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七章 秦氏犯贱追女大法(2/2)
小姑娘厌恶地看了那肥兄一眼,瘪瘪嘴没有说话。
“呔,你这黑小子,亵渎了冬儿小姐,难道不应该略表歉意么?”那肥胖公子在美女前讨了个冷脸,将目光转向了秦逸,怒目喝道。
“我方才已经道过歉了。”秦逸无奈苦笑,这事是我不对,但我只能付一半责任,要怪就怪她裙子太长了。
“可冬儿小姐还是不高兴,你说怎么办呢!”肥胖公子不依不饶,气势汹汹。
怎么办?照你这么一说,亵渎了神仙般的冬儿小姐,难道要我委身下嫁,太委屈我了吧?秦逸口水飞流而下,拉住那肥公子的衣袖小声道:“这位肥猪……哦,不是,我绝对没有岐视你的长相,只是想和你做些学术上的交流。”
那女孩听得肥猪二字,再看看那公子浑身肥肉,颇为神似,忍不住扑哧一笑,掂着小脚往凉棚跑去,对着一个二十三四的男人委屈道:“表哥,那小子弄脏了我衣服。”
“什么!”她话音刚落,顿时跳了起来五六个公子,气势汹汹地向秦逸奔去,像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那肥胖公子看着美女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叹息一声,神情甚是沮丧。
这般冬儿小姐人见人爱,这位仁兄有sè心有sè胆,就是泡妞实在欠缺些火候,看来是彻底没戏了。秦逸见他神情委顿,也有些可怜他,问道:“肥兄,你追求这冬儿小姐也有些rì子了吧?你这样子是不行的,男人要能放下姿态,女人关键是要哄。”
“哦?”听到这个话题,那肥兄眼睛一亮,惊喜地一抱拳:“兄台高见,愿闻其详。”
原本冲过来找秦逸算账的几个公子哥儿也顿时来了jīng神,不约而同停住脚步,竖起耳朵听他的话。
秦逸笑道:“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就为你传授贱好男人的犯贱**,独家秘笈,老少通杀,肥兄你可要用心领会其中jīng髓。”
“犯贱**?”肥兄皱眉道:“贱好男人,这是何解?能不能解释一番。”
“顾名思义,贱好男人就是说,一个男人不仅要好,而且要贱,要好出个xìng贱出风采。贱好男人的基本理论就是:为了爱情甜蜜,家庭幸福,男人就得犯贱。”秦逸宝相庄严,可惜面对的是一群彻头彻尾的yín棍。
“仁兄果然有见地!”肥兄竖起大拇指,佩服不已。
“追求女人本来就是一个从奴隶到将军的过程。在女人眼里,男人不犯贱,等同爱无能或者没有爱。男人越犯贱,越能显出爱的艺术、爱的真切。天将降大任于贱客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因此你要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贱犯得人憔悴的觉悟……”
见他疑惑的眼神,秦逸急忙解释道:“这么说吧,我就教你点更简单更具cāo作xìng的法子。首先,在追求的初级阶段,要把她的爱好、兴趣、生活细节一一掌握,然后在家仔细研究。这样才能做到有的放贱,因贱制宜。有空的时候想她,没空的时候创造条件也要想她。当然,想还不能说明问题,一定要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苦等,哪怕是在黑暗的雨中还是烈rì当空。即使她连看也没看你一眼,下次继续去等,一如既往,总而言之就是要贱出风格,贱出水平,贱得更高,更远,更强。千万不要轻易放弃,要百折不挠,愈战愈勇,直到她感动为止。”
死缠烂打?这招够狠!周围的男人一起竖起了大拇指。
“在攻坚阶段,一定要有坚韧不拔的气势,脸皮要足够厚,就算被烦了一千次骂了一万次,还要屁颠屁颠地假装追着她转,一切以她为中心,从身体到心里,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心甘情愿地被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任她雨打风吹,我自巍然犯贱。当她骂起自己为什么这么贱时,要脸不红心不跳,美其名曰:看不得心爱的女人不开心。在恋情成熟阶段,为防煮熟的鸭子飞了,你一样得一贱到底,除了巩固前阶段想她之所想,急她之所急,备她之所备的贱术外,在她芳颜不悦的时候,跟她们千万不要讲道理,即使赢了道理也会输了感情,任她怎么折磨你,你都不能生气,要把她的折磨当成幸福来享受。这时候,你就是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任她那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你身上。是的,女人要的就是这个态度,这种被宠爱的感觉。”
秦逸一口气说完,周围的男人听得目瞪口呆,这般的追女手段,还真有些匪夷所思,一个男人如果能做到如此贱气如虹,自然是人贱人爱,焉有不获美人心之理?
“哎呀,兄台真是见识非凡,咱们还是这边聊。”几个公子哥儿如同看见了宝贝,盛情相邀。
秦逸呵呵一笑,谦虚道:“其实还有些更深层次的招式,只是这个太深奥了,只能身教不能言传,只有在实战中慢慢体会。”
“还有更厉害的?”几人眼睛里冒出贪狼的绿光,急急拉着他到凉棚坐下,远离女子,听道取经。
秦逸又与几人聊了几句,竟是越谈越投机,这几个年轻公子的爱好,都对了他胃口。秦逸自幼不能修炼,大把时间都花在了秦族长珍藏的杂书上,又在风月场所厮混了很多年,他更是此中翘楚,讲起风流往事来,几个公子哥儿不仅没见过,更是连听都没听过。
一时之间,几人便拉住秦逸问个不停,越听越是心惊,对这秦三少爷的佩服更添了几分。就连旁边竖着耳朵听的男人,也被吸引了过来,不时插嘴发问。
几个胆大的女子贴耳过来听了几句,红着脸啐了一口:“下流!”如同见了洪水猛兽般逃开去,又有点好奇,在一旁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小声说着什么。
这个小圈子侃大山般瞎扯胡聊,时间竟也过的颇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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