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2)
() [咳咳……]没想到我居然也会有这么“柔弱”的一天。
连呼吸都痛,动不动还会想吐血。
啧啧,不知道林黛玉和我谁更厉害一些。
慢慢的支起身子,我忍着生平第一次体验到的巨痛的在心里调笑着。
我是不知道自己怎么着就昏过去了,可是一觉醒来,五脏六腑就没有一个感觉正常的地方。
翼和路已经趴在我的窗前睡着了,还有一个影刹清醒着,其他的大概也去休息了。
呵,看样子我似乎是昏睡了不短的时间呢。
轻轻的下床,将路和翼放到我的床上,我示意一旁静静等候着的影刹出去说话。
三天前,那个怪老头就那样不负责任的离开了,我们跟着走进竹屋,却没有发现里面居然是别有洞天……水榭楼台就是这样了。
老头交待我们想住就住,不想住就滚蛋,只是不要去打扰他。
我问他寒衣的行踪,他说就在我们休息的房间其中之一,然后就头也不会地离开了。然后在他消失得下一秒,我陷入了昏暗。
[路侍卫的伤已经好了,只是太担心你,这三天和将军大人都没有离开过你的身边。]影刹的说明让我送了口气。
路没事就好。
[嗯,下去吧。]
微微调整了一下费劲的呼吸,我摆了摆手,便不再理会影刹。抬头看了看天空,也竟然已经这么深了么。
真好,路没事,寒衣似乎也没什么事……
不着痕迹的轻叹一声,却不自觉地被身体内的痛楚惹得紧皱了眉头,风轻轻的水,带着些微的芬香,身上虽然有些辛苦,可是这么多天来,此刻竟然是我最平静的一个夜晚了。
闭上眼,刻意忽略掉一些恼人的痛楚,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安静,让我很舒服。
然后渐渐的,竟连身上的伤也显得不再那么难过了。
然而这样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我突然听到一个脚步声,很轻,显然是刻意放缓了脚步,可却没有运用任何的内力。
脚步一直延续到我所在的不远处,然后便停了下来,久久不再有动静。
我没有言语,也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闭着眼睛,然后静静地等待——
[你……是谁?]
轻微的声音似乎饱含着困惑。是寒衣。他终于出现了,只是,比起当初逼宫时的从容不迫,现在的寒衣言语中竟然充斥着明显的不安……
[一个认识你的人。]
果然,这就是……失忆么。
[那天……你为什么……你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会觉得你熟悉,却有不可思议的陌生……你到底是谁?]
呵,寒衣他似乎很困扰啊。
那天?三天前么?怎么那天寒衣竟一直都在看么?
寒衣,你要让我怎么回答你呢?回答这个失去记忆的你……说你眼前的我,只是个一直依靠你保护,却对这一切仍然不屑一顾的傲慢家伙?说我其实从来都不屑身边的一切,特别是你们对我的关怀,直到你全身染血的倒在我的面前,直到此刻你这样茫然的询问着“我是谁”这样的问题?说我其实一直霸占着你们的人生,却又喜欢独自将自己排除在外,只为能够保护好自己和那颗孤单的心?
寒衣,你叫我怎么说的出口?
[我……只是个在乎你的人。]并且是刚刚发现到这种在乎的……笨蛋。
[你……嗯,头好痛。]寒衣似乎在强迫自己忆起什么,却弄得一脸痛苦。
我一把抱住突然头痛的寒衣,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容忍他那样痛苦的表情,身上的拉扯将体内的痛楚加深,不知道是不是连锁反应,竟连心脏也一抽一抽的疼痛着。
[寒衣乖,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身体承受着寒衣的重量,想吐血却又强忍着,只是这手却怎么都不想放开。
[老前辈说我叫寒衣,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么?那天你口口声声说寒衣是你的人,那个人就是我么?可是为什么我会不记得你?为什么……]寒衣着急的用手抓住我的双臂,力量大得有些让我吃惊,看着那双不知道在急什么的双眼,我微微一笑,伸手将寒衣的询问停留在唇齿之间。我说:[嘘。慢慢来,不要着急。不记得就算了,不要去勉强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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