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是耶非耶（2/2）

“秋池……你，你……又一次杀我……难道数百年前……你也是……这样……我……我……不知道……我……恨不恨……你……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你，你们两个……快说……我是不是她说的……止息……”

上官云虽然听着无泪莫名其妙语无伦次的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紧咬着嘴唇，狠狠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哈……我果然是……果然是止息……可……为什么秋池……她告诉我……我是无泪？”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微风，带着淡淡的青草和野花的香味，扑面而来，无泪在风中最后一笑，随着额头上符纸的消散变成一缕无形无质的淡淡烟雾，被风吹散，缓缓飘向远方，再也看不见。

上官云看着那缕烟雾消失在眼界中，颓然跪倒在地上，怅然若失地叹了一口气，如何也不敢相信皇甫益玲竟然是哥哥口中的那个秋池。如果皇甫益玲真的是秋池，那么，他和哥哥究竟应该怎么办？是争夺，还是，守护？

“皇甫益玲绝对不会是秋池！如果她是，我早就会认出来的！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力，几乎没有谁的前世能瞒住我的眼睛！我敢肯定的。一定是两个人！一定是两个人！”白辰痛苦地轻轻叹了一口气，仿佛看出了上官云心中所想，有些蹒跚地离开。

没想到拜月居然一直就在门外，刚才也不知道听到这些没有，什么也没有说，沉默着淡淡地瞟了一眼白辰，又上前两步望了望上官云，才转身隐入了山洞深处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有些孤独，有些苦涩。

摘月显然不知道拜月心中正在想些什么，她一头青丝不加修硺地披在脑后，从后面扯住拜月的衣服，好奇地问道，“拜月姐姐，你刚才听到什么了？我只好像朦朦胧胧听见有人在叫什么止息之类的东西。是不是什么关于初雯山无回谷的事情？”

“呵呵，你真是多心了，哪会到处都是初雯山呢？那只是一个孤魂野鬼罢了，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拜月俯下身来爱怜地抚了抚摘月的头发，“其他的姐妹呢？我找她们有事情呢。”

“你不知道吗？戏月妹妹和歌月姐姐两天前就离开出去闯荡了，这一时半会肯定找不回来了，不过其他人都还在。对了，拜月姐姐，这次去初雯山无回谷，你说我能不能去？”摘月又扯了扯拜月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问。

“你呀，我说实话，初雯山无回谷实在太过于凶险，我们都没有把握能回来，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你跟姐妹们说一声，这次去只要我一个人就够了。”

摘月看毫无商量的余地，不禁失望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