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你不需要忍耐一（1/2）

() “珈蓝之堂”第三层的一角坐落着一尊绝sè的人偶，或许，它是人偶才能如此超尘脱俗，略带中xìng的绝美，无论是男xìng或是女xìng都将迷恋于她。橙子人偶最高杰作，木木是这么认为的。

绝美人偶的目光空洞，却因为空洞有了生命，她本不该出现于混杂的社会，即使存在于社会中，也会在污泥集合而成的海洋中迷失，而不知存在于世的目的。

忍不住用手抚摸人偶的脸庞，与真人无异，淡蓝sè的瞳孔似海洋之中的蓝sè之心，寂寥空无一物。“如何能制作出这样完美的人偶？”曾这么问橙子。

“她有原型的。”

原型，真的有这样的人？橙子对人类**的把握已站在巅峰位置，即使连人偶的xìng格，亦能制作。人偶面容上那份心中空无一物之sè，若与作为原型少女一般，少女是以何种姿态存于世间？

人偶躺靠在工房一角，脸庞微微侧着，对任何一切不在意。并不是对世间绝望，而是本身就无任何希望，有的只是空白一片。

或许她与她有些相近。

害怕橙子报复，木木果断离开废弃大楼，打算买盒好烟贿赂橙子。

在黑市买了烟后，事情还早，不急着回去。无所事事，便去找自己狐朋狗友们去了。

木木在新的城市黑市里买烟时，认识了一群整rì不务正业，寻找刺激，猎奇心理很重的朋友。这群人吸，援，打架，偷盗无所不作，为的是追求生理和心理的刺激。大都市中，穿梭不息人群，个个麻木不仁，对于生活的yù望越加的流失，才有了无数乱七八糟的娱乐方式。曾经了解到一家打黑拳的会员背景，律师，医生，会计，教师各式各样什么职业都有，在平常的生活中，无时无刻都要为了各种原因带上那张虚伪的面具，把它撕破的快感丝毫不亚于做。

“这女孩不错吧，还是贵族学院的，不但有的玩，还敲诈到了一笔不小的开花。”凑启太笑着对刚过来的木木这么说。

这里是建造在地下的一个酒吧。

半年前由于经营不善而被弃置，之后便成为了不良人士聚集的场所。

……房间的角落中有着胡乱堆放的酒吧椅。……房间的正中残留着一张台球桌。……从超市购买来的简易食品的残渣散了一地，餐盒堆积得像山一样。

这种种怠惰的形态，已经成为了丑恶的沉淀物。

空间灯光暗淡，隐约间可见一位面容白净，样子纯洁老实的少女正被一个胖子玷污着，胖子丝毫不介意有其他人，旁若无人般抽动着那根丑陋的玩意，肥手还不断揉捏少女的挺傲的胸部。

少女被压在墙上强暴着，表情依旧是什么表情也没有，仿佛被压着的不是自己。

“这家伙怎么没半点反应？”

凑启太只见胖子拼命抽动着，少女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是啊……胖子，怎么回事，你下面那玩意是不是坏了，怎么人家一点反应也没有。”

其他的人见状，皆哈哈大笑起来。

确实有点像，虽然只是有点像而已，空洞的眼神与人偶的眼神在某些方面类似。对这种事司空见惯的木木本是置若罔闻，可少女空洞的眼神让自己想起了绝sè人偶，让自己对其有了兴趣。

胖子肥脸上一红，更加拼命强暴着眼前的少女，少女还是老样子，如一具人偶那般。旁人见状，笑的更厉害了。胖子“呼”了一声，狠狠给了少女一巴掌，少女被扇倒在地。胖子很不服气叫别人上，待换了几个人强暴少女，少女依旧一种麻木不仁的表情。众人开始觉得不对，对她拳打脚踢。

“妈的，怎么跟一个死人一样。”启太很不解的抱怨着说。本来还庆幸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纯洁美丽的女学生，却如一个死人那般。

不过，很快那群人开始对少女失去兴趣了，便让她回去了，还拍了几张相片作为要挟。木木本想跟上去，却又想这样子纯洁的女孩应该会把事情告诉家里人或老师吧，以后不会再有交集了，遂没有理她，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去其它地方消磨时间。自从木木懂得借着自己身形灵敏的优势去掐别人死点时，在混混中数一数二的打架好手，曾经木木在众人面前一下放倒一个一米八多的壮汉，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在流氓圈子里混的还算开，这种rì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便已经是这样了。

木木再次遇到这女孩是几天后的时间，依旧是无所事事，寻找放松的木木来到这废弃酒吧，这次，意外的发现这个女孩依旧在这里，被人变本加厉的无人道的虐待着,依旧是那副麻木不仁的表情，似在挑战这群小混混的底线。小混混们这番丝毫不留情的虐打，连木木都有些看不下去。可是，木木依旧什么都没有做，这种无人道事情有很多，也不差这一件，更何况是少女自己这番逆来顺受，还不断挑战着这群混混的底线。要知道这群混混大部分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做事从不考虑后果的。

这个少女天生受虐狂？还是根本什么都感觉不到，再或者是她不想活了。许久之后，少女才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离开这里。

带着那空洞的眼神，无丝毫的喜怒哀乐，是绝望吧，怀抱着希望却根本没有希望，这就她与“珈蓝之堂”那绝sè人偶的空乏眼神不同。

心血来cháo，跟上前去的木木拍了少女的肩，少女依旧缓缓的面无表情的走着，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木木拉住了她的手，少女回过身，不解的望着似乎比自己还要小的带着眼镜，样子很老实的少年。她还有些印象，在废弃酒吧很少说话的少年。“我已经没有钱了。”少女面无表情如是说，仿佛一个NPC告诉玩家领不到钱了。

“你根本什么都感觉不到吧。”开玩笑，这样几乎令人致死的殴打，一个少女还能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忍下来，即使是培训有素的杀手被虐待时也要一系列的忍痛做法才能保持面sè不变，当然，除非她是机器人。

“啊……不，我能感觉的到的，感觉到痛……。”少女拼命摇头，否定木木的说法。

“不必骗你自己，既然没有痛，就是没有痛，为何要欺骗自己？”

痛是要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