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十步杀一人(2/2)
张玉书从背包里拿出宽边的透明胶,撕开来绑住了那女人的手脚,又封住了她的嘴,然后又缠住李进的手脚,提起来劈劈啪啪的几个耳光,李进悠悠然醒转过来,一见他凶狠的眼光和明晃晃的刀子,顿时魂飞天外,呆了一下才说:“大哥,你只是求财嘛,我房间里面的抽屉里有五万块现金,你拿去用吧,不要伤人,我给钱!”
张玉书更是怒极,狠命的又抽了几耳光,骂道:“谁他妈是你大哥?给钱,你钱很多是吧!”
这几下耳光很用力,李进连嘴里牙齿都给打落了两颗出来,唔唔的吐了几口血,见他凶狠,话也不敢说了。
张玉书把刀尖伸在李进脸上,轻轻一划,几粒血滚落下来,李进哎哟的叫着:“大,大大,大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别动,别刀好不好?”
张玉书看着一颗滚动在刀面上的血珠,yīnyīn的说:“给你提个醒,我姓张,叫张玉书,张秀儿是我妹妹!”
李进一听,怔了一下,随即赶紧又说:“大大,大,你可能有点误会了,那事与我无关,是天成公司的刘总和金星的严总陈做的,再说,这事,你你,你要多少钱,多少都给!”
张玉书沉着脸,从背包里拿出那两万块钱扔在李进脸上说:“这是你的钱,拿去你自己用吧,就看你还有没有命去了,再多的钱能买回我妹妹跟我妈的命吗?别的我也不要,我只要命!”
李进顿时慌了,平时什么事都能用钱解决,这下用钱解决不了,求着饶说:“别别,杀我,只要不杀我,干什么都行!”
张玉书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说:“要我不杀你也可以,我说的事你照办我就可以放你一条狗命!”
李进大喜,说:“好好,你说,要什么都可以!”
张玉书拿起桌上的无绳电话,说:“说吧,一个一个来,刘总金总严总的电话是多少?”
李进又一愣,支吾着:“这个,这~~~~~~哎哟!”
张玉书如何能让他支支吾吾的?短刀一一劈,将李进的左耳一刀割了下来,李进又是痛又是叫,又不敢大声叫,旁边倒在地上的女人更是吓得够呛。
李进刹时间一口气把三个电话说了出来,张玉书拨了一个号码说:“叫他过来,如果他不过来,他的命就由你来顶!”说完将电话贴在李进嘴边,李进哪敢玩花样,老老实实叫人赶紧过来,说有要事商量,还直担心他们不过来!
不到二十分钟,门铃就响了,张玉书走到门口压低了声音问道:“是不是刘总啊?”
外面的人骂骂咧咧的说:“李进,玩什么啊,外面大把地方不去,来你家里有什么好玩的?”
张玉书站在门后面,打开了门,刘总走进来就往里去,张玉书关上门说:“刘总,李经理在客厅里!”
刘总也不应他,张玉书奔上去在他后心上刷刷的就是几刀,刘总哦的一下,几乎没什么响动就倒下了,这几刀尽在要害部位,刘总倒地时已经成了尸体,张玉书把刘总拖到客厅,扔在了李面前的地上,李进同他女人脸sè苍白,李进更是低声呻吟着,张玉书冷冷的说:“现在打金总的电话,想活命的话就保佑他们都来吧,只要有一个人不来,我就要你的命!”
接下来不到一个小时,金总陈总也都倒在李进的客厅中,看着三俱尸体,张玉书眼中杀气更盛,上前几下扒下李进的裤子,李进裤裆里屎尿齐流,哭着说:“别杀我啊,别杀我啊!”
张玉书说:“我张玉书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像你他娘的敢做不敢当啊?我说过不杀你就不杀你,但是我与你仇深似海,我要你活着比死更难受!”说完刷的一刀割下了他胯下那玩意,用刀斩成了肉泥,再好的医术也复不了原,然后找了一根棒球棍子,用尽了力气把李进两条腿打断,李进哀号了两声,眼见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
张玉书仍然用布包好短刀插进腰间,背上背包,只是衬衣长裤上满是鲜血,样子很吓人,也不理不顾,扬长而去。
到小区门口时,保安见他身上全是血迹,叫他停下,张玉书理也不理,一个保安走上前就想拉住他,张玉书抽出腰间的刀说:“不想死就滚!”
保安一哆嗦,赶紧退了开去,小偷小摸的可以管,要命的绝不上前,才多少钱一个月啊!
张玉书出了小区,拦了一辆的士,坐上后司机问道:“先生去哪儿?”
张玉书说:“随便!”
司机一听有气,回头说:“随便?我哪知道随便在哪儿?”回身却见到张玉书一身是血,吃了一惊,张玉书从口袋里掏出身上全部剩下的几百块钱,扔在了司机身边的座位上,说:“那就去郊区吧!”
司机低声咕哝着:“用不了这么多钱!”开车后心中想着怎么才能摆脱这个人,看起来象杀人似的。
天空这时好像要下大雨了,黑黑的云层很低,灰蒙蒙一片,风吹得哗哗直响,司机说道:“要下大雨了!”能见度很低,车速也慢了下来。
后面忽然响起了凄历的jǐng车呼啸声,张玉书苦笑一下,低声说着:“来了!”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让自己留恋的了,从前面的反光镜中看到司机不时注意着自己,就说:“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也不瞒你,我刚刚杀了几个人,强jiān我妹妹的几个人,好了,就在前边停车吧!”
司机在路边停下了车,张玉书下了车,关上车门说:“好,谢谢你了!”
司机开走前还放下车窗玻璃,居然说了声:“小伙子,祝你走运!”
张玉书倒是呵呵一笑,心头的一腔愤怒消失得无影无踪,亲人没有啦,仇人也没有了!
的士开走后,身边数十米外停了七八辆jǐng车,无数的jǐng察持枪慢慢围了上来,张玉书见路外边是一片大湖,岸边有一条小小的木船,于是信步走了过去。
后面jǐng察叫了:“前面的人马上止步,否则开枪了!”从上面刚刚下达的指挥说,这个人危险层度是a级,一有变动立即开枪。
雨终于下来了,黄豆大的雨点打得令人生疼,轰隆隆一声暴雷,闪电从天空中划过,仿佛把天都撕成了两半,黑暗的天空,迷茫的水雾,无数的人影都只见到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了。
张玉书见小木船摇晃不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跳到了船上,船上有一条绳子捆在岸边的树上,当下又从腰间抽出短军刀割断了绳子,小船脱了羁绊,立刻象脱疆的野马往湖中冲去,岸边jǐng察也冲了过来,因为没有人质,几个人稍稍瞄准了一下就开枪了。
张玉书站在船中摇摆不定,听得几下闷响,接着喉中一痛,唯一的感觉就是知道自己中枪了!
倒下水中时,手中的短刀正高高举着,天空中又是一道闪电划过,灰蒙蒙的空中,一道亮眼的火球伴着雷声从空中呼啸而下,那火球似乎就是对着张玉书手中的短刀而来,窜上短刀,从上而下,“喀喇喇”一声巨响,小船炸了个粉碎!
这等天威有谁不惊?岸边的jǐng察立即远远退了开去,躲避这惊雷闪电。
等这雷雨过后,稀稀拉拉的几颗雨滴在湖面上点出些涟漪,一眼望去,除了几片碎木之处,再也见不到其他半点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