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露一手（1/2）

() 今天是个好rì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上午爷爷和我一起出院了。可能是因为有了我这个孙子，所以爷爷也不愿意再干太平间那里的活计，说是害怕给我带来晦气，和我一起去将住院的账单结了之后，就回到了我所住的地方。

当初因为贪图便宜，所以我所居住的地方是一片混乱地带，白天还好，一到夜晚，这里就是jì女，鸡公（piáo客），吸毒者，贩毒者，流氓等等被称为社会人渣的人的圣地。并不是说现在社会治安好了就处处太平，偌大的国家还是有很多的社会黑暗地带是一时难以根除的。

这些rì子以来夜晚一直不太平静，妖风肆虐，但是人类的享乐心理永远可以驱使他们干出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更不要说是建一个室内夜市了。听说是在几个黑帮老大的支持下，这片地带建起了一个规模庞大的夜市，原来露天的摊贩都可以进入其中经营，只不过租费贵的惊人。

爷爷皱着眉头带我一起出去吃了个夜宵，看着那些在夜市中穿着另类，欺负弱小的流氓，显得很是愤慨，不断地嘀咕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像样子，流氓就是流氓，混一辈子也混不成黑社会。你住在这样的环境当中真是让我感到担心啊。”

我对这些早就司空见惯了，其实只要心里保持平静，不和他们同流合污了，居住在这里也没多大的影响。话说莲还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呢。

“来，爷爷，咱们吃咱们的，他们闹他们的，互不干扰，各得其乐。”我平静地说道。

爷爷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脸上虽然没有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高兴的，对于我这番话很是欣赏。

“爷爷，你之前是不是混过黑社会啊？”察言观sè，我小心地问道。

李玄对这种问题显然没有什么保留，多喝了几杯之后他就兴奋地道：“所谓黑社会，其实源远流长。现在很多人对它有误解，不过是因为很多败类，自称黑社会，却一味地只知道吃喝piáo赌，欺负弱小，不守忠义，不知廉孝，大大地侮辱了黑社会的名声。在古代，黑社会的宗旨就是替天行道。在社会上有很多的事情是法律，zhèng fǔ解决不了的时候，就会通过黑社会的手段来还百姓一个公平。在清朝雍正年间，轰动一时的血滴子就是一个官方的黑社会组织。”

“官方黑社会？”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当下不由地愣了。

爷爷哈哈笑道：“或许我该举一个例子。你知道国民时期有一个轰动一时的黑社会风云人物杜月笙吧？”

我立刻哦了一声，表示明白。想当初杜月笙叱咤上海滩，就算是当时的蒋家太子到了上海都不敢对杜月笙给坏脸sè，也的确是一代枭雄了。

就在我们说话间，距离我们不远的一处麻辣烫摊子处来了一群打扮怪异的年轻人，有男有女，说说笑笑，行为十分嚣张。一个年轻人刚一坐下就对着麻辣烫的老板大呼小叫，盛气凌人，大有一种老子天下第一，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气势。

爷爷看到这样的情形，刚刚兴奋起来的脸顿时就沉了下去，不由地开始喝起了闷酒。

“爷爷，要不要我去教训一下这些人？”看着那些嚣张的流氓，我的心中也是有一股热血涌动。在出院之前，李玄就开始教导我一些武术基本，并且让我开始用一种药水泡身子，所以从医院出来之后，我感觉自己力气大增，无论是反应还是速度，力量，都有很大的增长。所以此刻我打量这些小流氓，估计应该可以对付得了。其实这些流氓嚣张本来也只是他们的事情，但是他们很不幸地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凌志义。当天，凌志义也是十分嚣张，这个仇我一直记得，并且刻骨铭心，难以释怀。所以今天一见到这些小流氓，我心中的火就被勾动了起来。

爷爷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道：“现在我还不想让人知道我已经出来了，所以你还是低调一些吧。”

“可是爷爷。。。”我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李玄脸上不容反驳的神sè之后，我只得硬生生地将话憋了回去。

我们爷俩继续喝了几瓶酒之后吃了点小菜就准备离开了，可是那几个小流氓的嚣张动静实在是闹得太大了，又把我们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兄弟，我们这个摊子开得不容易，您不能每天都来吃白食啊。行行好，麻烦您赏我们几个钱吧，也让我们好过过rì子啊。”摊主忽然拉着一个就要起身离开的年轻男子哀求道。

这一伙小流氓似乎是吃白食吃惯了，没有料想到这个摊主今天竟然敢拉住他们要钱，一个个顿时怪叫了起来。

“他吗的你找死是不是？我告诉你王老二，老子过来吃你的麻辣烫是对得起你，你别不识好歹啊。赶紧把你的臭手从老子身上拿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说着，那个年轻人掀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腰间的一把开山刀。

明晃晃的刀光在灯光下露出了森然的寒意。刀虽然吓人，要是放在过去也就算了，但是如今高昂的摊位费却让得这些摊主不得不死皮赖脸地继续缠了下去。

眼见自己露出了开山刀还没有吓退这个摊主，那个年轻人不由地气急败坏了起来，认为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刷”他一把抽出了开山刀，对着那个摊主拉着自己衣服的手犹豫着是否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