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啥都不懂的娘们(1/2)
陈杨觉得自个挺无辜,自古都是爷们调戏娘们,尤其像司徒羽这么俊俏的娘们,相信有心有胆没肝没肺的牲口肯定愿意脱光了调戏这看似无害的黄花闺女。
陈杨一直认为自个没啥桃花运也没啥野心,这猎艳的思想小时候少不更事或许有,长大后,尤其经历那场情变,陈杨就知道女人这种感xìng的动物只要有钱有势,不凑没这福分。
但司徒羽很明显就不该是这类庸俗的女人,陈杨认为就算是块完整的玻璃,归根结底也还是个大老爷们,就算这司徒羽反感排斥玻璃,也不该这么赤露露挑逗自己,这压根就算不上挑逗,明显是在钢丝线上蹦跶。
按摩涂油,陈杨已经很荒唐的发现这司徒羽压根没有不适,接触长了,确实有着一股子颤抖,但陈杨很清楚这颤抖是自个唬自个唬出来的,与躺床上惬意享受的司徒羽毫无瓜葛,要不是知道这娘们不像水xìng杨花的女人,指不定陈杨还真认为是徐静生特意给自己找来解闷的小妞。
被司徒羽这么一握,陈杨立马知道这旗杆是很难降了,听这娘们竟然不识这旗杆的来历,甚至一个劲认为是颗毒瘤,还主张自己去医院给切了,陈杨无由来泛起一股寒意,是吓的,确实是吓的。
他可不认为这是司徒羽在装傻充愣扮纯情,那股子语态流露着的茫然陈杨一听就懂,他没想到这年龄比自己大的女人竟然如此单纯,难道真个混迹中东天天跟人打仗就忽略了生理课程这么重要的学问?
但想起小时候看电视,以为亲亲嘴就能生小孩的那股子幼稚,再结合这明显不谙世事的司徒羽,也就渐渐释然。
看来司徒羽确实是个彪悍的娘们,平rì里估摸着也没啥牲口敢在她面前炫耀把子,会说带把的爷们却不明白这带把的意义,如此矛盾的思维让陈杨哭笑不得。
陈杨确实害怕这娘们真个把自己给做了,害怕之余再考虑到这层环节后,心下那股子害怕也就有所舒缓,虽然这跨度小到可以忽略,但只要不是继续朝着负方向增长,陈杨就有信心能在司徒羽懵懂之年脱离虎口,这事天知地知她知自个知,只要不传扬,估摸着司徒羽得嫁人后才会明白这男女有别,爷们为何带把这么纠结的问题。
陈杨有信心在顺利完成这任务后立马跑路,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包括海域共1045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难道就没有栖息之所?就算真个跑神农架做野人陈杨也相当愿意,但如果真有选择陈杨宁可窝在高静的别墅中做一辈子小白脸。
确实是胆小怕事,与人格道德无关,是陈杨自个觉得理亏,因为摸也摸了,揉也揉了,最该死的就是对方还是个懵懂无知的黄花闺女,真要让这司徒羽明白男人象征的真实含义,指不定今天的经历就得成为这娘们心理的一层yīn影,陈杨无法保证这xìng格贞烈的女人会干出啥蠢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司徒羽不会放过自己。
感觉司徒羽仍在慢慢擦拭着那根旗杆,忍着身体传来的那股子快感,陈杨颤声道:“要不你先出去,你在这,我不方便洗澡。”
或许是天太热的缘故,卫生间也没冷气,加上热水散发的烟雾环绕,陈杨跟司徒羽,都算得上热汗淋漓。
司徒羽的脸蛋早已泛起一层红润,估摸着是被热气熏的,而不是羞的,但陈杨脸上的红润却恰恰相反,试问被一个娘们捏着那地方摇晃,还得憋着忍着,这感觉姑且算得上痛并快乐着。
但似乎司徒羽就压根没有放手的觉悟,明明肥皂沫都已经干了,还一个劲不断捣鼓,陈杨自认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经得起司徒羽这么挑逗?
似乎感觉到一股喷发的酝酿由远及近,山雨yù来的风声鹤唳也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咬紧牙关试图掰开司徒羽仍在摇晃的芊芊玉手,但还是忍不住那即将溅洒的尿意,yù望战胜理智的陈杨将满脑子顾忌暂且搁置,豁然睁眼,一瞅着司徒羽微微颤抖着的玲珑曲线,大手立马攀上了那上下蹦达的两条白兔,同时不自觉增加了手指揉捏的力道。
这股力道让司徒羽有些疼痛,只不过还处在承受范围,并没有阻止陈杨对圣女峰的亵渎,只不过握住旗杆的力道跟速度,也因此不断攀升。
“啊!”
陈杨仿佛垮了般不断痉挛,酝酿的洪水无情的溅洒在司徒羽洁白的肌肤,被这股液体吓着的司徒羽立马惊愕的打量着这些液体,但憋不住的陈杨却没停下,自个捣鼓起来,喷洒的方向,仍然是明显懵了的司徒羽。
半晌,似乎获得满足的陈杨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而司徒羽指着身体一处处液体呢喃道:“这些是什么?”
憋了一肚子火的陈杨在获得这么场艳遇后愣是烟消云散,理智思维渐渐趋于正常的前提下,没敢脑门发热说出实情,琢磨一小会,尴尬道:“尿。”
“尿?尿是这样的?你可别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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