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说玄(1/2)
那中元宫中间一个九丈高台,白玉为阶,上座一个道人,手持拂尘,带五方冠,着星辰法衣,坐水火蒲团,面露威严,口吐莲花,说尽无上妙道。
那中元宫中间一个九丈高台,白玉为阶,上座一个道人,手持拂尘,带五方冠,着星辰法衣,坐水火蒲团,面露威严,口吐莲花,说尽无上妙道。
(这个无法编辑掉?)
下面三千弟子,无数飞禽走兽,或坐或卧,或蹲或栖,听得是浑然忘我,如痴如醉。
宋让扒开两个道人,挤上前去,找了个地方坐下,且听那道人说法。
道人讲的,却都是些大道感悟,玄虚之语,也无头来也无尾,听不出甚因由。宋让本是个半路出家的,不曾修炼那黄元道人的法术,许多地方也不知道意思,况且他又是个xìng燥之人,却哪里耐得下心思来仔细思量?
听了一阵,宋让不耐,面上便jīng彩起来,真人似有所觉,往宋让一看,笑道:“道友可是觉得贫道讲得不对?”
宋让本自搔耳间,听到那道人呼唤,便站起身来,道:“老师这法,说得甚妙,只是有些迷糊,好生难解。既是传法,如何不索xìng舍个大慈悲,与我等说些明白话,我等也好明白修行,早成善果。”
那道人笑道:“善哉,这个道,本是说不清道不明,道友听得糊涂,倒是比那些听得明白的人明白许多。”
真人这话,十分褒扬,跟从道人rì久的弟子也不曾听过,如今宋让得了,都是十分眼热。
只是宋让闻了,却道:“老师机锋打得好,只是口中却不说些实在的。”
真人一听,语气中分明的埋怨之气,只是他是个得道的真仙,却不着恼,笑道:“道友待要听些甚么实在的?”
宋让道:“宋让千里来这山上寻道,辛苦一场,虽未入门,也算有缘,老师却只那些微末功法打发我,怎说得过去?不要那搬山填海的手段,至不济也须传些飞剑杀人,取首级千里之外的法门。”
那真人一听,笑骂道:“开口便要学这等手段,道友心却大。”
当下却也不恼,只道:“我知道友学不到我的丹鼎之法,心中有怨。但得失之间,自有道理,勉强不得,若要强拧,却是失道。罢了,我知道友要去救那地仙张倘,却再传你一门神魂出窍、穿墙越户的手段。此术虽不能搬山填海,也无法千里杀人,却也能够神游千里,探听许多虚实,颇能解祸,你学也不学?”
宋让一听,暗道:“这真人悭吝,捞不着鱼,虾米也是好的。”便道:“学、学。”
那真人笑道:“你上前来。”
宋让站起身来,一旁的弟子连忙让开一条道,眼中不无艳羡的看着宋让走上那九丈高台。
宋让走到那真人面前,真人道:“你坐下。”
宋让便盘膝坐下来,真人将手一点宋让额头,道:“记住jīng气神意运行。”
说完,一点清凉从道人指尖没入识海之中,宋让只觉浑身上下血气鼓荡,沿着诸脉,都朝顶门涌上来,顿时只觉得头脑发涨,整个人猛地往上一窜。
嘣!
好似一声巨响,又好似安静之极,宋让只觉使尽力气撞开一扇门一般,整个人一轻,顿时竟飞上天空,飘飘荡荡,似乎要随风而去。
低头一看,却吃了一吓,原来自己竟盘坐下面,闭目不动。
宋让讶道:“原来这便是出窍了,倒也不如何稀奇。”
“咚!咚!咚!”“铃!铃!铃!”
一声飘渺的钟声活着铃声在耳旁响起,宋让一听,神智竟迷糊起来,昏昏沉沉中便要随那钟铃之声飘去。
“锁心猿、栓意马,紧守灵台一轮月,休叫那**铃摄魄钟迷了心智。”
便在宋让要随那钟铃之声远去之时,旁边却响起道人的声音,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楚,一字一下敲在心头。宋让听了,猛然惊醒,那声音便从耳旁淡了下来,回头一看,竟飘走一丈多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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