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东窗事发(1/2)
高静这种摆明撂担子的说法并不能让李国芸满意,只不过顾忌仍傻站着的陈杨,李国芸理智的选择了沉默。很明显李国芸目前最关心的问题无非只是昨夜的自己到底有没有赤身**在陈杨眼皮底下卖弄风情,这种让她近乎抓狂的疑窦根本没办法保持以往那股子淡定。
尴尬压抑的气氛让满肚子疑虑并试图开口询问当事人的陈杨立即缄默其口,至少他认为自己没有吃亏,反而还占了天大的便宜,不知道是不是私心作祟,陈杨总觉得高静望向自己的目光透露着一股诡异,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陈杨立马做出静观其变的决定。
早餐很简单,一杯牛nǎi一盘煎蛋,还有一块烘烤过的面包,席间没有谈笑风生的欢声笑语,作为主人家的高静自然不会摆出让客人误会欠她钱的臭脸,李国芸则不断摇晃着插在牛nǎi中的吸管,很明显这是长期喝咖啡养成的不良习xìng。至于陈杨,只顾埋头啃着面包,谈不上高雅,但也不会让人感觉粗俗,毕竟饿了一夜腹内空空如也,陈杨认为如果在这种前提下还讲究风度那纯粹是自欺欺人。
李国芸仍然保持着摇晃吸管的动作,冷不丁冒出一句:“陈少爷,昨夜睡得可好?”
“睡得还行。”
陈杨愣了愣,不过脸庞没有因为李国芸的若有所指而产生变化,至少李国芸没能从陈杨脸上捕捉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陈杨很清楚这个jīng明的女人是打算从自己下手,既然不能从高静口中套出对她有价值的线索,作为最顾忌的对象,李国芸即使心虚,也只能不耻下问。
凭良心说,如果昨夜没有陈杨的意外介入,同时还被浑浑噩噩中的李国芸发觉,别说与高静只是进行一些身体间的亲昵接触,恐怕再过分一点,李国芸也不会在意。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保守的女人,至少在结婚前不应该让男人亵渎自己的身体,即使只是视觉而非触觉上的侵犯,李国芸也有着近乎苛刻的执着。
高静笑道:“国芸,怎么今天怪怪的?老爱打听别人的睡眠问题,难不成做噩梦了?”
面对高静明知故问的睁着眼说瞎话,李国芸更肯定自己那份猜测,心xìng如此,注定这个女人在细节上已经达到近乎苛刻的宗师级水准。大清早天还没亮,思前想后的李国芸就开始分析着自己残缺记忆中的真实xìng,生怕触景伤情的李国芸第一时间离开了那间让她快陷入崩溃的卧室。
但反常的是,按照平rì里这个时间,别墅内的佣人也该早早起床进行rì常的家务事宜,修剪花草、打扫杂物,但坐在大厅足足三个小时的李国芸愣是没发现一个从身旁经过的佣人。然后,当陈杨来到大厅,李国芸第一时间捕捉到对方情绪上的反常,有为难,有尴尬,这种不该出现的神态告诉李国芸一个铁一般的事实,就是昨夜与高静的颠鸾倒凤,陈杨确实是全程目睹的唯一观众!
因为昨夜昏迷前,她认为与陈杨还保持着谈笑风生的关系,但仅仅一个夜晚,竟然生分到这种程度,秉承着事有怪异必有妖的李国芸若还搞不懂自己与陈杨这层隔阂的由来,那么也没必要继续干那行察言观sè的皮肉生意。
最诡异的就是高静的态度,表面上看确实很难瞧出高静的异常,但一些看似合情合理实则逃避现实的交谈让李国芸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并不害怕自己的清白会遭受陈杨思想上的遐想亵渎,她只害怕昨夜的经历会成为陈杨这类花花公子在酒池肉林上的谈资!苦无证据的李国芸又不愿意吃这与飞来横祸一个xìng质的哑巴亏,可面对陈杨以及高静在自己看来毫无理智的矢口否认,李国芸渐渐酝酿着一股不知名的愤怒。
“高小姐,我昨天就说过,今天有要事处理,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先离开了。”
压抑的气氛让心里有鬼的陈杨很不自在,这看似借故离开的方式对陈杨来说无异于是一种解脱,事情发展到这份上是陈杨始料未及的变故,让既占了便宜又不方便开口的陈杨如坐针毡。他害怕面对李国芸不顾矜持的摊牌,当他意识到自己不可能用编织的谎言欺骗这个不仅敢坦然面对,甚至近乎执着的女人,他害怕接下来的尴尬会演变为一场现实版的凶杀。
对于从徐静生口中获取到的一些信息让陈杨没办法不去猜测这种可能xìng的发生,只是李国芸似乎不愿让陈杨这样离开,平静道:“陈少爷,先不急着走,等会我开车送你离开。”
高静不乐意了,嘀嘀咕咕道:“之前你总让这小子走,还让我别为难他,现在倒好,我允许这小子走了,你倒不乐意了。还有,凭什么是你开车送他走,难道我就没车?”
“高静!你什么意思?当着面大家就把话给说清楚,这些年你一直在背后帮助我,这份情谊,我懂,我也很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些。还有当年我们做的事,我也认了,毕竟大家都醉了,没必要追究,你喜欢,我也让着你,甚至还陪着你!”
很显然李国芸的情绪正在酝酿,这酝酿中的语气给人的感觉冰冰冷冷,没有气势,却无法让人漠视,到最后终于到了该爆发的临界点,怒道:“但是,这不能成为你可以肆意玩弄我伤害我的理由!高静,你昨晚到底让我喝过什么你自己清楚,我也是女人,而且那东西还是你从我会所里弄来的,原本我以为你只是任xìng胡闹想换个花样,所以我并不抵触你这种下三滥的做法!但是,我们之间的事,你扯个外人进来,是什么意思?”
高静的脾气本就是遇强则强遇弱却不一定弱的反复无常,面对李国芸撕破脸的质问,冷笑道:“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那瓶酒里面放了安眠药,这难道也叫下三滥的做法?什么外人,谁是外人?李国芸,我看你今天是疯了!我完全搞不懂你到底想说什么,难不成你刚才又贪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想在这撒泼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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