就走人。他要回去找县令商议。看是不洪过的土的收回来。这个洪过太可恶了。前后耍了武清县几个月。现在说自己没钱。什么被盐货压住。都是扯蛋。这次老子非给洪过一点厉害瞧瞧。
看着卢龙坐上那辆马车离开。在门外等着的几个人小心的走进来。他们说不清楚这次是不是成功了。反正卢龙走的时候气急败坏的样子。看着不像是做成了事情。
“大哥。那个。事情是不是失败了。是因为我们太鲁莽……”林钟愧疚的道。
洪过正在喝茶。淡淡的笑了:“没事。这件事还没定论呢。我相信。这位卢大人还会回来的。”
不说洪过继续在京售卖自己的“极西”葡萄酒。引起了一阵微小的波澜。倒是有几个女真贵人买几瓶回家。女真男人不乐意喝这种东西。却被女真的女人们喜欢上。成了真女眷聚会时候必备的酒品。
那卢龙回去馆后立即结账。匆匆离开了燕京。一路上。他的气渐渐散去。突然意识到。便洪过没有钱。怕是那些海滩的也要不回来。说不定。洪过就是打着空手套白狼的主意。从打开始就没准备付钱。想到这里。武清县主薄更加沮丧。因为整件事都是他牵线搭桥。若是日后被人追究。怕是一个挂落是跑不了了。
如此一来。这位主薄大人意兴阑珊的缓缓回到了武清县。这段路程平日只需两日。他竟走了足足四天。回到县衙后还要硬着头皮去见县令大人。
清县令姚江是个三十冒头的汉人。科举出身刚刚从河东下县八品县令。升到这个七品武清县令。才要大展拳脚的时候。被这补偿饥荒的命令。一棒子打的没了生气。整日人不人鬼不鬼的窝在公事房里。连个都不出。只是盼星盼月亮的等着卢龙的回信。
听到了卢龙回来姚江立马请见。后顾不的上下级的仪态。拉住的手就问情形。在他计算下来。这四十年的饥荒总有几十万。反正不是他一个人欠下的。只要他任内能换上几万贯。自然就能过关。三年以后他是说死都不干这个武清县令。就算上一大笔钱也要挪挪窝了。
见到卢龙那垂头丧的样子。姚江心里立时咯噔一下。暗道不会是又没要来钱?距离八月十五可就剩下不到一个月了。要是还要不到钱。说不。自己就要全家上吊啊。
听了卢龙那声音不高的叙述。卢龙话中将个洪过形容成了处心积虑计算武清县。要逼死他们所有人的恶魔。时不时的冒出几句咒骂的话。总算他神志还算清楚。将事情的经过交代的清清楚楚。
听了洪过说没钱姚江心里登时彻底绝望。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呆若木鸡。耳朵中然还在听着卢龙的叙述。整个人却是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什么了。
忽然。一个词进入了姚江的耳朵中。盐货。这个词就好像是火星飞进了干草堆般。一下点亮了姚江的心他腾的窜起来。一把抓住了卢龙的手。急急的道:“等下。你刚才说什么。姓洪的钱都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盐货?你确定没听错?”
到了卢龙肯定的答复姚江兴奋的搓搓手。在公事房里转了几圈。然后突然站在卢龙面前。肯定的道:“我要去
那个洪过。”
卢龙长大了嘴巴。露出那口大黄牙。早上没漱口的嘴巴里喷出了微微的口臭。半晌没有出声。
按照朝廷制度。县令牧守一方不许擅自离开自己的任的。按说县里的属官也是如此不过卢龙的事情过奇特。所以姚江用去燕京公干的名义几次将卢龙派燕京。这也还算说的过去。现在姚江自己要去燕京。一旦被那些苍蝇一样的御史听到了弹劾上去怕是姚江立即要落个处分。
可是。姚江打定了主意任卢龙如何劝说都不肯松口。无奈下。武清县衙高挂起免战牌。县令和主薄一起泡病假。实则是在卢龙回到武清的当天夜里。一家轻车就将两人带去了燕京。
对于过去五六天就重新见到卢龙。洪过多少还是有些惊讶的。他以为。这件事到底太过重大。武清县总要商量一阵才成。在他听说了。眼前这个人就是武清县的品县令时候。更是吃惊不小。连忙起身施礼。
早知道了洪过的势力。有洪过现在是负伤的身子。可是姚江毕竟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见到洪过行礼也是淡淡的扶了一下。并没有卢龙那般受宠若惊。
双方一坐下。姚江不说来意。只不断提及洪过买土的的钱。又诉说武清县如何拖欠朝廷的积欠。县中怎样清苦。说话间。不断用筷子扫荡桌子上的菜肴。给人的印象。这位姚江姚县令不是来自武清。而是来自后世的埃塞俄比亚。
洪过并不说。看着姚江说到没词。这才开始慢慢讲述自己的苦衷。理由不多。无非就是货物占住了款子。
两边都在说陈词滥。听的卢龙那叫一个昏昏欲睡。总算桌子上摆满了佳肴。让这位武清主薄有了用武之的。可即便如此。听到后来。卢主薄还是有些不耐。可是由于县令的积威又不好多说。惟有在一边嘟囔了一声:“都是为了盐货。罗嗦个什么。”
洪过和姚两个人同时住口。一起看向了卢龙。两人都在诧异。卢龙也是积年老吏升上来的。怎么会如此没有耐心?不过。既然卢龙点破了这层窗户纸。两人微静了一会。又同时开口。见到这个情形。洪过笑笑。示意姚江先说。
此先后已经没有分别。姚江再顾不的占住上风下风的。开口就问。洪过说的那批盐货。到底是个什么货。
洪过心里暗笑。随意的告诉他们一海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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