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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宿舍那帮兄弟(求票求收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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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错误连续犯了三次,所有人就将错当真。杨伟帆的解释没有摆脱“小孩”的称号,反而从此他身上就少了下巴这个称呼,多出了一个“**”。

杨伟帆郁闷地闭上了嘴巴,忽然发觉自己的口腔少了点东西。他本来一直在嚼口香糖,打了一个喷嚏之后口香糖就不见了。他在地上四处寻思,无果,担心自己不下心吞到肚子里,慌忙跑到洗手间里用手指狂抠。

最后走进寝室的人让萧仁很不爽,因为他是螳螂,犹记得当时在六班教室奚落他的那个情景。

螳螂由于临时离队上了下洗手间,所以最后一个走进,一见萧仁就热情地打招呼:“伟哥!伟哥!没想到会和你一起!”

“什么伟哥?我叫萧仁。”萧仁更加气愤,可能螳螂早就忘记了与他有关的一切事。

“‘平生不吃颗伟哥,便称yín雄也枉然’不就是在形容你吗?”螳螂惊异讶然。

“瞎说八道,反正我知道你叫螳螂就行了。”

“逗你的,我知道你是初一五班的,你和胡文伟是同学。胡文伟我和他很熟,你别被他的老实的外表欺骗了哦,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其实他是个小**!”螳螂边说边笑。

萧仁、小胖、牛顿同时诧异:胡文伟啥时成了小**啦?在他们心里,他…他…一直是大**!

萧仁问小胖,刚才他们一起上哪去了。小胖说每个新住宿的学生学校都送了一张晚餐的饭票,所以他们一起去晚餐。萧仁找了很久,自己的桌位上什么都没有,以为是宿舍管理员搞错了,正准备去讨个说法。

本来在一旁一直沉默的李文新突然开口说:“票我拿去用了,都是同一个宿舍的,你的就是我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萧仁惊讶,没见过拿人东西拿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你自己的饭票呢?”

“我没有,因为我已经第二年住在学校了,你说这学校是不是垃圾啊?也太抠了,就这么一张饭票也算得这么清楚?”

“学校不是初二学生才能住宿吗?你已经初三啦?”小胖好奇地问。

“我也初二,我爸花了几个大洋学,校就让我进来了,为此我心疼了好一段时间,一年下来我在学校食堂花了好几百块钱,真是要命。”李文新说着说着从抽屉里翻出一本记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一只手按计算机,一只手记笔记:“早餐,两个馒头,花大洋五毛,心情不爽;午餐,米自带,一碗豆芽五毛,一碗冬瓜汤五毛,共花大洋一块,心情郁闷;晚饭,花大洋零,心情爽歪歪;额外开支,打了两瓶水,花了三毛钱,学校真黑,开水也要钱!”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拿我的饭票吧?”萧仁郁闷,听小胖说,今晚的免费餐特别丰富,吃完这顿恐怕要等行刑那天才能再吃到这么好的免费晚餐。

“没什么大不了的哦,”李文新淡淡地说,“改天我再请你到外面小馆子吃大餐。我也是怕你今晚来不了,再不吃就浪费了,就算你现在到食堂,饭菜早就被洗劫而光,现在的人贪心得不得了,人xìng本来就是贪婪的,别以为个个都像我们觉悟xìng这么高!”

“cāo!那鸟人xìng本他妈是骂好吧!”说到人xìng本源,牛顿誓死捍卫自己总结的真理:人xìng本骂。

才第一天相处,杨伟帆还没摸清状况,对牛顿的突然说话流利感到惊喜,方才牛顿取笑过他,他连忙回敬:“滔滔,你的‘鸡~巴’(结巴)好了,不停顿了!”

牛顿连忙回击,“死他妈妈的!你那狗不理**才他妈的老停顿!……”

李文新为证明自己真是一个老寄宿生,装出经验老道地宣布:“现在既然人都来齐了,中午舒舍管理员也来看过了,大家就不必装出一本正经了,被子该乱的乱,袜子扔哪舒服就扔哪。根据我的住宿经验,开始几天,大家只是为了向别人显示自己是个热爱劳动,热爱干净,素质极高的学生,可是没过几天,尾巴就露出来了,有些人到了感冒甚至拿着袜子擦鼻涕,一派虚伪的作风,所以咱就虚伪一天吧!别怪我说话直,这就是跟一个有过经验的住宿生住一起给你们带来的好处。”

李文新的建议得到了全票通过,撕开那干净整齐的一面,所有人的关系在脏乱中突飞猛进。

“平时在家,我就是这么脱鞋的!”小胖提脚往上一甩,由于一时兴奋力道大了点,且鞋子是哥哥不穿的,有点宽松,只见那鞋子往天花板飞起。鞋子没再落地,挂在吊扇的一个扇叶上,灯泡掉落。

小胖惊慌,怕被宿管发现,光着脚准备去关门,只见其他人指着他的屁股哈哈大笑,回头一看,屁股成了盘丝洞,在床上拉起了一堆特细的白丝。小胖刮了一下屁股,双手沾满白丝伸到自己的眼前恶心了一下,大嚷:“是哪个不想活的将口香糖扔到我的床上?”

杨伟帆捂着嘴偷笑,可能是刚才那一个喷嚏将口腔里的口香糖喷到了小胖的床上,难怪他在洗手间里抠了半天也没找到。胃里有异物的那种不适感顿时消失。

萧仁看了一下,宿舍有八个床铺,而此时在宿舍的仅有七个人,连忙问:“还有一个人呢?你们都见过了吧?”

“我们宿舍的巨人,一八八,整天抱着一个篮球,他在宿舍留下了自己的名字,那篮球在他的胯裆下穿了几次,他就不见了。”杨伟帆想起他的身高,就一脸妒忌和无奈。

“他叫什么名字?”萧仁问,心想一米八八那腿得多长啊?

“王富贵,就睡在你旁边!”小胖指着萧仁床铺南边的另一个上铺。

第一个晚上聊了很多不着边际的话题,每个人都将自家的发家史,家里有多少钱,父亲何方高就,认识哪些牛人等介绍一番,夜已经被他们拉得很深。

突然没人说话,宿舍一片寂静,小胖觉得有点空虚,是那种突然静下来就有的空虚。也许是因为想家,如果在家里,此刻可以趴在被子上看电视,累了就伸长脚用脚拇指关掉电视,生活真是惬意,可惜就是有妈妈的唠叨和爸爸的严肃。

牛滔滔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吱声,小胖以为他睡了,呼叫了两声:“牛顿,你睡了吗?”

“咯…咯…我…”牛顿发出两个婴儿般的笑声,想说自己还很清醒。

“得!打住,我知道你的存在了。像你这种人真是悲哀,连笑都会结巴,如果是我早就咬舌自尽,死不了的话也顺便将大舌头治好。”

“干!你好死不死等着拉屎!”

牛顿临时流利冲出嘴巴的骂话激起其它人的笑声,这让他更坚信自己有骂人的天分!

李文新笑声过后,语气变得很成熟老成:“林招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能老是取笑别人的缺陷。人家牛滔滔也不容易啊,你看他说话时脖子上青筋绽放,一字一字艰难地蹦出,你如果有过便秘的经验就会明白他说话的吃力和痛苦了。是不是这情况啊?滔滔。”

宿舍里又是笑声一片,没见过李文新这么做好人的,把人家结巴说话比喻成便秘。

“干!好死不死!你说的…对!可以…去死了!”牛顿和小胖已经处了一年,关系铁,早就了解他爱开玩笑的个xìng,对他的玩笑也免疫了,李文新的安慰反而让他觉得难受。

“萧仁,我这人认床,一离开熟悉的床就睡不着,怎么办啊?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初二的第一节课,真担心顶着熊猫眼去认识新同学。”小胖以为萧仁也睡着了,有心不让他那么轻易睡着。

“就当你眼前是一片大草原,草原上有无数的绵羊,你一只一只地数,马上就能睡着了……”可是萧仁已经数到九百多了,仍然无心睡眠。数绵羊途中被小胖打断不是他睡不着觉的借口,眼前晃过父母那久违的笑容,萧家村的那条小溪,那片苍翠的田园。出门在外的第一个夜里总想留点眼泪才能深刻,然而不管如何伤感,故乡曾经都是我们努力想踏出的一片黄土,流浪的脚步仍是倔强地继续,没想过后悔,也没来得及做好思念的准备。

“我眼前有几头猪,一头、两头、三头…四头、五头…六头…七…头、”打呼声从小胖的床铺响起。

牛顿听到呼声,知道小胖一旦闭上眼睛,就雷打不动,暗骂“这好死不死的鸟人,自己睡不着就叫醒别人,然后丢下别人不理,自己睡着了。”

萧仁将被子蒙在头上躲避小胖的呼声,无奈感叹:小胖这人确实认床,陌生的床睡不着,好在他生xìng随和,很快就跟床混熟了。

自从小胖的呼声打起,宿舍的第一次夜里会议才宣告结束。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李文新双眼模糊,似睡似醒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嘎吱一声,然后就看到有个影子从门里悄然走进。由于疲困,眼睛还没能够完全张开,那影子看起来就像青面獠牙,他越觉得自己看见了鬼,那影子就配合他的想象越看越像。当他吓得完全清醒的时候,身子已经在被子里抖擞,一只手悄悄伸到床边的墙壁去开灯,好不容易摸到开关,但是按了几下灯不亮,倒是突然宿舍里多了一束光在那影子旁边晃了晃。

“不会这么邪吧?”李文新越发觉得不妥,从床上一骨碌跑到墙角的那一排内裤旁边,迅速摸索一下,然后双手交叉在胸前,脚跟直蹬地,大喊:“大煞四方!大煞四方!遇佛杀佛!遇鬼灭鬼!”

萧仁等人刚睡着被李文新的叫声吓醒。萧仁下铺的徐茂赶紧打开了灯,墙角的一盏白炽灯吱吱两声大放光芒。只见寝室中间站着三个被吓得冷汗淋漓的舍友。螳螂穿着裤衩,握着手电筒,吓得气喘吁吁;刚从外面回来的王富贵,手里抱着篮球,吓得差点腿软;最搞笑的是李文新头上套着一条内裤,双手交叉像奥特曼,还在喊着“大煞四方”。

萧仁等人已经笑得无力。柳斌顶着疲倦的双眼,烦躁地问:“你们在搞什么?”

“我被你们两个吓死了,一个无声无息地从门里进来,也不开灯;一个突然大喊见鬼。”螳螂擦掉冷汗,关掉手电筒,准备退出三人组合。

“我才被你们吓死了呢!我进门找不到开关,又怕吵醒你们,当然要放轻脚步。怎么知道突然冒出一束光在我身上晃啊晃,然后就见到一个影子嗖的一声飞到墙角大叫,魂都被你们吓跑了!”高个王富贵在手上玩转了两圈篮球定定惊。

“究竟是谁在吓谁啊?”李文新可不服气了,“眼睛迷迷糊糊,突然看到你的影子,越看越像三头六臂,我床边的灯怎么也打不开…”

“你傻掉啦?天花板上的小灯泡不是被那胖子的小李飞刀给废掉了吗?你床边的开关就是那灯泡的。”螳螂解释道。

“我怎么会记得?还有你,没事拿个手电筒在屋里晃什么晃?”李文新把矛头指向螳螂。

“我打着手电筒躲在被窝里看《金瓶梅》,突然听到门开了,有脚步声,我能不照照吗?万一是贼怎么办?我正下床准备看清楚,你就鬼叫了!这也怪我?看黄书有罪啊?”螳螂懒得再费唇舌,生气的回到自己的被窝。

《金瓶梅》?好熟悉的名字啊,因为它是本**所以被禁得人尽皆知,耳熟能详。难怪夜里的会议,螳螂很少发话,原来是躲在床上看黄书,真不愧是昔rì初一年段的“黄鼻”。螳螂看这种**怎么没有被拉去枪毙?萧仁想起邮递员那本杂志封面上的外国女人的胸部,对金瓶梅更加好奇了,有那么一瞬间很想被枪毙。

李文新无语,从头上取下内裤,暗叫倒霉,一时眼花拿错别人的内裤。从小就听nǎinǎi说红sè的裤衩可以避邪,正好自己有一条粉红的挂在墙角,方才以为撞鬼,赶紧拿来套在头上,岂料一时惊慌,拿错了别人的,越想越恶心,将内裤随手往墙角一扔,一脸不悦地走回床铺。

牛顿看到开灯时三个人站于寝室中间的那一幕就想笑,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发表任何言论,戏就散场了,因为大伙实在太累了。他没听到一向八婆的小胖说话,料想刚才全宿舍肯定就他一个人没被吵醒,仔细耸耳聆听,小胖的床上果然涛声依旧。

王富贵将篮球推入床底的时候,习惯xìng地在地板上拍了两下,才跳上了自己的床铺。

楼下宿舍立马有人打开窗,将头伸出,大骂:“楼上的那些鸟人,是不是蛋掉地上啦?妈的,找抽!”

萧仁睡得迷迷糊糊又醒了过来,梦见自己掉进了燥气洞,醒来时候眼前仍然一股酸臭味。

“妈的!什么味道?”萧仁正要起身寻找臭味的来源,只见左耳旁竖着两个脚掌,原来是因为学校床铺太短不够王富贵伸直脚睡觉,他只好将脚伸到了萧仁的床铺上,正好和萧仁的耳朵对齐,如果萧仁不介意,还可以拿它们挠挠自己的耳朵。

这就难办了!以后的宿舍生活要难过了。萧仁捏着鼻子,将头掉到床的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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