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卫生所（1/1）

() 到了卫生所，村里的卫生所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石医生；另一个是他女儿石兰在卫生所里做护士，在村子中石兰和真心的关系是最好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考虑到这一点。“石大夫在么？”我站在外面就问，没有人回应，我又敲了敲门。

“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什么事？”说话的是石兰，来得头一天我就见过她，我打量着石兰，她也很漂亮但是不是像真心那样的大家闺秀的美，她五官长的都不是很大，但是又说不出来哪一个是难看的，再加上那两个酒窝，组合到一起就有那种邻家女孩的那种亲切感的美，如果非要说她哪里有问题的话就是他的鼻子有点扁。

“啊，我找石大夫，他在吗？”她笑了笑说：“你怎么了？我帮你看看吧！我爸去隔壁村出诊了，这会儿可能回不来。”听她说话很有涵养，能听得出来，她读过书，不像真心那样自以为是。我说：“不是，我不是有病，我有事情要问他？不在的话我晚点再来吧！”“嗯…方赫的案子…怎么样了？知道是谁杀的吗？”

她吞吞吐吐的说完了这句话，我本来是想要走的，但是听她说完这句话，我很好奇，转过身来看着她，因为这两天我在村子中也遇见了不少的人，他们并没有人对方赫的死有兴趣，而石兰看上去是和方赫没有关系的人却如此的关心。

“是呀，有点眉头，但是不能说,是秘密，”我小心地回答，又很想知道为什么她会关心这件事，“证据确凿就会抓人，你很关心他？”他听我这么问,忙回答：“不是的，你误会了，方赫是我的表哥，我妈妈也姓方，”听她这么说我就更纳闷了，她见我在犹豫，她接着说：“我妈妈是方赫的姑姑，但是表哥他很不省心，总是出去赌博，没钱了就跟舅舅、舅妈要，后来舅舅和舅妈也先后去世了，他就来和我妈妈借钱，爸爸知道后就不让妈妈和他来往，但是一个村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妈妈不忍心表哥总是被人家来讨债就打算借他钱，但是在妈妈去城里取钱的时候，出了车祸去世了，后来爸爸就很恨表哥也不许我们来往了，连说话也不行，所以后来的人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毕竟亲戚一场我也不想表哥死的不明不白。”

她说的话应该不会骗我，但是我还是很有疑虑：“你说你爸爸很恨方赫？”他听我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她也很小心的点了点头，我接着说：“方赫死的那天，你爸爸在哪里？”“我那天在家里给人看病，不行吗？”声音是从后面的大门方向传出来的，很明显，声音的发出者很生气，我也感觉自己说话有点鲁莽，转过身来忙解释说：“对不起石大夫，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提到这里了，随便聊聊”他看我一眼就往屋里走去，没再理我，我跟着他进了屋，我说：“石大夫，我来是找您问些事情的，”，他听我这么说没好气地说：“如果是问那个畜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你这个小姑娘有些本事，但是我们和他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我听他这么说，还算是得到了点安慰，因为在村民们的心目中，我可能已经不是透明人了，“不是的，我都说方赫的事只是碰巧聊到那里了，我来是想了解一下几年前的两个人的，一个叫杨江河，一个叫杨江海，听说他们两个人死之后都经过你的手”，石大夫和石兰一起看向我，石兰说：“宣子哥的伯父和爸爸？”，我笑了笑说：“你很聪明”，石大夫好像气还没有消：“你问他们干什么？他们的死你也怀疑是我干的？”我解释说：“您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他们的死好像有问题？”石大夫说：“是宣子和你说的吧？他对他爸爸的死总是耿耿于怀，你问吧？我也想能帮到他们！”听到他说这句话，真的是高兴死了。

我说：“宣子爸爸和伯父的死真的是一模一样么？没有什么不一样么？那怕是一点点的不一样。”石大夫想了一下说：“没有什么不一样，死之前有没有不一样我不知道，死之后的样子是一模一样的，都是面部肌肉好像聚在了一起，捂住心脏很痛苦的死掉的。”我说：“您刚才说死之前是什么意思？”他接着说：“江海大哥犯病的时候，我出过他家几次诊，他一犯病就胡言乱语的，什么话都说，一会儿捂着头一会儿又捂着心脏的，好像头痛得更厉害一些，后来有一个城里的心脏病专家来我们村里义诊，正好赶上江海那天犯病，可是还是没有救得了他，哎！”他喘了口气接着说：“江河来村子的时间不长，人家在城里住惯了，信不着咱们乡村大夫，所以有什么病都去城里看，他有什么病我也不知道，但是他死的那天，我是去了，他死得样子和江海一样的，错不了，江海死于心脏病没有疑问，江河也不会有疑问了，更何况他们是亲哥俩，他们家有这种遗传病也有可能的。”

我接着问：“那么专家有没有给出什么更科学一点的报告呢？后者是化验什么的？”石大夫笑着说：“小姑娘，你认为一个老专家的义诊还需要什么报告么？”我就不理解了：“那么他凭什么说那个样子就是心脏病呢？”石大夫被我问的不耐烦了说：“他是个专家，他有着好几十年的看心脏病的经历，难道还会错么？”

我知道犟下去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只会让他觉得我是个很麻烦的人，还是不要破坏我刚刚建立起来的好形象吧！但是反正没有科学的证据说明他们是死于心脏病的，单凭一个所谓的老专家的话很难取证，有机会应该拜访一下这个“专家”。后来我向石大夫问了关于这个“专家”的信息，但是石大夫只知道专家姓刘，大概60多岁，是华梅镇中医院的大夫，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信息很少但是足够了，有机会还要去一次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