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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之月 (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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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活到现在吃过的最难吃的一顿饭,在一群男人扎堆的地方还能说什么呢?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汗水蒸发后遗留下的味道,夹杂着没有经过任何清洗,直接扒皮上了烤架的狼肉的腥味,能忍到没有吐出来就已经是极限了。

“呦,这还别说,中原的女子男子他妈的都长得水灵灵的,是大米白馒头吃多了吧。哈哈哈。”一个将头满身酒气的闯到我们这边,“来来来,尝尝我们大漠人的食物,壮实壮实,别到时候饿的瘦不拉几,被那些个走狗挂嘴上说事,婆婆妈妈的。”边说,伸手探到烤架上撕下一块还带着血的狼腿,直接递到了我面前,“就你,快给我吃了,看你那脸白的,哎呀,一副逃难样,就这身板怎么能生出仔子啊,是吧,啊哈哈哈。”

“哦,呵呵呵”好吧,干笑两声,强压着怒火接过食物,可是要我怎么吃呢?三分熟的野兽之肉彻底难倒了我。看着我久久不肯动口,“你是瞧不起我们大漠人吗,啊!”胖子怒火中烧“暗城的人有何了不起,可别忘了你们现在是我们的囚徒,惹怒了老子,老子拉你去喂野狼!”说着将手中酒瓶奋力向地下一摔,余酒迸出,沾我一身,哼,本姑娘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已顾不上霎时变得紧张的安静气氛,刚要站起身,

“唉,这位兄弟,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影跨过人堆转身蹭了过来,一把抢走了那个让我陷入困境的血腥之物,“这些女人平rì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有什么见识,吃肉喝酒是咱男人们的乐趣,可千万别被这娇生惯养的麻烦女人坏了心情,来来,我们喝酒去!”说罢,搭着半醉的胖子硬拉着他走向了别处。

“切》”白了一眼两人离去的方向,猛地站起身来,嘟着嘴跑向了帐篷

“洛儿!洛儿!等等。”见状,烟雨也慌忙起身向我追来,不过,此时我的心情已经降到了谷地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并没有停下之意,自顾自的向前奔跑。

“啊!”只听烟雨吃痛一叫,“没事吧!”随即是追上来的月的声音。

感觉不对,这才停下了脚步,回头一看,烟雨捂着脚瘫倒在沙地上,紧咬着嘴唇,脸sè铁青。

“烟雨,你没事吧,”见状,慌忙返回,一把扯开被她紧捂住的脚腕,

“怎么一下子就肿这么大了。”借着火光,烟雨的脚腕处红肿了一大圈,应该就是刚才追我时才崴到的,好愧疚。

“月,快背她回帐篷,我来帮她处理一下!”

虽然治疗魔法有一定效果,但毕竟是伤筋动骨的事,烟雨只能躺在床上安心休养了,打发月去管事那里要些外敷的药膏。

“对不起,”两人异口同声。

“你干嘛啊!”我惊讶的望向她,“干嘛道歉,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崴到脚。”

“呀,那是我自己不小心,你愧疚个什么劲儿,唉,本来说好晚上陪你去找水源的。”边说边低下头。

“没事啦,你好好把脚养好,水源嘛,我自己去找就好了,等我找到了,下次就带你去!”我很大方的拍了拍烟雨肩膀,示意她放心,

“可你一个人,在这荒凉的大漠中,我不能放任你出去。”可她却毫不理会我的祈求。

“没问题的,有雪鸢陪着我呢,相信我,”

“不行!”好冷酷的女人。

“唉!好吧好吧,不去了,陪你!”双手一抱头,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软绵绵的毛毯上,雪鸢不知从何处飞了进来,硬生生的撞进我的怀中,“小鬼,今天一天都跑哪里疯去了,唉,我要是有月他们的能力,就把你放在封印中,让你乱跑,害我担心。”听到我的话。雪鸢不满的叫了叫,又接着将头扎进翅膀中,紧靠着我为我取暖。可刚眯起眼睛眼睛没多久。

“啊!谁踩我!要死啊!”小腿一痛,弹起身来。

“小洛?”

“不然呢?走路不长眼啊。”真是倒霉。

“这可不怪我,谁让你躺在地上,还有不把火盆里的火点上。”满嘴全是道理。

“好好,都是我的错,你可以出去了。”一把抢过药,将某人赶了出去,我不是那么安分的人,所以,现在只有等待。

渐渐的,夜深了,屋外的吵杂声越来越弱,聚集的将士醉的醉,睡的睡,七横八竖躺了一地,留下的只有大漠特有的狂风和孤月还有那粗犷的鼾声,悄悄挑起帘子,蹑手蹑脚的走到一片空地处,

“雪鸢!”我轻轻的唤着,它在头顶盘旋了两圈,随后向东南方向飞去,我小跑着紧跟其后,哈哈,很顺利的逃出军营,一脚踏入了流沙之中。

隆冬的季节总带着那么一丝荒芜,映着着满目的黄沙,视线在黑暗中充斥着绝望,大片大片的犹如梦中跌落的紫蝶,就这样一个人漫无目的走着,深夜寒冷的风夹杂着细微的哀泣声抽打着脸,伸手将头巾更严密的理了理,望了望天空。好明亮的圆月啊,那么的孤独与冷清,映着不时从远方传来的狼嚎,忽的心生悲凉,不知为何,脑海中闪现出一个骇人的画面,遍地的狼尸和看不清面貌浑身沾血的少年,那让人窒息的痛,死死地掐着脖子,发不出声来。呆站在沙丘上,低沉着头,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回过神来孤身一人的错觉,是如此的慌乱,

“傻子!”自嘲了一番,无奈的敲敲脑袋,继续着脚步。

母亲和浮生现在过的怎样了呢?离开亲人的rì子无法言语,可我们早已身不由己。今天是个特殊的rì子,母亲你记得吗?在人生的第十七个年月的开始,我们天涯搁置,好想念啊,你是否能听到这迫切的呼唤?风声如萧,沉闷悠扬,无所顾虑的侵入心扉,将那蔓延出的寂寞一圈圈缠绕在灵魂深处,流沙淹没了来时的脚印,禁锢的记忆无从找起,前方的路,漫漫却没有边际,迷失在这黑暗中,带着仅存的点点渴望挣扎着,可月是那么的明亮,挂在空中,将周身的繁星一丝丝的吞噬,何时才能找到消除月光的方法呢?我在期待那些隐藏在寒光后的答案,它关系着我与最亲爱的友人间不变的约定。

“是水声!”跟着雪鸢,那久违的清爽迎面而来,发了疯似的跑到湖边,方才的难受消去了大半,环顾四周确保无人才褪去外衣,一股脑的扎进这水中,

“好舒服啊!”也许是因为白天的炙烤,湖中的温度也不算太低,几rì的疲倦一扫而光,像条鱼般,zì yóu自在的,好生惬意。

“烟雨不能来,真是太可惜了。”撩起一掌水,奋力的向停在岸边的雪鸢泼去,受了惊吓,却一个踉跄跌进了湖里,张开巨大的翅膀在水中挣扎着,掀起一滩的水花,大笑着游过去将它拖起,离开了水池的雪鸢赌气的朝我用力的抖了抖羽毛上的水,一扭头飞到岸边那颗早已枯死的胡杨树上,无论怎样唤它,也分毫不动。

“我都道过谦了,雪鸢,不要那么小气嘛,我错了,你快下来吧!”一手挣着下巴靠在湖一边突起的巨石上,努力的扭转局面,我还得靠它回去呢,再晚一些,肯定会被发现的。

“雪鸢!你....”

“真是看不下去了,这大漠中如此稀有的水源,却被你这样浪费掉了。”我刚想说些什么时突然被一个男声打断,刚想骂他两句,什么!男人!惊慌的沉入水里,怎么办?有男人,我的衣服呢?慌忙的摸到岸边想要找回因为太兴奋而不只丢到何处的衣服,可无奈好像游错了方向。这时候怎么会有人,真是倒霉到家了。越忙越乱,游动中直觉小腿一抽,剧烈的疼痛使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行,腿麻了,顺势倒入了湖中心的深水区,这湖虽看起来不深,但事实并非如此,我努力的想要触摸到湖底但依旧徒然,水渐渐的淹没了头顶,还没来得急挣扎就沉了下去,大颗大颗的气泡从口中钻出,因为缺氧,肺部强烈不适,没忍住水一下子灌入鼻中,两只眼渐渐迷离。

好熟悉的画面,好像在那里见到过,

“姐姐”

“你看见我了吗?好高兴啊,这一天我等了太久,终于可以解脱了啊!”

“好寂寞,这里是那么的冰冷与黑暗啊,放我出去,好吗?我已不能再等。”

那锋利的尖刀,喷涌的鲜血,不!我不想死!隐约中,一个人影向我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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