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求徒(下)(1/2)
() 手贱手打
苏子陵看了看排在队伍后头的老乞丐们,径直地向队伍前头的夏亭侯府走去。老乞丐们还在叽叽喳喳地吵着,只有领头的老乞丐知道他想干什么。
夏亭侯府是山阳县最气派的建筑,可在苏子陵看来却是有些寒酸。当年,他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但老燕公却已将他奉为上宾,并给他随时出入王宫的权利,看惯了气派的燕王宫,自然也就看不上小小的山阳亭侯府。
想当年,燕国的老相国出门也只是乘牛拉的车,而他出门乘的是高头大马拉的马车,可现在……
苏子陵看了看身上的破烂行头,叹了一声后,却是昂首挺胸向前走去。
何伯与一个壮家丁抬着木桶来到门外。不知是被桶里的粥给热到,还是年纪大了体力不支的原因,放下木桶的何伯已是满头热汗。还不等他擦擦额头的汗水,一个人影从大门旁快速冲出,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还不等何伯回过神来,那人从怀中摸出名刺,并先开口道:“某是凰山苏子陵,请问夏健可是贵府公子!”
何伯仔细地打量了那人一会儿,见那人虽然穿的破破烂烂,且满身土灰,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叫花子,但是那人的气质与言谈、举止绝不是一个叫花子所能有的。何伯活了几十年了,也听过不少英雄落难的故事,再加上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凰山”,疑惑不定来人身份的何伯也只好先从那人手中接过名刺。
将名刺上的一层黄灰拭去,只见名刺上用秦篆写着“凰山苏子陵”。
“凰山?苏子陵……”看过名刺后,何伯更加确定自己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可就是想不起来,只好在口中反复的念着这个名字,以期能想起什么。
苏子陵见何伯似乎认识自己,也不急着自我介绍,只是在那安静的等着。这种自我推销的时候,对方能想起在哪儿听过你的名号是最好不过的,如果自己一股脑的把自己底细抖出来,反倒显得自己没什么来头——除非你的名号实在响得不得了。
何伯在那喃喃自语了一会儿,一旁施粥的丫鬟却是记起了苏子陵是谁,忙对何伯说:“何伯,凰山就是前段时间因为暴雨而塌掉的山,山上还住着个读书人,应该就是他了!”
被丫鬟一提醒,何伯总是是想起了自己前些天还和老爷说起过城外有山塌掉的事了。
知道了凰山是前些rì子塌掉的山,可何伯却没怎么听过苏子陵的事,但他还是对苏子陵客气了一些:“原来是凰山的苏先生。不知苏先生找我家少爷有何贵干?”
与何伯拱手做了个揖后,苏子陵笑着说道:“某今来此,别无他事,只是为了归还贵府公子昨rì还有今rì的遗落之物。”
“昨rì与今rì的遗落之物?少爷他怎么会那么粗心,出了个门掉东西,还要人家送上门来!”何伯在腹中发了几句牢sāo后,向苏子陵谢道:“有劳先生了,还请进府一叙。”
说着,何伯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苏子陵向大堂走去。
走着的时候,何伯还不忘问了一句:“不知小少爷他昨rì与今rì遗落了什么东西。”
“呵!”苏子陵闻言后轻笑了一声,伸手指着自己说道:“实不相瞒,贵公子是忘了把某带回家!”说罢,苏子陵大笑着走向厅堂。
何伯不知苏子陵话中的深意,又看了看苏子陵,觉得他不似疯傻之人便立马追了上去:“还请先生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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