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怪兽医单小风(1/2)
() 看我懒得理他,他麻利地解开几个小包袱,“让开,先给他接腿!”他把我往一边推,我瘸着站着前,坐到了边上,看着这小子,再看看牛亮亮,他还在那里憨笑着。
我招招手叫他过来,“牛亮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再告诉你,你先看看他手法咋样。”牛亮亮很有信心。
只见那孩子手脚还真是利索,摊开了一些东西,又回头对牛亮亮说:“弄点酒来。”牛亮亮摸了摸前额,想了想,“唉,还真有瓶酒,不过,还是瓶好酒,完了……”他摇头晃脑地跑出去拿了。
这孩子对田鼠说:“你把腿拿出来啊,不是腿断了吗?藏着干嘛?焐蛋啊……”田鼠被他说得脸上一青一白,胡子乱翘,不情愿地把腿挪了出来,龇牙咧嘴的。
小男孩轻轻摸了摸,看着他肿的粗大的小腿,那里就是断骨处,“还好,不是啥开放xìng的,只是里面断了,错位一点点,待会接正了就好了。”
我在边上轻轻地问,“小朋友,你以前接过人腿吗?”他朝我翻了翻白眼,“有什么关系?”我哑口无言,田鼠又想把腿收回去,他一把按住。
他仔细地捏着,田鼠疼地嗷嗷叫起来,一会儿,他好像胸有成竹了,对我说,“给他个什么东西放嘴里咬着。”田鼠恐惧地看着我,我无奈地摇摇头,拍了拍田鼠的肩膀,兄弟,忍忍吧,从怀里掏出匕首,把手柄部分放到他嘴里咬着,正合适。
小男孩手一手放在肿处的下方,一手放在上面,猛地一抖,紧接着使劲上下一捏,只见田鼠翻着白眼,疼得汗冒出了出来,小男孩拍拍手,“好了!”
“趁着疼痛还没过去,咱们再来这条腿,别钝刀子割肉了。”小男孩还真会说,田鼠只好使劲地咬着刀柄,小男孩一番摆弄,田鼠彻底虚脱了,汗水浸湿了胸口的衣服,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
牛亮亮把酒拿过来了,小男孩解开一个包裹,里面是些什么植物的根茎,他又找牛亮亮要了一个碗,把拿了些根茎放进去,倒了点酒。
“这是什么玩意?”我问他,“山扁豆根,说了你也不懂。”小男孩回答我,我被呛得说不出话,只好看着他变戏法般的又掏出一个小瓶子。
这个瓶子里的玩意可有点吓人,很多只红嘴的黄嘴的蜈蚣在里面沙沙地爬动着,田鼠又害怕地往床里头缩,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我,意思大概是,兄弟,你就让他这么折磨我?
我看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
“我倒到碗里,你别让他爬出来了,我还要从包里拿杵子。”他对我说,我诧异了,“怎么让它们别爬出来,难道用手围着啊,不是找蛰吗?再说你不能先拿杵子后倒出来啊?”
小男孩叹了口气,“没用的家伙……”我晕啊,自己先后不分,还敢讽刺我。
他从包里翻了半天,找出了一个小石杵,又从一个小袋子里用手指沾了点黄粉,我问:“硫磺粉?”他点点头,“这个好啊。”这玩意我知道,上个世纪急救包里还有这玩意,应急止血
他把碗沿用手指抹了一圈,倒出几条蜈蚣,果然乖乖地呆在碗底,碗里现在有什么山扁豆根,蜈蚣,还有点酒,他用石杵把它们捣碎了,成泥浆状,不会用这个喂田鼠吧?
我估计田鼠正在恶心呢,还好,他用这个涂在布条上,将田鼠的双腿裹了起来,又叫牛亮亮找了几根木条,做成了简易夹板,将断腿固定好。
他抹了抹头上的汗,“好了,这个收工,下一个。”
我说:“别急,我没事,我这个朋友被人强行注shè了毒品,毒品你知道吧?你有没有啥办法?”小男孩乐了,“就这敷的药,内服,就管用,绑住他几天,就没问题了。”“真的?”我问他,他点点头,“书上写的有,不信自己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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