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悲歌式的谢幕?(1/2)
天还没亮,徐静生就乘坐游艇进入公海,身边只跟着高升这近侍保镖。
站在一辆中型渔船的甲板,徐静生消瘦的脸庞泛起一抹嘲讽,打量着四周一个个巨型集装箱,目光深邃,没人知道这无法无天的二世祖在想什么。
过了大半小时,海平面突然出现一阵若隐若现的灯光,徐静生嘴角噙着抹笑意,挥挥手,高升立马放下吊绳。
三名身手矫健的中年人陆续登上这艘渔船,yīn沉的眸子泛起一股刀光般的实质,似乎不知该如何收敛自然而然散发的凌厉杀气,就算在伸出手的那一刻,给人的感觉依然带着些惊悚。
走马观花的相互握手并没有妨碍为首者的左顾右盼,对于四周堆砌的集装箱偶尔会闪过一些满意的笑容,笑眯眯道:“没想到徐少爷如此聪慧,全世界都在巴望着香港发生纰漏,没想到这些军械就一直没离开过上海。”
国语有些生涩,带着些闽南口音,似乎并不习惯国语的腔调,这中年人祖籍福建,刚出生父母就带着他移居台北,从某种意义上讲,台湾才是他的故乡。
中年人笑眯眯取出张支票,一张来自瑞士联合银行集团授发的镀金支票,上面只有三个潦草的字体,陈启林。
徐静生淡笑着接过支票,对于这张能够任由自己填写数额的烫金支票谈不上太大感触,作为一名混迹于台湾政坛的黑金政客,只要收获到与付出等同的回报,钱,就是个相对昂贵些的婊子。
若有所思将这张烫金支票收好,徐静生揶揄道:“就不担心我讹你们?”
“徐少爷说笑了,来之前陈议员一直夸赞徐少是一位有想法还敢付之于实践的杰出人物,并嘱咐我们千万别得罪徐少,用我们老家话讲,徐少就是个标男,够味,够爷们。”中年人惶恐摆手的同时,还不忘重重朝徐静生拍出一记马屁,那卑微的目光,就仿佛立于身前的徐静生不是该平起平坐的交易对象,而是让自己卑躬屈膝的主子。
“钱也收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就先走了,货都在这些集装箱内,你们清点后尽快离开这里。”徐静生没有闲情雅致跟这些只懂阿谀奉承的奴才脸摆谱打太极,目前上海乃至全中国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这批货,无形的压力一直缠绕在这算不上宽厚的肩膀,这份胆子或轻或重,只有最了解徐静生的高升清楚。
一艘游艇的疾驰划破了这片寂静的海域,与渔船分道扬镳的徐静生在登上码头的那一刻终于释放出久积成患的压力,如释重负对于长期处在钢丝线上的徐静生是多么的奢侈,当这一切尘埃落定,徐静生第一个想法就是找个水灵灵的小妞洗个澡按个摩吹个箫啥的,高升也不介意三更半夜徐静生这突发奇想,因为就连他也希望通过发泄,来缓解心中积压的情绪。
当一个卑鄙小人扯下一个弥天大谎后,并没有遭受全世界的声讨指责,相反,翩翩起舞的动荡后,就只剩下以讹传讹的惊涛骇浪。
各国势力都一厢情愿认为那批军械已经秘密运往香港,交由通过多方渠道收集到的资料尚不足半页纸的年轻人负责执行,交易的对象又是名满温哥华的大圈,这一切似乎顺理成章,就算这批货在最后运送的阶段出现纰漏,也阻碍不了各方势力的热忱,只会让这些得到信息真伪验证的狂徒更加疯狂。
全世界闹得沸沸扬扬,作为事发点的中国zhèng fǔ也不会后知后觉,早已密切监视徐静生动作的军.委,一大叠关于徐静生的资料都摆在了会议桌上,迟迟不采取行动,并不是顾忌一位肩膀挂着两颗金星的中将,偌大的中国缺钱缺人才,但唯独不缺这些拥有最纯正血统的红sè功勋,功绩只需要一些大佬点头摇头就能予以承认或者否认,一个中将,依然缺乏牵一发动全身的底蕴。
搂着身旁光溜溜的女人,从脱衣到释放洪涝,自始自终徐静生都没有带入情绪,就仿佛在完成一个任务般机械式的耸动,他没能体会到这类原始本能带来的淋漓酣畅,相反,山雨yù来后的倾洒仅仅只是让徐静生产生一抹淡淡的惆怅。
作为被徐静生驰骋征讨的女人,尽管只是个得到十张红人头就一个劲脱衣解带的婊子,表面上媚骨如酥,实际上却获得了女人最大的快乐,她并不懂徐静生的动作纯粹只是填鸭式的机械原理,她更不懂在外人看来自己才是花钱找乐子的荡妇,她只知道压着自己的男人给了她购买最新款LV的筹码,她只知道跟这种有长相有技术还有钱的男人上床是一件值得纪念的事情。
命运没能留给这对同床异梦的男女更多的人生感悟,一阵敲门声响起,徐静生平静的嘴角渐渐泛起一抹嘲讽,穿戴好的徐静生自始自终都没将目光放在躺床上的昏睡女人,打开房门的一刹那相当平静,八风不动的过硬心理没让敲响房门的几位军人失望。
徐静生嘴角噙着抹苦涩,都是老熟人,领头的还是同个大院看着自己长大的邻家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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