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空间能力（二合一）（1/2）

人类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他们的情感和yu望可以说是诸多智慧生命中最丰富也最复杂的，然而不管任何一种情绪，在某些时候都能够对他们产生很大的影响。

不管是仇恨还是希望，又或者是热情，往往都能够极大的推动一个人，在改变他们内心的同时，也悄然无声而又切切实实地影响着他们在力量道路上前行的进程。

愤怒有之、憎恨有之、无奈有之、忧患有之，这四种情绪在华言的心里不断纠缠交割，不但让他变得几乎是以废寝忘食的态度来修行，而且也使得他那因为温暖家庭而隐藏起来的一些特质开始展现出来。

破碎虚空两百年的寂寞旅程绝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段旅程除了枯燥无味之外，那万年不变的压抑环境也不断的侵蚀着当年的那个青年，就像最优秀的军人也不一定可以在小黑屋中生存数十年时间而不受影响一样，漫长的旅程已经使得华言的情绪一直都处于崩溃的边缘——假如在其它地方，很可能他早已经崩溃了。

斩下一个人的四肢再重新接上去，伤痕可能会因为技术条件或者别的原因而消失，但那种疼痛却绝对会残留在那人的记忆之中，华言的崩溃最终也没有来临，在破碎虚空最后的一段旅程之中，他来到了一个新奇的世界，同时还拥有了一个温馨而美好的家庭，安详而平静的生活平复了他那濒临崩溃的jīng神状态，然而就好比疼痛会被记住一样，那些长期处于崩溃边缘的副作用同样也残留了下来，然后被隐藏在温暖和理智的深处。

法师工会里的宿舍没有厨房，基本上所有的法师都会选择在工会三层的餐厅里进食，不过这个餐厅延续了法师烧钱职业的一贯习俗，餐厅里的食物的确味道很好，不过价格同样也很高，华言是个穷人，哪怕怀里揣着一百多枚金币，他仍然觉得自己是个穷人。

跟随佣兵团外出执行任务的确可以赚钱，不过不要忘记，在地球，真正赚钱的永远都是大型企业，这个道理同样也可以拿到这里来使用，大部分中低级佣兵团的收入其实并不高，由于级别和规模的原因，他们没有高阶强者，往往出一次任务，取得的佣金不但要一群人分配，假如出现了伤亡的话，抚恤金同样也免不了，再加上装备损耗之类的费用……

其实中低级佣兵团真的赚不了什么钱的。

很多佣兵团成员年纪轻轻的出来打拼，结果到了退休的时候也不过是存了三四百金币，顺便落下了一些常年战斗受伤的暗疾，除了可以在闲暇时刻跟人讲述吹嘘一些自己当年的经历之外，就只有在风雨时节暗伤发作带来的痛苦可以怀缅了。

刚从斯图尔特那里听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华言也曾微微愣了一阵，不过转念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佣兵们看起来风光，但却是一个拼命的职业，想要在危险中活下来除了提升实力就只有依靠装备，哪怕是拿了佣金，也有大半都花费在了装备上面，因为长期jīng神压力大，酒肉女人什么的更不可少，这番零零碎碎的算下来，存不了多少钱也的确可以理解。

不过既然佣兵团赚不到什么钱，华言也就不再急着去参与任务，而是耐下心来在法师塔中埋头苦修。

法师们地位尊崇，很多法师都是在级别比较低的时候才会加入佣兵团跟着历练一番，一旦实力达到某种程度，那就会把所有的jīng力专注到晋级或者其他的事情上面，跟随佣兵团冒险不但赚钱少，同时还比较危险，不论怎么看都是不划算的——六级魔兽的魔核已经可以卖出两百多金币，而一个六级法师如果战斗经验比较丰富的话，完全可以在单挑中击杀一头六级魔兽，和佣兵团比起来，这来钱速度却要轻松了许多，而且还不会因为任务的需要而影响修行。

从朗姆镇回来之后，他发了疯一般的每rì苦修，即便是掌中界升级之后晶壁需要的能量攀升了不止一倍，但却仍然被他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中再次充满了能量，之所以这么快就完成第二次升级，也是因为工会所在的法师塔被布置了增加元素活力和浓度的魔法阵，在公会里冥想效果要比外面高出百分之四十的缘故，若非如此，哪怕是华言天天用超载的方式来吸收魔力，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中就取得这样的成绩。

掌中界第一次升级之后，他的jīng神力已经攀升到了接近四级法师巅峰的程度，如今第二次升级虽然没能让他jīng神力再度暴涨三倍，但那升级所带来的好处也仍然让他的jīng神力提升了一倍有余，一举踏入了五级法师的门槛，不过这次获得好处降低不少，也让华言感觉有些无奈，若是效果一次比一次低，那他短时间内变强的想法也就泡汤了。

为了让掌中界尽快累积能量而扩大体积，华言这两个月的时间竟是完全忍住了想要进入掌中界查看一番的yu望，直到感觉掌中界将要升级的时候才将jīng神沉了进去，以免耽误了时机，将那能够滋养灵魂的奇怪能量生生浪费，此次的升级倒也和上次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同样是体积扩大一倍，而生灵和时间比例进一步被缩短，只是在他心里，却总感觉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歪着脑袋苦苦思索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忽略掉的问题，上次升级的时候他曾隐隐地感应到掌中界似乎发掘出了什么能力，但一时之间想不出来，因此也就慢慢忽略了过去，直到如今完成了一个阶段xìng的任务，将jīng神力提升到了上位五级法师程度之后，这才有心思去慢慢回想。

有些时候，不得不说人们经常会忽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先前忽略的时候还没什么，但此时专心的回想起来之后，华言集中jīng神，顿时就发现自己与掌中界的感应联系比上次又加强了几分，上次的时候还只是模模糊糊若有若无的感应，这次留神起来却已经发现那种感觉清晰了不少，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掌中界真的因为被自己不断补充能量提升等级的缘故发掘出了一个不同于影响时间轴的能力。

刚开始在知道掌中界是一个dú lì世界的时候华言也曾YY着有个器灵之类的东西来给自己解说一切，不过后来屡次进出都没有发现除了自己之外的jīng神意识体，也就慢慢的绝了这个心思，只是偶尔会比较郁闷，如果那个融入灵魂的符文一直不给个提示的话，难不成还要他挠破头皮的去慢慢摸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