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先助教，再请教（1/2）

() “那匹小马真是笨蛋，老牛比它高那么多，当然能够顺利过河。松鼠才那么高一点，过得去才怪。”郭芙来了回事后诸葛亮，高声作出总结。大、小武也一起点头，表示赞同。

乐凭栏笑道：“小马还小嘛，没有我们聪明，不知道这个道理也很正常。”

顿了顿又语重心长道：“其实从某方面来说，我们几个又何尝不是那匹小马，师父武功绝顶，为天下五绝之一；师姊身为丐帮帮主，号令百万帮众；姊夫更不用说，早已经名满天下。而我们自己呢？倘若不努力练武，将来只会给长辈们丢脸，成为永远长不大的小马。”

“对，我要刻苦用功，保证将来不丢爹爹和妈妈，还有外公的脸面。”郭芙向来以父母、外公为骄傲，最先被撩拨起无限热情。

“我们也是。”大、小武也纷纷表示决心，看那副认真样子，直是赌咒发誓一般。

“那就这样说定了，以后我们一半时间用来玩耍，一半时间用来切磋武技。”乐凭栏暗自偷笑，小孩子的积极xìng，还真是容易调动。

黄蓉陪着爹爹聊天解闷，谈些江湖逸事，父女俩其乐融融，言谈融洽。待说到几个孩子时，黄蓉心中一动，试探道：“我观乐师弟无论是言行、还是武功，都要超出大、小武太多，爹爹是在哪里找到这个徒儿的？”

黄药师那是什么人，可说眼睛毛都是空的，闻言一摆手，不耐烦道：“凭栏是我黄老邪手把手教出来的，不需要去杞人忧天。”

黄蓉心道：“陈师哥和梅师姐还不是你老人家手把手教出来的？”想归想，老爹来了脾气，这个话题明显不适合再继续下去。

从人xìng心理学方面来分析，黄药师会发脾气也是有其深层次原因的，女儿有了丈夫，又有了女儿，父亲的地位显著下降，只能屈居第三。一个人就算再猛，也注定无法逃离岁月的侵蚀和年华的逝去。

乐凭栏和程瑛的出现恰恰能够弥补这一切。后者乖巧伶俐，常令黄药师老怀大慰。前者更是知心，由于“穿越”因素的存在，黄药师已视之为亦徒亦友。说的直白点，在这个时代，敢跟恩师开玩笑的徒弟可没几个？

黄药师老来寂寞，又xìng子古怪，好不容易有了小半个知己，竟“无端端”被置疑，心里头当然不高兴。更何况，女儿置疑的出发点不是担心他这个老爹，而是挂心他吃醋的那俩位。

这些潜意识里的东西我们且不去管它，黄蓉在决定暗中多作观察的同时，遂不着痕迹的将话题带离开去。父女俩血脉传承摆在那里，自然也不会因此产生什么隔阂

轮流指点了一番“四小”招式运用中的破绽和谬误，乐凭栏看看天sè，道：“修文和郭芙一组，敦儒和师妹一组，你们自己切磋较技，规定彩头吧！我到那边坐上一会儿。”

郭芙最喜热闹，对这类小比赛尤其兴致盎然，当下态度十分认真，说道：“小武哥哥，我们注意相互配合和帮助，这次一定要赢过他们俩。”

武修文咬着下唇道了一声“好”，对于上次输给兄长和程瑛，他同样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